再度醒來的時候,杜宏整個人都炸了。
“那……那啥玩意兒……”
面前浮現出李祐和李恪兩張笑臉。
李祐笑嘻嘻說道:“這就是皇兄最先研制出來的武,殺人于無形,兩百步,甚至研發到位了,三百步之外,直接殺死敵人!”
杜宏一臉難以置信,他這一刻,想起了自己打仗的時候,那時候打仗,可都是拿著陌刀和馬槊往上沖的,勇猛的人或許能活下來,但說不好聽的話,沖在最前面的,可不就是送命的嗎?
以前的打仗,慘烈無比,回來的人,十有八九都是斷斷胳膊的。
想到方才他看到那一幕,只是砰的一聲,甚至眼睛都沒看清楚,那稻草人上,就是一個大,口還有些焦糊,冒著黑煙。
這一刻,杜宏覺得自己以前的仗都白打了。
“殿下,這一仗,一定要讓我們打!”
李祐完了自己的牽線搭橋,至于他告訴杜宏什麼,那自然是遼北之地,廣袤平原,有很多寶貝,尤其是高句麗那邊,聽說有很多黃金,若是齊州折沖府的士兵到時候以敵的名義主出擊,也非常合理吧?
這一說,杜宏兩眼冒黃金,當即就拍著脯同意了。
李祐臨走的時候,后還傳來杜宏拍著脯震撼的聲音。
“我杜宏,為的是大唐安寧,為的是黎民百姓,為的是天下蒼生,沒有一一丁一點私心!”
那聲音,剛正不阿,那聲音正氣凜然,那聲音,冰清玉潔,不帶一灰塵。
……
回到王府,李祐大手一揮:“駱賓王,你準備許久的報紙,可以發了。”
駱賓王還癱在椅子上發呆,畢竟最近忙活的時候,那是真的忙活。
在王府為齊王做事,突出一個賺得多,但是比較累。
駱賓王爬起來,眼中出了驚訝。
“這麼早?王爺,咱這麼早直接發出去,若是高句麗的人不來咋辦?”
李祐角上揚:“只要報紙發出去,我就不信他不來。”
“畢竟,這高句麗第一名將,也是要面子的嘛。”
李祐吃定了這個淵蓋蘇文,這人出卑微,祖上雖然是名臣,但卻遭逢大難,如果不是自勇武,那可能一輩子也無法翻。
這種人最好什麼?面子!
“王爺,您這也太損了。”
駱賓王笑了起來:“不說別的,咱這一發,跟戰報差不多,整個大唐百姓都知道了就。”
李祐淡淡一笑:“你說對了,就是讓他們覺大唐百姓都知道了。”
“就是要讓大唐百姓都知道,甚至還要過去圍觀才行。”
“最好讓京城那邊震震!”
駱賓王眼中閃過一神,隨后一路小跑出去了。
……
大唐邊境,淵蓋蘇文帶著人浩浩而來。
北方的天氣已經變得有些寒冷,上的盔甲似乎有些沉重,但高句麗的士兵,尤其是他淵蓋蘇文的手下,絕對是不懼怕這一點的。
更加艱苦的環境他們都經歷過,更加惡劣的環境,他們也克服過,小小寒冷,不足為據。
淵蓋蘇文騎在馬上,目倨傲,看著幽州邊界烽火臺,揮揮手,命人過去送上了印信。
唐軍大營之中,侯君集犯難了。
“這他麼的是怎麼一回事?”
侯君集現在都懵了。
淵蓋蘇文,高句麗那個能打的家伙,竟然帶著人到了邊界之?
“將軍,咱們不能放行啊,這些人我看了,足足有兩萬人。”
侯君集瞇著眼睛,來回踱步:“告訴淵蓋蘇文,讓他們等等,這件事,得稟告陛下!”
“點起烽火,狼煙告急,八百里加急,傳回長安!”
淵蓋蘇文收到了侯君集的信件之后,也不著急,示意眾人扎營。
隨后朝著那傳信的參將抱拳:“淵蓋蘇文這次來不是打仗的,而是赴約,對方明確要求,兩萬對兩萬,要分高下,還扣押了我的弟弟,我沒有辦法,請侯君集將軍見諒!”
“在等到大唐陛下的回信之前,我們愿意在這里等候。”
“淵蓋蘇文久仰侯君集將軍大名,請將軍帶我前去拜會!”
邊境之地,士兵們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盛況了,一個個吃著瓜子,看著穿著一黑甲的淵蓋蘇文,就像是看大姑娘嫁人一般。
“高句麗人到咱們這干嘛啊?不會是有什麼謀吧?”
“有啥謀啊,兩萬人能干啥啊。”
“就是,兩萬人算個屁。”
眾人的議論聲傳淵蓋蘇文的耳朵里,他也不在意。
大丈夫能屈能。
先救出弟弟,探探大唐虛實,日子還長著呢,我淵蓋蘇文還年輕,但大唐那些名將,似乎已經老了。
迎面,他就看到了一個中年將軍,站在高高的臺上,背著手。
淵蓋蘇文笑了,看,侯君集年紀也不小了。
等你們老邁之后,就是我無敵之時。
“你就是淵蓋蘇文?”
“侯大將軍,淵蓋蘇文有禮了!”
這一刻的淵蓋蘇文除了大胡子,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儒將,那風度,那禮貌,一口一個歐,句句不離請將軍指點。
侯君集也懵了。
這就是高句麗第一猛人?這貨咋做到的?現在的高句麗第一猛人都這麼水了?
……
長安城,李世民迎來了徐世績的歸來。
這一次,整個長安都在興之中。
整個東門只留下一條路,那就是徐世績回家的路。
紅毯撲在地上,后的馬車依次進長安,兩側的士兵莊嚴肅穆。
徐世績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大勝歸來的將軍一般,了胡子,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低下頭一瞧,胡子上面有了個缺口。
一瞧懷里的小家伙,徐世績腦瓜子上嗡嗡作響。
自己的胡子,可是留了許久,不能說髯公吧,至也是大唐朝堂之中數一數二的仙風道骨一般的存在,比不過袁天罡,比的過李淳風吧?
你這一啃,我還怎麼見人?
“大人,下車嗎?”
“不下了,去皇宮!我著急面見陛下!”
面見陛下之后,一定要趕回家,修剪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