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真的現在想要去匕首?”
“現在不去,就沒有更好的機會了,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要不你在這好好的呆著,等我事之后,一定會來救你,到時候我們一起離開這個狗縣衙。”
李宏看樣子已經下定了決心,不肯回頭,而且現在況急,也來不及多多耽誤。
他已經解開了自己上的繩子,至于他是如何解開的,這點問題還難不倒,他不過就是個繩結而已,想要困住他沒這麼容易。
副將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李宏已經走到窗邊對副將著急的說道:
“將軍,小心啊,不然就撤吧?太危險了。”
副將還沒說完,李宏就推開窗戶直接跳窗而跑,至于副將說的他有沒有聽到,現在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李宏已經跑出去了。
他到底是功還是失敗,現在誰也說不準,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
他們窺探著縣衙幾多次,最終站步還是落到了這個下場,所以對于這個況府腔不敢抱有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說李宏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但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絕對的事。
李宏輕輕松松的從側邊的窗戶逃跑,這縣衙他已經來過幾次,現在已經差不多得清清楚楚,想要困住他,沒有那麼容易。
關他們的柴房距離狗縣令的寢宮還有一段距離,李宏要的過去,又是一個不小的工程。
但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個時候退出了,怎麼能夠算得上是一條英雄好漢呢?
李宏躡手躡腳的向前奔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大白天的,這縣衙部竟然有這麼多巡邏的士兵,這一看就是反常。
李宏躲在房子后邊,等到這一隊巡邏的士兵走過門口才站出來,然后繼續向前走,但是剛邁出去沒幾步,這一隊巡邏的士兵過來,李宏只好再退到相對安全的地方。
這個時候,他們實在是忍不住咒罵:這個狗縣令真是一點人事都不干,這縣衙巡邏的這麼多,搞笑,也不知道是防誰。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終于到縣令的寢宮,還是上次的路子翻窗進,他們已經來過一次,那些人想必不會想到李宏,還有如此膽子再來一次。
輕車路,就像回自己家一樣,沒有任何的負擔,李宏跳窗而,平穩落地,雙手拍了拍塵土,然后看著躺在床上的縣令,走過去,不免同的說道:
“也可憐你在這兒,一不的躺著,爺爺我拿完東西就走,井水不犯河水。”
李宏說罷,一眼看到了放在一旁的匕首,這匕首雖說被人發現了,但是竟然就這麼明正大的放在那兒,看來是真的沒想到他們會返回來。
李宏這時候暗自慶幸,他這一招實在是太厲害了,反其道而行之,一定會有大的收獲。
“得來全不費工夫。”
李宏自言自語的說到,剛想要手去拿那個匕首,然后大功告,麻溜的撤退,不費九牛二虎之力,果然這天底下沒有什麼地方能夠難得到他。
“慢著~”
這個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李宏愣在原地,手僵在半空中,他以為自己幻聽了,這房子里難道還有其他人?
但是他另外就意識到不對,他不可能幻聽的,那剛才到底是誰在說話?
李宏猛然回頭,卻發現床上的人已經不見了,他意識到自己好像是中了圈套,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如此順利。
當他再回頭的時候,這個時候縣令已經站在他的后,若不是他心理素質強大,不知道他還以為是在玩鬼片,這神不知鬼不覺的走路都沒聲音,要不是心臟較好,不然的話,心臟病這個時候都要犯了。
這個時候李宏也顧不上說什麼危險了,真的是忍不住不吐槽啊。
“我說縣令啊,你能不能下次提前說一聲,你這走路沒有聲音,很容易嚇壞的,要不是我沒有心臟病,恐怕我今天就撂在這兒了,對咱倆誰有好你說。”
他一手捂著的心臟,一手無可奈何地向后退了兩步。
可以看得出來,額頭上這時候已經浸出了汗珠,看樣子剛才著實是把他嚇了一跳。
縣令雖說看起來面容不太好,畢竟了那麼重的傷這麼長時間想要恢復也不容易,但是已經這麼麻溜的下地,他已經沒有大礙了,對于常人來說,已經是可而不可及的恢復速度。
現在既然已經落了他的圈套,再掙扎也沒有任何意義,李宏倒是想得開,看著這縣令如此,他倒是想看看這個縣令,還能夠掀起什麼風浪來。
“你三番五次的潛我的縣衙,到底所謂何事?之前的時候,拿走了我這麼多金銀財寶,如果藏了那麼多的私房錢,一下子給我干空了,你可真能耐呀,今天恐怕也得付出點代價吧,要麼把錢給我還回來,要麼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縣令見到他第一時間,并不是詢問那匈奴的證據,而是擔憂他那個私房錢,果然這都是已婚男人的通病。
看著他的咬牙切齒的樣子,想必真的是攢了很久吧,不過這就是瞎貓上死耗子,誰讓他這麼運氣好呢。
“我說縣令,這可就怪不得我了,你這錢你不好好的放著我,我一看就看到了這麼多金銀珠寶,誰不心,奈何我也是凡人吶,我也躲不過這些三規六戒。”
李宏很無奈的說著,看樣子對于他即將被捕的事,并沒有任何的擔憂,所以說縣令很是不解。
但他已經是到的鴨子,他不相信能夠飛得了,這里可是縣衙。
“好一個伶牙俐齒,我看這最強軍營的稱號,就是你這伶牙俐齒得來的吧,如今一見,自然也是不同凡響,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最強軍營,本縣令還真是甘拜下風啊。”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不知道為什麼。這畫風竟然變得如此別扭,這一點都不像這個縣令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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