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離開了,去坑天澤那個曾經的合伙人。
而張赫憤憤不平的去找紫,報仇雪恨。
但找了一圈,卻是不曾找到紫,卻是到了弄玉姑娘。
“上卿,姐姐讓我給你準備了吃食,你要是了,就吃點!”
弄玉姑娘屬于那種文靜的孩,五致,眼神平靜的如同脈脈秋水,長發齊腰,給人一種溫婉如玉的覺。
不過這弄玉卻是一生命運多舛,原本是韓國右司馬李開和胡夫人的兒,卻是在襁褓中與父母分離。
后來被紫救下,培養了紫蘭軒絕世琴師和暗殺高手。
再后來與母親胡夫人相認,好日子還沒過幾天,就去執行“流沙”的任務,刺殺姬無夜,失敗后服毒自盡。
但在這個世界中,因為張赫的出現,姬無夜早死,弄玉卻是活的好好的。
“你姐姐去哪里了,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氣死某了!”
張赫氣呼呼地問道,同時拿起一塊糕點一樣的東西塞進了里,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弄玉更加疑了,紫姐姐剛才很是古怪,現在張上卿好像更加古怪。
這兩人到底在房間里干了什麼?
“姐姐剛才還在呢,現在我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張赫心中大怒,做了壞事,竟然還敢逃跑,跑得了尼姑,跑不了尼姑庵,總有一天你會回來的。
張赫心中真的好氣,本以為是紫親自伺候他洗澡,結果丫的差點把自己凍死了。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派兩個丫鬟來啊!
紫這妮子,絕對是故意的!
張赫一邊心中暗罵紫,一邊把憤怒發泄在食上。
肚子填飽了,弄玉站在一邊呆呆地看著,張赫一會功夫就吃了一盤子糕點,這不讓吐了吐舌頭。
張上卿真能吃!
“笑什麼笑……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麼?”
弄玉一臉委屈,心中道,我都十六歲了,已經年了,怎麼就小孩子家家了?
張赫見弄玉委屈的模樣,覺自己有些欺負人了,怎麼把氣發到弄玉姑娘上去了。
于是笑道:“聽說弄玉姑娘的琴藝冠絕天下,某還從未聽過,弄玉姑娘,要不賞個臉,給某彈一曲?”
弄玉聽張赫說到琴藝,頓時自豪起來了,可是紫蘭軒的頭牌琴藝大師,琴藝高超,彈奏可引百鳥來賀!
恐怕整個天下,也沒有人能夠與媲琴藝。
“當然是可以啦!我這就去拿琴來,上卿稍等片刻。”
弄玉姑娘轉離去,一會功夫后,就抱著一架古琴來到了張赫面前。
擺弄好古琴后,弄玉朝著張赫出了一張笑臉,便調整氣息,開始下手彈奏。
張赫雖然不懂琴藝,但卻是能夠欣賞音樂的,畢竟在后代,各種各樣的樂大發,欣賞音樂的細胞還是有的。
弄玉姑娘一曲嘆罷,果然是有各種各樣的鳥兒前來,嘰嘰喳喳在屋外鳴,這就讓張赫很震撼了。
原本以為,弄玉所說的那句,彈奏古琴可引百鳥前來慶賀,是指他的琴藝高超,沒想到是真的有百鳥前來。
“彩!”
張赫站起來鼓掌,由衷的贊道:“弄玉姑娘的琴藝,果然是冠絕天下,某能觀賞弄玉姑娘的琴藝,是某的福氣。”
弄玉聽到張赫的夸贊,頓時高興地站了起來,不過似乎是想到了傷心事,臉很快又拉垮了下去。
張赫知道,弄玉的母親胡夫人不見了,或許,胡夫人和那胡人是同一個人劫走的,劫走這兩個人的家伙,可能就是想要知道關于百越寶藏的事。
畢竟兩人都出自火雨山莊。
“弄玉姑娘是擔憂你母親吧,你放心,你母親不會有事的,有某在,任何反勢力都是紙老虎!”
弄玉姑娘被張赫給逗笑了,這個比喻太恰當了,簡直是偉人說出來的話一般。
“上卿,你要是救出我的母親,我天天……對你彈琴。”
張赫:“……”
某又不是牛,你對我天天彈琴?
不過天天有弄玉養養眼,還是不錯滴!
“好,等你姐姐回來,告訴某一聲!”
張赫還要去找葉騰,商量一下,關于“幫助”暴鳥打敗天澤的事呢!
瘟通過關系網,終于是找到了天澤,天澤等人住在城郊的一間比較暗的別院中,手下都在。
天澤在看天,似乎在回憶著某件事,時而出微笑,時而臉沉。
無雙鬼扛著一個大鐵柱站在門口,仿佛一尊門神,雙目呆滯,靜靜地坐著。
驅尸魔對著一尸,正在默念咒語,煉化尸。
百毒王邊都是毒蛇,控著這些毒蛇煉毒藥。
焰靈姬控著火焰,正對著一條小蛇,燒小蛇,小蛇吐著芯子,還不敢反抗,被焰靈姬玩的不亦樂乎!
瘟的到來,讓天澤很不滿意,瘟這個大秦的走狗,竟然敢尋找他的之,當真是該死!
“瘟,你來干什麼?”
瘟心中冷笑一聲,某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可以死的,你信不信?
不過表面依舊十分嚴肅,笑道:“我們秦人向來都十分重義氣,咱們合作了這麼久,還沒一起喝過酒,秦人豪爽,以酒會友!”
瘟手中提著兩陶罐酒水,當然了,這是百越之地釀造的,張赫獎的茅臺就剩下一斤了,打算回去獻給政哥,就當是政哥賜婚的報酬了,才舍不得給天澤喝。
瘟笑著扔出了一罐子酒水,天澤皺眉接住。
聞了一下,竟然是他們百越釀造的酒水,心中頓時放下了對瘟的仇視,打開罐子,直接喝了起來。
瘟也是直接打開罐子喝了起來,現在都是江湖中人,就沒有那麼多規矩了。
“說吧,這次找本太子什麼事?”
兩人酒水喝的差不多了,天澤冷漠地問道。
瘟這家伙,就真像瘟疫一樣,出現在哪里,哪里就會倒霉。
瘟喝掉了一罐子酒水,臉紅,雙眼迷離,戲很快上了。
很是自嘲地苦笑道:“某哪有什麼事,現在韓國都攻下來,哎……”
“張赫那廝,簡直不是人,卸磨殺驢啊!現在韓國攻下來了,不需要某了,哼,直接一腳把某踢開,功勞都是他的……”
“某好恨,當初就不該跟著他……”
“哈哈哈,張赫那廝太自大了,以為韓國攻下來就沒事了嗎?某給你說,某還有一個重大的發現,韓王把王宮的寶,大半都運走了!”
“不用某,某就不告訴他!”
天澤突然眼睛一瞇,看向了瘟。
好久之后,這才高冷地問道:“哦?韓王安竟然把王宮的寶藏了起來?這倒是有趣,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瘟已經醉了,一屁坐在地上,笑道:“不可說,不可說……”
天澤雙拳,真的好想一拳打死眼前這家伙。
“張赫絕對想不到,韓王安會把寶藏到暴鳥家里,嘿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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