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紹一直知道,西晉當今的九五之尊,他的腦子似乎不太好,智商有些許的不夠,但一直都是知其名,并未見過其人。”
“對于司馬衷,在見面之前,嵇紹也曾想過了許多見面后的場景,比如勸諫,讓司馬衷勤于政務,擔起屬于自己的責任,比如一言不發,完正常的接和稟報,亦或者板著臉再慷慨激昂的表達一下天下此刻的局。”
“他想了太多太多兩人相見的畫面,但萬萬沒想到……”
“宮殿中,一個穿金黃龍袍的影并不在龍椅之上,相反,他在小小的墻角中,將整個起來,當瞧見他進來之后,趕忙向一個小大人一樣高高坐起,只是那眼角卻還是紅彤彤的。”
畫面中。
嵇紹:“……”
自家皇帝這是剛哭過?
而且還是大哭了一場?
一時之間,氣氛變的尷尬起來,萬萬沒想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撞見自家皇帝這般狼狽的時候。
此刻,他該說話還是不說話?
一時間,打了他所有的腦海預演,而司馬衷也是看向了嵇紹,在雙目相對的時候,司馬衷愣住了。
他眨了眨紅的跟兔子一樣的眼睛。
“從前司馬衷完全不在意邊員的升遷,貶職,對于這些,他只是呆呆的聽他妻子賈南風的話,而這也導致了賈后專權,甚至氣焰越發囂張,畢竟糊弄一個傻子多簡單。”
“而司馬炎苦心經營,甚至嘔心瀝想出平衡之的互相制衡也被賈南風打破……先殺了楊家的人,換上了自己的弟弟等人!”
“輔政大臣楊駿剛上任幾個月,直接領了盒飯,宣告楊家的崩盤下臺。”
楊俊:“……別的輔政大臣都那麼威風,我這麼慘的麼?”
司馬炎更是猛捶桌子,咬牙切齒起來,他怒吼道,“來人,將賈南風給朕抓起來,剁碎了喂狗!”
“不,朕親自去殺了,不然難消此恨!”
他好不容易的制衡之,結果輕而易舉的被賈南風給打破……這讓他恨的牙都了。
畫面還是君臣相見的畫面。
高說道,“司馬衷記不住邊的每一個人,哪怕是他想記住,但腦子也不允許,唯一能記住的外人,一個是陪伴了他許久的賈南風,而另一個便是第一眼見到的嵇紹!”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嵇紹實在是太帥了。”
“帥的讓他司馬衷一眼記住。”
“傳聞嵇紹有一位同事在兵荒馬的民中,偶然一眼見到了嵇紹,一眼便被迷住,在后,他到打聽,之前我在民中見到一個子筆直鶴立群的書生,有人知道他是誰麼?”
“有人說,那是嵇紹。”
“這便是鶴立群的來源。”
“而此刻,讓司馬衷一眼記住嵇紹的原因便是這個大哥哥,他真的好帥啊!”
李斯:“長得帥還有這好?”
他驚了,作為大臣,場沉浮,太多人終生晉升困難,終其一點,便是沒能在皇帝眼中留下好印象,甚至都沒有記憶點。
能被皇帝記住,而且還是好印象,那麼加上自任何一丁點才華,那都是王炸!
他們辛辛苦苦用才華,用半輩子證明自己,結果現在告訴他們,嵇紹只是長得帥便讓司馬衷記住了!
西晉一些員也是只恨自己不夠帥,被傻子皇帝記住,這縱然沒能力,那也絕對能騰飛啊!!!
張飛看到這了下,他自言自語的道,“看來以后又多了一個詞形容我張飛啊……”
鶴立群,是那麼一念,畫面便出來了。
十分適合他張飛啊!
關羽:“……”
劉備:“……”
徐達:“縱橫沙場這麼些年,其實我一直想說,徐達從來靠的不是沖殺的本領,而是我這張鶴立群的臉。”
朱棣:“加一,我能當皇帝,造反是次要因素,真正原因也是朕這一張帥臉。”
“……”
嵇紹到底有多帥,能迷倒多,這無人知道,但司馬衷的確是被迷住了。
史稱,司馬衷邁著小步子朝著嵇紹快步走去,那雙眼睛之前的頹廢一掃而空,反而是如星星眼一般的迷。
他圍繞著嵇紹就像是看一般驚奇,來來回回,這目讓縱然是當初面對徐崇等人殺頭威脅都沒變下臉的嵇紹都有些不自在。
陛下,這是怎麼了?
他有點懵。
“卿啊,你為何長的這麼好看啊?”司馬衷好奇的問。
嵇紹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改任黃門侍郎第一次前來面見天子,天子問他的第一個問題不是治國,不是局勢,而是他為何這麼好看……
但聯想到司馬衷的智力,他也是在心中嘆了口氣,臉上卻認真的道,“約莫是臣的父親長的也好看。”
“那卿的父親在哪,趕快帶來讓朕瞧瞧。”
劉欣:“要不是知道他是個弱智,我還真想歪了。”
他承認,他思想污了。
畫面中,嵇紹一聽此言,眼神落寞了些許,“家父,已經死了十八年,陛下這個要求,請恕臣無法做到。”
還有一句他沒說,他父親死在十八年前的刑場上,死在……司馬炎的手上。
“死了啊?對不起,對不起,朕不知道,卿別難過……”司馬衷看著眼神落寞的嵇紹,頓時著急的低頭道歉,接著他也像是傷的道,
“卿,那你當時肯定也不好吧,父皇死的時候,我也難過了好久,天天躲在宮殿里哭,但皇后卻說朕為天子,以后不能再哭了……”
他眼神落寞,雖貴為天子,卻連哭都不能哭,雖然他不知道為何他
“朕好久都沒哭了,但卿你不是皇帝,你要是難過,那你就哭吧,朕不讓其他人進來,你哭一場后睡覺很舒服的。”
司馬衷抬起頭很認真的道,甚至都做好了安嵇紹的準備。
嵇紹認真的看著司馬衷,盯著這個被整個西晉看不起,恥笑的皇帝,聽著他那略顯稚的話。
他的心底不知有什麼正被。
正當司馬衷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嵇紹開口了,“好,臣若是難過的話,一定找陛下哭一場。”
“好,一言為定,拉鉤!”司馬衷眼睛頓時亮了,出燦爛的微笑。
他出手指,要和嵇紹拉鉤。
一邊手,他一邊用殷切的目看著嵇紹,“卿啊,以后有空能不能多來看朕?”
“為何?”嵇紹有些不解。
“不知道,但覺卿看朕的眼神和其他人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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