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用香皂盥洗,就可以洗的更干凈麼?”
工匠院落,小長樂拿著剛剛凝固切好的香皂脆生生的問道。
放在瓊鼻下聞了聞,不由陶醉:“好香呀。”
蘇牧笑道:“沒錯,不僅洗的干凈,用完之后上還是香香的。”
香皂、牙膏、牙刷,最先被木匠們產出的,便是香皂。
至于其它兩,依舊在鉆研中。
“太好了。”小長樂瞇眼一笑,煞是可,說道:“這樣的話,夫君每天就能抱著香香的麗質睡覺了呢。”
念及于此,小長樂臉不由自主的紅起來,同時漾起幸福的笑容。
“駙馬,駙馬...”程咬金的大嗓門在外響起,接著是他風風火火的影。
“時機到了,時機到了,駙馬來俺軍中如何?”他咧著,一臉期待,旋即看了看蘇牧旁擺放的十幾塊香皂,了鼻子,說道:“這是啥?香的,肯定是好東西,俺先收起來一塊。”
說罷,也不見外,直接拿起一塊香皂就收進懷中。
“嘿嘿,俺是給勝男拿的。”他沖著蘇牧咧。
蘇牧笑著搖頭,說道:“無妨。”
擺在這的香皂,就是給李二陛下與百看的,以此為即將開業的雜貨鋪造勢。
所以蘇牧并不在意。
當然,就算不是如此,蘇牧也不會在意,一塊香皂而已。
何況程咬金的兒以后可是要鉆進他的被窩的。
“那好。”程咬金哈哈大笑,說道:“駙馬爽快,你這個兄弟俺認了。”
蘇牧無語搖頭。
混不吝的子,當真奇葩。
這時,李二陛下帶著一眾大臣方才步此間院落。
見到蘇牧,李二陛下松了口氣。
還好,在這,不然會更加尷尬。
他走到近前,凝視蘇牧,說道:“時機已到,朕很好奇,你想去哪里任職。”
員們注視著蘇牧,等待他的回答。
時機到了個錘子...
蘇牧在心中無奈一嘆,既然你們喜歡腦補,那就全你們吧。
搖了搖頭,故作高深莫測,蘇牧笑道:“不,時機還未到。”
“未到?”
李二陛下一怔,后員面面相覷。
“駙馬。”杜如晦上前說道:“提升工匠地位,陛下與我等亦是覺得可行,并準備徐徐圖之。既然如此,您為何還說時機未到?”
“是啊,在我看來,駙馬此時理應一展拳腳,大展抱負了啊。”
蘇牧笑笑,垂眸不語。
如此神態,讓眾人陷沉思。
李二陛下眉頭皺,盯著蘇牧,沉聲說道:“既然你說時機還未到,那你且說說,何時才算時機到?”
“不可說。”蘇牧再次笑笑,想了想,加一句:“陛下勿怪。”
“我懂了。”這時,魏征上前道:“陛下,確切來說,駙馬所等的時機,確實未到。”
“哦?”
“何出此言?”
“此話怎講?”
李二陛下看向魏征。
魏征則是沉須臾,說道:“昭告天下一事,我等只是商議完畢,但并未施行。若臣所料不差,駙馬等的,應該是天下皆知那一天。如此,才算塵埃落定,是為真正的時機。”
“原來如此。”
“怪不得,這麼一說,確實在理。”
眾人恍然大悟。
魏征則是繼續說道:“陛下,臣斗膽一問,陛下打算如何封賞駙馬?”
“哼...”李二陛下哼了一聲,手說道:“王德。”
“在。”王德上前,從懷中掏出一道圣旨。
李二陛下接過,示意給眾人看了之后,看向蘇牧,說道:“朕已是擬旨,只要馬蹄鐵真如之前所言,便冊封蘇牧為開國縣男。但誰料適才竟是因為耕牛一事添了賭注,所以這圣旨,朕也便不準備宣讀了。一切還得后日再說。”
想起適才被套路,李二陛下就心里不爽。
但不到最后一刻,他絕不認輸。
“原來如此。”
“陛下早有先見之明。”
“自陛下登基之后,鮮有封爵,駙馬一躍為貴族,當真令人羨慕。”
“駙馬那是有真本事,你行你上,你也能封。”
“有道理。”
員們議論起來,而魏征在想了想之后,則是搖頭,正道:“陛下,臣不得不為駙馬說兩句公道話了。”
李二:“???”
向來頭鐵的魏征要開懟了?
李二陛下皺眉道:“你要說什麼?”
“陛下。”魏征無懼李二陛下的目,認真說道:“臣覺得,只是開國縣男的封賞,有些小了。”
“什麼?”
“封爵還小?”
“這...”
有人詫異起來,有人則是若有所思。
而魏征則是繼續娓娓道來:“陛下,臣之所以這般說,其因有二。”
“其一,駙馬所創的造鹽法乃是利在千秋的不世之功,馬蹄鐵雖然不如造鹽法,但同樣功不可沒。兩者相加,世人誰人可以做出這樣的功績?”
“其二,既然要讓天下工匠知道朝廷已是開始重視他們,那就應該重賞駙馬,以此告知世人朝堂對他們的重視程度。所以臣認為,駙馬封爵,最低也該是開國縣伯。”
干的漂亮!
蘇牧暗自為魏征豎起大拇指。
雖然穿越至今,未曾與你說過話。
但,你這個朋友,我定了!
“有道理。”
“想想也是,陛下,臣為駙馬請功,請陛下重賞駙馬。”
“臣亦為駙馬請功。”
有人附和點頭,長孫無忌,高士廉,程咬金,秦瓊,李道宗相繼站出,為蘇牧說話。
這時就該看出人脈的重要了。
自始至終,其他人雖然附和,但真為蘇牧言語的其實沒有幾人。
唯有長孫無忌幾人,一直在帶著節奏。
至于為何?
李道宗,未來岳父。
秦瓊,現在岳父。
程咬金,未來岳父。
長孫無忌?他還不知道長孫沖與長孫蘭韻的小作,但現在來看,他是長樂的舅舅,也便是蘇牧的舅舅。
沒才華也便算了,這般才華橫溢,自然要鼎力支持。
然后,是高士廉。嗯...舅姥爺。
李二陛下怔住了。
,是朕小氣了唄?
但轉念一想,貌似還有幾分道理。
他深沉點頭,說道:“卿所言極是,是朕草率了。不過...”
他睨了一眼淡笑的蘇牧,哼道:“如何封賞,是否封賞,還得看后日他是否能贏了朕。”
“看來,所謂的時機,要等到后日方能知曉了。”
有人慨,說出其中關鍵。
李二陛下贏了,不封賞,那時機便永遠不到。
李二陛下輸了,封賞,昭告天下,時機方才算到。
沒想到,最終的關鍵,卻是取決于一場賭注。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蘇牧的時機,忽然到了...
因為,就在此刻,系統的聲音突然響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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