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鏡子的本嗎…朕還是付得起的。

更何況，與百姓可以吃上豬相比，這算得什麼？

李二陛下傲一哼：“朕一代帝王，自然愿賭服輸，但是朕要輸個明白，你且說說為什麼閹豬沒有腥味？如果說不上來…哼哼…”

“那是自然。”蘇牧點了點頭，就讓李二陛下輸個明白吧。

而群臣自然也是紛紛看了過來，他們如何不好奇這去腥的要領所在？

“閹割，其實并不只是去掉了那一部分的，更重要的是去掉了雄激素。”蘇牧侃侃而談：“而正是雄激素，導致豬產生的腥味。”

然而群臣聽罷，眼中皆盡一片疑。

“何謂雄激素？”李二陛下迷茫道。

“嗯…”蘇牧沉思片刻，說道：“就是讓陛下晚上想要運的東西…在那部位之中…”

蘇牧盡量說得直白一點，讓眾人能夠聽懂。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老夫懂了，正是這種所謂的雄激素在影響著豬的味道！”今日剛好太醫署的林求遠也在，此刻不由得激不已，像他這樣的老中醫，自然是最能夠理解蘇牧的話。

而群臣頓時恍然大悟，這時他們才想起來，蘇牧還有另一層份——神醫。

只是這描述未免太過通俗…

“噗哈哈…”陳咬金忍不住，率先笑了出來：“原來如此，俺懂了！”

林求遠眼中異彩連連，蘇牧的這個發現，簡直是為醫學添加了濃墨重彩的一筆，甚至可以自一派！

林求遠知道，醫一途，是學前人的經驗就已非易事，有所創新更是難上加難！

“駙馬的醫造詣，老臣佩服…”

“老臣教了，雄激素，咳咳…”

“這也行…”李二陛下呆了呆，但是蘇牧的醫造詣眾人皆知，不由得他不相信。

蘇牧笑了笑，旋即出一個“你太年輕”的表。

李二陛下一張臉頓時苦了起來，之前是他用這樣的表嘲笑蘇牧，現在卻反過來被蘇牧說教…

但是帝王終究是帝王，他瞬間便是神態自若，仿佛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雖然他不懂醫，但是通過林求遠的反應，他也知道蘇牧的這一發現是一項了不得的就。

推醫的發展，自然是對大唐只有好！

點了點頭，李二陛下緩緩說道：“不錯，不愧是朕的婿，此等醫造詣，朕心甚悅。如若這般…這豬…”

李二陛下的目再次灼熱了起來。

他看著桌上的豬，仿佛看到了大唐家家戶戶之中都可以吃上的繁榮場景。

“好！好啊！”李二陛下神激，連道兩聲，他凝視蘇牧：“若是這般，這豬該如何推廣？”

“陛下自然不用擔心，有駙馬的報紙做宣傳，去腥方法會迅速傳播！”房玄齡同樣激不已，他們在朝為，哪個不期盼大唐的人民可以過上好日子？

“屆時，陛下只需設立專門的地點，讓割太監傳授閹割方法就可以了。”蘇牧還是強調了一點，如果閹割方法不對的話，豬有可能會死亡。

“好！甚好！甚好！朕輸了，但是朕心甚悅！朕輸了，但是大唐的百姓卻贏了！”李二陛下甚是暢快。

“陛下圣明！”

“陛下實在一代明君。”

“臣由衷佩服！”

群臣的各種恭維之聲頓時響了起來。

“哈哈哈……如果能夠有利于大唐，有利于百姓，朕繼續輸下去也愿意！”一通馬屁下來，李二陛下很是，不由得大笑不已。

“陛下，要繼續賭嗎？”蘇牧挑了挑眉頭，抓住了某個關鍵點。

“哼…”李二陛下瞪了蘇牧一眼，選擇不再搭理他。

這小子，就和朕作對…

“王德！”李二陛下說道。

“在！”王德聽到呼喚，連忙上前來。

李二陛下道：“抓培養割太監，在朱雀大街之上設計專門地點，傳授百姓閹豬之法！”

“是。”王德領命而去。

“朕高興！眾卿，何不歡飲？”李二陛下心很好，想要痛快地喝酒。

“陛下圣明！”

“有此舉國盛事，當飲，當飲！”

“老臣也覺得，該喝一杯…”

“哈哈哈，喝酒怎麼能了俺老程？”

群臣們紛紛贊同李二陛下的決定。

“陛下…”蘇牧淡淡地說道：“陛下付錢嗎？”

想白嫖…蘇牧自然知道李二陛下的心思。

正在興頭上的李二陛下，如同被人一盆涼水澆在了頭上。

朕喝你幾壇酒，你居然要朕付錢？

不知道多人求著讓朕去喝酒，朕都不去…

哼…這個小子，真是讓朕又又恨…

李二陛下沉下了臉來：“你要朕付錢？朕今天就要喝那百花釀和飛仙釀！”

“飛仙釀和百花釀是沒有的，只有青空釀。”

聽著李二陛下傲的話語，蘇牧不由得好笑不已，當著群臣，看在他剛輸了賭約的份上就給他個面子。

不過飛花釀和百仙釀是不可能的，雖然本低…

“什麼？”李二陛下瞪了瞪眼睛。

他之前花費十萬貫買了一壇飛仙釀，到現在還心疼不已…雖然國庫充裕了，也不能這麼花…

李二陛下就是想從蘇牧這里，討一點回來…然而遭到了蘇牧的無拒絕。

“喝不喝。”蘇牧轉就要走。

“朕喝！”李二陛下恨恨地說道。

哼…要不是朕寵你這個婿…朕才不喝呢…李二陛下傲地想道。

蘇牧這才停下腳步，示意蓮兒和兒去取酒，而長樂等一群小蘿莉，則是早已下去休息了。

群臣卻是全都低著頭，生怕憋不住笑…

能夠讓陛下如此吃癟的…怕是也只有駙馬了…

不一會，蓮兒和兒，以及幾個下人，將一壇壇青空釀拿了上來。

群臣見狀，皆是眼前一亮。

因為那青空釀，是用玻璃壇盛裝！

酒壇之中的青空釀在玻璃壇的映襯之下，看起來無比清澈！

“駙馬要用玻璃壇來裝酒嗎？”群臣面面相覷，因為玻璃是何等珍貴的品，然而被蘇牧用來裝酒，還是三種酒之中最便宜的青空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