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人群的地方，李二陛下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他有些低沉地說道：“觀音婢，朕是不是做錯了…”

中秋佳節，合家團聚，然而他卻在不久之前，親手將自己的親兄弟殺害，他如何能夠不思緒萬千？

“陛下也是迫不得已…”

長孫皇后輕輕地拍著李二陛下的后背，輕聲安道。

……

“店家？我贏了沒？”蘇牧的聲音響了起來。

站在臺上的店家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駙馬自然是贏了。”

“那我的獎勵呢？”蘇牧出手來。

“啊，哦，好。”店家這才醒悟，連忙將獎勵品給了蘇牧。

隨即，蘇牧親手將這些發髻等首飾親自為眾戴上。

蘇牧和眾悠然離去，而饒是這樣，過了許久，圍觀的群眾們才回過神來。

原因無他，蘇牧帶給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強烈了，那一刻，他們仿佛自己就是曲中之人，置曲終，著那無盡的思緒…

“駙馬…真乃謫仙人…”

“沒想到駙馬不僅詩詞高深，連樂律造詣都如此之高…”

“此等詩詞，此等仙曲，老夫畢生未曾見過…”

“嘆為觀止，老夫佩服…”

群臣并沒有立即離去，而是唏噓不已了半天，發現不管是駙馬還是陛下都已經離開了，這才紛紛散去…

然而蘇牧謫仙人的名頭卻是更加出名，一夜之間，再度響徹長安！

“叮！恭喜宿主功發并完支線任務，咸魚吃飽裝13…”

“任務獎勵：神級觀察力。”

“顧名思義，宿主可以得到觀察細微的能力，任何的蛛馬跡都逃不過宿主的眼睛！”

聽著在耳邊響起的系統提示音，蘇牧不失笑，裝13還能發支線任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幾日后。

“蘇哥，你那晚實在是太帥啦！”

蘇牧宅邸，程默還沒進屋子，那興的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

“你這話說的，姐夫哪天不帥？”在蘇牧邊的秦懷玉笑道。

“是是是，蘇哥哪天都帥。”程默抓著胳膊說道：“倒是你，今天來這麼早。”

秦懷玉比程默早到一些，因此已經在蘇牧的書房之中了。

“蘇哥，你是不知道，王禮那小子也來了，他也想詩，結果在姐夫上臺之后，一臉吃癟的表，居然還挑釁我…”程默在書房門口嘿嘿笑道，對于世家，他是沒有任何的好，說罷，他又撓了撓脖子。

“王禮？”蘇牧一怔。

“就是王氏的那個公子哥。”秦懷玉解釋道，他知道蘇牧對于這些小人不會多加記憶…

蘇牧了下，若有所思，旋即看了一眼鼻青臉腫，正在門口看字畫的程默，默默想道，這小子被打這樣，觀察還如此仔細？

程默到蘇牧的目，嘿嘿一笑，又是撓了撓臉。

突然，蘇牧眼神一凝，登時拉著秦懷玉向后退去，同時捂住口鼻！

而這時，蓮兒正端著水果即將進來。

“蓮兒，別進來！”

蘇牧頓時大聲喝道。

蓮兒一呆，從來沒有見過蘇牧的表如此嚴肅，連忙退走。

“姐夫，怎麼了？”秦懷玉也從來沒有見過蘇牧如此嚴肅，不問道。

“蘇哥，咋啦？”程默也傻眼了。

蘇牧眼睛微瞇：“默，你上是不是到都特別？”

程默一怔，旋即點了點頭：“蘇哥你這一說好像還真是。”

蘇牧面微沉，他應該早些發現的，可是因為程默的臉上和上都是傷，他一時之間居然沒有發現…

而在程默多次行為怪異后，不是撓胳膊就是抓脖子，他才到不對勁，仔細看去卻是發現在他的傷痕之下，有著淡淡的紅斑塊！

蘇牧繼續沉聲問道：“你是不是最近總是覺得很累？而且伴隨有頭疼的癥狀？”

程默咽了一口唾沫，說道：“蘇哥，確實是這樣。”

蘇牧沉默了，這是天花的癥狀。

天花，也就是古代瘟疫的一種，以古代的醫療水平，是很難治愈的。

如若是在現代，每個人在出生之時就會接種疫苗，甚至到了后來天花這種病毒已經消失，但是在科技落后的古代，天花是致命的！

“蘇蘇蘇蘇…蘇哥？我怎麼了？你別嚇我…”程默看到蘇牧臉沉得可怕，不由得有些驚慌。

“你……得了天花……”蘇牧有些艱難道。

“天花？”在一旁的秦懷玉聞言頓時一驚，怪不得蘇牧會變得如此嚴肅，與此同時他的眉頭也深深地皺了起來，學著蘇牧的樣子捂住了口鼻。

程默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咽了一口唾沫道：“天…花，蘇…蘇哥，你沒騙我吧？真的是天花？”

蘇牧緩緩地點了點頭。

程默的臉瞬間變得慘白：“我我我…還有救嗎？”

天花在古代的威名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因為一旦患有天花，就代表著死亡…

而且蘇牧的醫驚人，他們都是知道的，因此蘇牧說是天花，他頓時急了。

“姐夫，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秦懷玉也是焦急道，程默是他的好兄弟，他此刻同樣擔心不已。

“你們先別急。”蘇牧略一思考，再度看向了程默：“你這幾天和誰接過？去過哪？”

當務之急是找到天花源頭，以及控制天花不再擴大。

“自從中秋逛了夜市，被俺爹揍了之后，就一直在家養傷。”程默撓了撓臉，如實答道。

“這麼說，和你有過肢接的人只有你爹？”蘇牧問道。

“嗯，肢接的話，確實只有我爹。”程默抓了抓手背。

“你爹有沒有和你類似的癥狀？”蘇牧再度問道。

“有，但是比我出現得遲，這幾天我爹都不怎麼打我了…”程默再度抓了抓胳膊，不知為何，在蘇牧告訴他是天花之后，他越抓越…

蘇牧大概可以確定，目前來說病毒的源頭，就是程默，但是是誰傳染給程默的呢？

天花最主要的傳播方式有兩種，一種是空氣傳播，但是空氣傳播必須在閉的空間，傳播的功率才會高一些，而另一種傳播的方式就是肢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