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臉難看,沒想到姜里里竟然敢這麼跟他說話,一點面子都不給。
他在這個圈子里的位置,誰不想著能結他?有多人送上門勾引他的,他都瞧不上。
“姜里里,你可想清楚了,這個圈子里,你還算不上什麼玩意兒,別以為給沈凜琛玩過幾個月,自己就高貴了,說到底,你也不過就是干這個的。”
“我給你這個機會,你應該好好珍惜,反正陪沈凜琛也是睡,陪我也是睡,跟誰不都一樣?我看那沈凜琛對你也沒有多厚道,否則你今天也不至于混到這個地步了吧?”
說著,王總就要對姜里里手。
在一旁坐著的池小急忙上前擋住,“王總,請自重!”
“自重?你是個什麼東西,一個給人拎鞋的貨,敢跟我囂,怎麼,看姜里里不樂意,你想頂上?”打量了一番池小,發現竟然長得還不錯,“長得還行,勉強能玩一晚上。”
啪的一聲,那王總的臉上就多了一個掌印。
姜里里手拽著池小,看著王齊林,眼睛泛著冷,“王總,我的人,你最好別。”.七
“臭表子,你敢打我?你真以為自己算個東西?姓左的能睡,姓沈的也能睡,讓我睡一下怎麼了?”王齊林怒了,揚聲朝外頭喊了兩聲。
門外進來兩個男人,王齊林當即說道:“這個小助理賞你們了,留條命就行。”
接著,池小被那兩個男人拖了出去,包廂里只剩下姜里里和王齊林兩人。
“的不吃要吃的,好啊,你喜歡暴的,我滿足你,今晚你愿意也得留下,不愿意也得留下!”
說罷,王齊林手就去抓姜里里,想要強行制服。
而被拖出來的池小急得大喊,“救命啊!”
這兒可是高端場所,這麼喊一聲,肯定會有人要來過問。
但讓池小沒想到的是有人過來咨詢幾聲后,那兩個男人只說了王齊林的名字,便打發了。
眼看人就要消失在轉角,池小心里發,用盡了全力氣怒喊了一聲,“救命!”
“唔唔唔……”的被捂上,因為反抗,還被打了幾個耳,一下子顯得狼狽不堪,最讓害怕的是這兩個男人正把往一旁的包廂拖去。
抖著,想著還在包廂里的姜里里,絕地淚流滿面。
剛路過的江初景聽見那一聲怒喊,停住了腳步,“誰在喊?”
陪同的人連忙恭敬說道:“喝醉酒的客人,正和男朋友鬧著脾氣呢。”
江初景微微皺眉,抬腳離開,可剛走了幾步,覺得不對勁,那一聲尖太過悉了,他需要確認一下。
被拖進包廂里的池小正掙扎著,可一個人的力量本沒辦法和兩個男人抗衡,臉已經被打腫了,眼看上僅剩的服也要被掉,眼淚已經難以形容此刻的絕。
就在以為自己今晚就要毀在這里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踹開。
那兩個男人剛轉過,就被江初景當面揍了兩拳。
池小來不及多想,急切的想要離開,卻因為雙的無力跌倒在地上,崩潰地大哭。
“你是誰?”包廂沒有開燈,只有門口照進來的背落在江初景上,那兩個男人本看不清楚江初景的模樣。
江初景下外套蓋在將池小蓋住,隨后跟上來的人打開包廂的燈,江初景臉上滿是冷,看著眼前那兩個男人,“我看你們是找死。”
隨后池小聽見的,便是一聲接著一聲的慘聲,每一聲都能讓抖,腦子里只剩下恐懼和不安。
解決完那兩人,江初景讓工作人員報警,隨后在池小面前蹲下,手剛到,便聽到一聲慘,“走開!”
江初景聽了都忍不住覺得心疼,將攬懷中,所幸他的外套足以裹住的不堪,他嗓子哽了哽,“不怕,是我,江初景。”
而另一頭的姜里里狀況可就完全不同了,此刻的手里正拿著那碎得剩下一半的酒瓶,冷漠地看著頭破流的王齊林。
“王總,難道沒有告訴過你,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那麼好拿的嗎?”說著,姜里里抬腳就朝王齊林的命踢了一腳。
這一腳,疼得王齊林臉慘白,滿頭大汗,可早已被堵住的發不出一聲喊。
經過這一腳,他下半輩子算是廢了,姜里里手走他里的餐布,“怎麼樣,毀在人的手上,是什麼覺?”
“姜里里,我要殺了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千人騎萬人!”王齊林咬著牙發出警告。
“是嗎?”姜里里冷笑,餐布蓋上他的手,往外一拉,那半截碎酒瓶狠狠地扎在他的手臂上。
接著,又是一聲慘。
江初景撞開門時,看見的就是被餐布蓋著的王齊林,他愣了一下。
只見姜里里朝著還沒完全昏厥過去的王齊林低聲說了一句什麼,王齊林眼中出驚恐的眼神,隨即便昏過去了。
跟在后頭的池小看著姜里里將那餐布蓋住王齊林的頭,嚇得跌倒在地。
姜里里看見池小那裹著外套的狼狽樣子時,臉上的冷冽更是染了冰一般,走到面前蹲下,“小……”
“沒事,就是了點傷,沒有被……”江初景沒有往下說,可姜里里已經明白,松了一口氣,將池小抱進懷里,“沒事了。”
池小怕得大哭,“里里姐,怎麼辦,他是不是死了?”
姜里里知道完全慌了,手輕著后背,沒有,只是昏過去了,小,別怕,我們沒錯,沒錯。”
眼中的冰冷愈發明顯,就連站在后的江初景也能明顯覺到。
這樣的姜里里,并不正常。
姜里里就像是陷了魔怔一般,抱著池小一遍一遍地安著,可在江初景看來,不知道是在安池小,還是在安自己。
一直到沈凜琛來到,姜里里都還維持著方才的姿勢。
上都是,沈凜琛看見的時候,臉都變了。
江初景連忙說了大概況,“姜里里緒好像不太對,你注意一點。”
“我進去給那人止一下,別回頭真死了。”
沈凜琛冷聲說道:“不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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