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團兔咿咿呀呀能發出一些聲音后,也漸漸長得開了些,雖然還不能看出以后會長什麼樣貌,但雕玉琢的,沒了先前那種皺的樣子。
李麗質多能接了一些。
陪著自己孩子的時間,也就漸漸多了起來。
生孩子是一件辛苦事,在孩子剛剛出生的這一段時間,帶孩子也是一件辛苦的事。
李麗質倒是不用這麼辛苦。
長孫皇后給送來四個帶孩子是一把好手的娘。
有了孩子后,尹煊著家的時間,也多了不,那兩個幫廚的手藝,現在也勉強打磨到了高級的程度。
由他們理一些菜品,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尹煊漸漸清閑下來。
和同福食肆形反例的,就是巢了。
巢、錢莊,異常忙碌起來,船只的售賣出去,帶來最為顯著的影響,就是商業的繁榮。
那些小國賺了些錢,不管那些國君,是抱著自己想要過上好日子的心態、還是說…想要促進自己國家的發展。
來大唐做貿易,這都是必不可的一件事。
最先火的產業,有些超出武珝的意料——本以為,會是玻璃、要不然就是橡膠制品,可第一個最歡迎的產業…也能勉強和橡膠有些關系。
但關系不是那麼的大。
是蹴鞠。
這一個小小的球,賣出去了許多,幾乎是一船、一船地拉出去,這家要幾千個、那家要幾萬個的。
們有些難以理解。
場上二十人追一只球、兩個人在門前干等著一個半小時可能也不會有一個球過來,這種運竟然能火到這種程度?
別的不要,蹴鞠是第一位?
不過,除了蹴鞠這麼一個小小的意外,其他東西都在武珝的預料之中,玻璃是最歡迎的制品。
雜志上有寫明,玻璃是如何燒制出來的。
但…有了方法,并不代表就能做到。
即便做到了,和大唐數年研究下來,更為先進的技、更為有質量的產品,還是難以比得上的。
李慧負責玻璃和蹴鞠的銷售,這兩門生意,每月的流水,都是以幾十萬貫、幾十萬貫的速度增加。
一百多個國家的需求,所帶來的,就是巨大的收益。
這天晚上。
武珝照舊拿著巢的賬單給尹煊看,順便子一,就癱倒了他懷里:“大郎,慧娘子可是有些手段的。”
“巢這兩月來的收益,可都是的手筆。”
尹煊挑了挑眉。
夸獎李慧,這是常有之事,但這個時候說起這個話題…
李麗質也湊了過來,點點頭,把腦袋架在武珝肩上:“就是,妹妹這段時間可辛苦了,我上次見,都清瘦了不。”
尹煊在李麗質腦門上輕輕一點:“有話就直說。”
“妹妹也是中意夫君的。”李麗質捂住自己的腦門,爽朗地說了出來。
可太清楚,自家妹妹那懵懵懂懂的愫了——想當初,自己來到食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滿心的歡喜都快溢了出來,然后還覺得自己藏得很好、藏得小心翼翼的,一點都沒被別人察覺到。
李淑在一旁翻著賬本,慨著上面的數字——巢此前的布局,在今日醞釀出了最大的果實,跟著補了一句:“父親也是沒意見的。”
李世民看得很開。
一個是趕、兩個、三個也是趕。
李慧現在已經被允許晚上不用回皇城,可以在尹煊家里住下——李淑別院里,就有一間屋子是屬于李慧的。
只是不常在家里住,而是睡在巢,和武珝之前差不多的習慣。
作為渣男,尹煊能有什麼意見。
婚事辦起來。
王氏終于和自己親家見了一面——不是像往日那樣,普普通通的見面,而是去了皇城,和李世民、長孫皇后見了一面。
等從皇城里回來,腦袋還有些發暈。
抓著李麗質的手,有些驚訝、又有些驚奇地問道:“你真是公主?”
不是說好了…自己親家是個五六品的小員來著,不是說好了…自己這個親家,是自己兒的手下。
此前還跟長孫皇后說過,要讓自己兒多多關照關照一下這個親家的。
一想起自己說過的話。
歷史仿佛就背刺了,那些曾經夸口下過的“豪言壯語”,了讓無比尷尬的絆腳石。
和一個皇帝說,讓自己兒以后多多提攜。
李麗質哭笑不得,點了點頭——這已經是王氏問得第三回了。
“怎麼一直沒人跟我說過啊。”王氏嘆了口氣,想起之前和長孫皇后、和李世民相時的那種漫不經心,又嘆了口氣。
李麗質搖搖頭:“娘,這有什麼好說的,一個份而已,在別人眼里,您的地位可一點都不比我父皇、母后來得低。”
“真的?”王氏有些遲疑。
李麗質認真地點頭。
這說的也不算假話,在不人眼中,能夠教育出尹煊這樣大才的王氏,大抵是有一種孟母似的環。
他們對王氏的尊敬更多——實際上,在大唐,人們對能獨自拉扯長大兩個孩子的寡婦都抱有最大的尊敬,這可不是一件輕松、容易的事。
王氏松了口氣,又為難起來:“那我以后該如何跟你父皇、母后相。”
長孫皇后在送離開皇宮的時候,可是和約了,等婚事那天,在一起打麻將的,當時腦子不夠清醒,迷迷糊糊地就應了下來。
“娘,之前怎麼相,現在就還怎麼相就是了。”李麗質輕聲安著,“夫君一早就知道了我父皇的份,你看他們相,不還是那樣。”
打打鬧鬧、罵罵咧咧的。
王氏一想起這個,當時還責怪過李世民和尹煊沒個正形,但現在…責怪的話可就說不出口了。
婚期漸漸到來。
婚事辦,依舊是尹家常有的規格,并未特別大大辦,只請了那些相的人來,百姓們也沒特別慶祝。
不就是又婚了,已經習慣了。
李世民有些無奈,也有些欣。
好歹…自己有三個兒綁在了尹煊上,這大唐應該就會很牢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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