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曹懷里揣著兩個琉璃杯子,跟著夏侯哲往他家里走去,
一路上,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差點讓他笑噴了。
雖然琉璃和玻璃有一丁點不一樣,但在古代,誰分辨的出來啊!
回到家中,躺在搖椅上的三人,一眼就看到了他們,連忙起來行禮。
“主公好!”
“爺!你回來了!快坐,我倆給你按!”
兩行禮后,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夏侯哲,典韋則繼續躺著。
對此曹撇了撇,心里不斷吐槽。
“這混子還是不懂婦的好啊!畢竟年輕經驗不足…唉!”
“玲綺,去把我床底那玩意兒拿出來,給主公瞧瞧!”
夏侯哲揮了揮手,呂玲綺乖巧的沖進他的房間,幾秒鐘后,拎著一個大壺走了出來。
著那個壺,曹驚呆了,激的甚至破音。
“怎麼可能!你為什麼有這麼大一個琉璃杯!”
曹一把將壺從呂玲綺手中接過,小心翼翼的放在手里觀,又從懷里掏出自己的兩個杯子,拿來對比。
不管是明度,還是度,都是夏侯哲的更勝一籌。
最主要的,他的琉璃杯…又大又長!遠遠不是他上那又短又細的能比的!
“元…元義!你這…杯子哪來的?這…怕是要千金以上才能買到吧?你哪來這麼多錢?”
這樣的寶貝,世之罕見啊!自己擁有兩個小杯子,都讓袁紹他們羨慕不已了。
可這家伙…居然擁有這麼大一個!而且一聲不吭,從來不拿出來!
曹用袖輕輕著夏侯哲的大琉璃壺,生怕沾染了灰塵。
再低頭著自己那兩個琉璃杯,忽然覺得不香了。
“杯個!那是我的夜壺!不過還沒用過,今早才做出來的。”
“主公,你說這玩意兒千金?你要嗎?我八百賣給你!”
聞言曹差點一口將舌頭給咬掉了,現在的他看夏侯哲,那是滿眼怒氣,還夾雜著一幽怨。
這個狗大戶!居然用琉璃做夜壺?難道我曹孟德,還活的不如一個混子?
這主公還有什麼好當的?賣給我?你要我有這麼多錢啊!
真是暴遣天啊!你當被五雷轟頂!
罵完以后,曹好像抓住了什麼重點。
等等…他說琉璃…是他自己做的?臥槽!
“你會做琉璃?你居然會做琉璃?你不是咸魚嗎?”
曹激到不可自拔,一手住夏侯哲的肩膀。
“呃…會啊!小時候無聊,跟泥瓦匠學燒陶罐時,意外燒出過!之后看它漂亮,我就研究出來了!”
“另外主公,我是咸魚,但我不是死魚啊!只不過屬于間歇躊躇滿志,長期混吃等死而已!”
“還有,我喜歡把它玻璃,西域名glass!”
夏侯哲愣了愣,臉平淡,隨口扯了一句,然后將曹的手給拉開了。
反正他們分不清,怎麼說還不是看自己這張。
不過他不知道,曹對他說的這話,不信!
這個世界除了他自己,就屬曹最了解他了!
“狗…狗拉屎?這麼珍貴的寶,為何要取個如此低俗的名字?”
“你會做,那你以前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燒?”
曹疑的看著他,滿心不解。
【神踏馬狗拉屎!讓你學英語,絕對能過六級!】
“嗷!你們又沒人問我,我干嘛要說?等下說了你們又覺得我不務正業!整天瞎搞!”
“更何況,這玩意兒脆不拉幾,一下就破了,屁用沒有!如果不是我家兩個婆娘要禮,我都快忘記這茬了!”
夏侯哲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仿佛這就是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
不過這話差點讓曹氣的吐!
這狗混子,真是握著金山不當回事!
氣憤的曹又打量了一番手里的夜壺,造型很平常,沒有雜質,非常明,只不過口子開的大。
沒想到,這家伙的工,還大啊?
有點資本!
“咳,元義啊,你剛說要送我幾件琉璃,是真的假的?”
曹期待的著他,雙眼閃閃發亮,毫沒有愧。
為主公,我向我下屬要點東西,怎麼了?我憑本事要到的,我為什麼要愧?
“當然,又不是多珍貴的東西!只要以后主公不讓我干活就行。”
“對了玲綺,今天早上我做的那批杯子,還有其他擺件,你都放哪了?拿點出來給主公瞅瞅!”
夏侯哲轉頭朝自己人說了一句,對方連忙跑去倉庫,搬了一小箱子的玻璃杯。
看到這一箱子,大約十幾只高腳杯,曹心里已經震驚到不行了。
不是多珍貴的東西?你踏馬這麼壕?那你還逮著我一直漲俸祿干嘛?
“輕點!輕點放!別打了!”
跟這一對比,自己的杯子就是狗屎!無論造型還是材質,都碾了自己的兩只。
難怪這混子看到后,會那麼不屑一顧!換我我也不稀罕!
呂玲綺搬完杯子后,又跑回去搬了些許擺件,全是玻璃做的!
有的是馬,有的是牛,有的是鳥之類的。
著這些玻璃制品,曹整個人呆滯住了,腦海一片空白。
這…全是冰種琉璃啊!每一個都是價值千金以上!什麼時候,琉璃變得這麼多了?
這狗日的,到底有多錢?而且這都是他自己做的,若是賣出去,豈不是富可敵國?
不過夏侯哲卻是沒有太多反應,整個人很淡定。
在他眼里,這都是廉價品,某多多某寶上面,九塊九還包郵的地攤貨!
若不是前幾天,呂玲綺說生日想要個從沒見過的禮,他才懶得出去找石頭找材料回來融呢。
守著爐子,又熱,又累,又無趣!
就跟生活在蒙古包的人一樣,天天吃牛羊,看到牛就想吐!
而其他地區的人,卻舍不得買多吃,這是一個道理!見多了就不覺得稀有了。
“主公!你看!這是爺給我做的求凰!”
呂玲綺從自己房間里,捧著一個一尺大的琉璃跑了出來。
眼神充滿了喜,手上兩只凰恩的在親。
看到那對栩栩如生,巧奪天工的凰,曹淚流滿面!心里仿佛被人噗嗤一刀…
“主公你看!我也有噢!爺給我做了一對天鵝!”
雪嫣溫一笑,也從房間里拿出一對擺件,兩只鵝,將脖子彎曲心狀。
噗嗤…量清空。
見狀,旁邊的典韋也從椅子上爬了起來。
“主公,我也有!元義給我做了個琉璃大碗,可以裝飯!現在我一次只要吃一碗飯了!而且后院的大黃,也有一個小碗!”
著典韋手里那個臉盆大的碗,再瞧見大黃面前的小碗,曹已經麻木,我竟然活的不如狗?
看到曹那震驚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兩就很想笑,忍的非常艱難。
們很想大聲的告訴別人,我家爺出手的東西,都是你們沒見過的!
兩心中滿滿的自豪!不為別的,只因倆是這個大帥比的人!
如果帥要被罰款,那麼倆的男人,早就被罰的破產了!
此時的曹,很想沖上去抱住他的,輕輕問一句,你踏馬要不要男人?
不用管吃住,給琉璃就行!
“主公,這一箱杯子,你喜歡的話就拿去唄!那個夜壺…你想要的話也拿走吧!都當友贈送了!放心,沒用過,干凈的!”
聽到這句話,曹狂喜!
這混子太可了,一點都不討厭!如此價值連城的東西,他輕描淡寫就送給了我!
豪橫!
“咳!元義,你知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
曹面一肅,他覺得很有必要跟對方解釋清楚,否則之有愧。
“之前不知道,但現在知道了!你那破杯子都值五百,我這咋滴也得上千金吧?”
聞言曹心頭一甜,差點噴,那是先帝賜給我爹的寶貝!不是破杯子!
“對了主公,要不我倆合作?我提供琉璃,你去賣,完了分?賺他一筆?”
“賣給誰?糜貞嗎?你有什麼主意?”
“賣給干啥?咱們不能坑朋友啊!陳留世家沒錢嗎?周邊的太守沒錢嗎?坑他們唄!把他們挖空!”
“糜貞這丫頭,咱們也不好收高價啊!都老人了。”
說到做生意,夏侯哲難得正經了起來。
這麼多天的接,他跟糜貞早就了朋友,用這石頭沙子做出來的東西坑朋友,他覺得心中有愧。
送一批的話,倒是無所謂!糜貞每次路過陳留,都會給他帶不土特產,他還是喜歡那丫頭的。
會來事!
聽到他的話,曹陷了沉思。
琉璃歡迎嗎?這是毋庸置疑的!自己那一對杯子,袁紹就幾次出價想買了,世間更是只有極的小琉璃在流通。
凡是稍微好一點的,都被世家和高藏了起來。
而且世家的錢多,其他太守的錢也不!賣給他們準沒錯!
想要對付世家是難,殺肯定是不能隨意殺的!否則會引起天下,引起無數世家抵!
他們之所以威脅大,不外乎手里的錢多,掌控著不田地糧食,能夠用錢把控人脈!
可若是將他們的家產和活資金全部空,那麼他們的威脅豈不是就小了很多?
沒了錢去維持場人脈,沒錢去維護家族運轉,那世家不就自己崩了嗎?
沒有了利益,誰把你這世家放眼里?自然就會慢慢頹敗,甚至被其他世家分食!
妙計!妙計啊!殺人誅心!攻心為上!
天吶!這元義,不僅學究天人,測算通神,用兵如神,現在發現他治國安邦,也是如此厲害!
真是個神人!
睜開眼睛身在北宋,成為了大奸臣高太尉的兒子,幸福生活就此展開……
李信完全冇有想到自己通宵了兩天覆習功課之後竟然穿越到了一個陌生的唐朝.........天哪,李世民是我親叔叔???好像還很疼自己的樣子........舒服了!唐朝還有比這個更狠的靠山嗎?請務必讓我做一個清閒的太平王爺!
坊間傳聞,國師府的二小姐先天心悸,不到二十歲便會殞命。 冠名京城的第一富商,云夷商行的老板容堯突然娶了這位病秧子為夫人。 眾人皆為容堯這個大好青年嘆息,不料這對新婚夫婦卿卿我我的出現在熱鬧的街市上。 小姑娘一臉嬌氣的指著路邊的糖葫蘆撒嬌“容堯,我要吃這個......” “阿禾乖,今天已經吃了兩根了,不能再吃了。”
開局穿到逃荒文里,成了作天作地的惡毒女配。 原主不僅賣兒換糧,還丟下夫君跑路,想要翻身簡直是地獄難度。 江棠棠索性擺爛:你把我的命拿走吧!
容輕輕一朝穿越,從金牌人力資源總監變成了任人欺壓的庶女! 還嫁給了京都有名的紈绔二世祖沖喜! 這二世祖惹怒了六皇子,被打得半生不死,生活不能自理,還帶著五個一言難盡的徒弟! 大徒弟偷雞摸狗,深宅大戶如入無人之境?那就去做護院,打造成京都第一安保! 二徒弟不務正業,拈花惹草?那就開間胭脂服裝鋪,女人銀錢最好賺啊! 三徒弟舞刀弄槍,撩事斗非?那就送進軍營,好好練練! 四徒弟女扮男裝,不喜刺繡?那就走走中性風,成為引領京都新潮流的標桿! 五徒弟鉆營毒物,孤僻古怪?那就……呃,留在身邊,看誰不順眼,就弄死誰!! 剛剛醒過來的二世祖:“……” 他昨晚聽見他媳婦說守活寡不如守真寡,他現在連夜跑路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