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純將王當往地上一丟,立馬就有士兵找來藤條,把他綁上。
“全軍休息!等待大軍前來!”
麴義揮了揮手,下了個命令,說完又把懷里那半個沒吃完的包子給掏了出來,往里塞去。
其他士兵也是如此,之前沒吃完的都藏在鎧甲里面。
戰場上可不能丟食,有時候戰局不利,被幾天是有可能的!
每一份干糧,都珍貴無比!
而且浪費糧食,可是重罪,會被砍頭的!
此刻森林的另一頭,曹等人看見那一地的尸后,心中微沉。
“稟主公!沒有我方士兵!全是黑山軍!另外弩箭除了損壞的以外,全部進行了回收!”
黃忠拱了拱手,將事匯報了一遍。
原本他是打算先回荊州給劉表辭職的,但曹見這事,他沒法放下離開,便跟了過來打仗。
“看著那樹上的弩箭,應該是遇見了埋伏啊!好在被識破了!”
郭嘉點了點頭,眼中有著贊賞,難怪能被主公派去打頭陣,那幾個將軍真是優秀啊!
“走!大軍穿過樹林,去跟元義他們會師!這里離黎也不遠了!做好準備和于夫羅開戰!”
一個鐘頭后,大軍全部越過狹窄的森林,與前行軍會師。
“主公!”
幾人拱手行禮。
“哈哈哈!幾位辛苦了!居然以完勝的姿態斬殺了這麼多敵人!地上這位,是對方頭領嗎?”
曹笑著拍了拍曹純和麴義的肩膀,旁邊的夏侯哲和典韋被他自無視。
“稟主公!是的!要不要弄醒他?”
“弄醒!”
話音一落,曹純拎起王當就是一頓抖,不過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跟死了沒埋差不多。
見狀,夏侯哲咧一笑,就走了過來準備子了,弄得曹眉頭一皺。
“元義你干嘛?”
“主公你不是說要弄醒他嘛,咱這沒有多余的水,只能滋醒他啊!我還沒滋過人呢!但你放心,我絕對滋的準!”
夏侯哲對他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對于一個裝睡的人,你怎麼也不醒,只有尿能滋醒。
曹一頭黑線的把他拉開,轉頭看向王當。
“別裝了!我有事要問你,只要你回答出來,我不僅不殺你,還能給你獎勵!”
聞言,王當睜開了眼睛,閃爍著希的芒:“你說真的?”
“我曹一向說話算話!另外我隊伍里,有很多你們黑山軍的人,你可以問問他們,我有沒有虧待過?”
聽到這話王當點了點頭:“你問吧,我知道的絕對會說,只希你能夠信守承諾!”
“你這就慫了?不打算反抗一下,說幾句狠話?也太沒骨氣了吧?”
夏侯哲詫異的看著王當,這個俘虜太配合,不像他看電視一樣,被捅個十刀八刀的,還在。
眾人一頭黑線的看了他一眼,全都無視了他的話,這貨腦回路有點不對。
人家從了還不好?非要嚴刑拷打?莫不是賤?
“我是黑山軍,本就是難民,我要什麼骨氣?我只想活著!”
王當臉上沒有毫愧疚之。
“是誰讓你們埋伏在這的?你們軍中可有軍師?另外,這次黑山軍來的多不多?將你們的計劃告訴我!”
曹面平靜,但話語中卻充斥著一肅殺之氣,仿佛王當回答不慎就會被砍頭一樣。
王當沒有在意:“于夫羅有兩萬五,我黑山軍來了一萬五,但之前被他們幾個殺了三千!”
“另外于夫羅的四千士兵,在前面的十里等著!軍中沒有軍師!這次的埋伏是我黑山老大張燕,和于夫羅的張揚制定的!先將你們的銳騎兵殺死,再用我們的騎兵踏平你們!”
說到這,王當臉上有著憤怒之,轉頭看向曹純幾人。
“本來埋伏可以很功,也有很大機會殺死這一千騎兵!但不知道這幾位的哪一個,看了我們埋伏!不僅如此,還當著我們的面,大快朵頤!”
“又是水果又是干糧又是!就踏馬不進來!!”
王當越說越激,唾沫橫飛,表悲憤無比。
“不知道我們黑山軍沒東西吃?不知道我們兩年沒吃了?你們還是人嗎!殺人不過頭點地,至于這般折磨我們?”
“你!你就是個魔鬼!”
最后這句話,王當是吼出來的,委屈的差點流了淚,抖著手,指著曹純麴義夏侯哲幾人。
看到那一個漢子,居然被氣的眼淚汪汪,眾人一片咋舌。
到底是誰這麼狠啊?殺人誅心吶這是!
聽到這話,麴義曹純后退一步,的看向了旁邊那里塞著牛干的夏侯哲。
眾人的目也跟著看了過去,眼角抖了抖,又是這損貨!
“看我干嘛!我了吃點東西有錯嗎?打仗就不能吃了?誰規定的?不知道我飯量大?”
夏侯哲撇了撇,一口就將牛干吃進里。
“原來就是你!你個混蛋!不僅折磨我們,剛剛還想用尿滋我!你到底來打仗的,還是來野營的?不帶你這麼欺負人!”
王當委屈的快要失控了,這羽扇綸巾的家伙,看起來人模人樣,干的事卻是那麼狗。
“有病!打仗就不能過的優質一點了?”
聽到兩人的談,麴義曹純一怔,忽然想了什麼。
“祭酒大人!請原諒我的無知!剛開始我還以為您不靠譜,連斥候都不知道派一個,認為您只知道吃!”
“可不曾想,原來是您已經看了敵人的詭計,怕斥候喪命!才阻止了我!真是兵如命的好軍師啊!”
“并且借吃飯之名,實施了攻心之計!一舉兩得!高明!”
麴義嘆了口氣,臉上有著贊賞之意。
“我明白了!難怪您突然想要殺那只鹿!原來您打獵的意思,就是晦的告訴我們里面有伏兵?讓我們獵殺敵人!”
“果然!如傳聞所言,祭酒大人用兵如神,什麼詭計都瞞不住您那雙眼睛!我麴義服了!看來值得我學習的地方,還很多啊!”
麴義拱了拱手,眼中有著欽佩和崇拜,能當祭酒的謀臣,果真不簡單!
曹純也是對他豎起了大拇指!跟著這家伙混,不僅好吃好喝,還不用腦子!
真是攻無不破!
“我…咳咳…這…那個…其實…我真只想吃頓野味!我饞那只狍子,想補腎!”
夏侯哲聽到麴義的話,差點沒被一口牛干給噎死。
不過對這話,眾人沒有理睬,以前他就是這般低調謙虛的!
曹也贊賞的看向了他:“元義,這就是你說的不懂兵法?一環扣一環,厲害啊!”
“那個誰,你走吧!說了放你就放你!我曹一言九鼎!另外,這里有幾張餅,還有幾個饅頭,拿去吃吧!”
曹這行為,其實是做給麾下將領,以及那些曾經的黑山軍看的。
王當接過薄餅饅頭,激的看了曹一眼,轉就走,只不過眼中有著警惕,一步三回頭。
【臥槽!你們怎麼一個個都誤解我?這真是個誤會啊!不行…我要搞事!可千萬不能讓他們以為我用兵如神!】
【否則以后天天讓我帶兵怎麼辦?帶死了都是責任啊!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夏侯哲腦海一轉,瞬間想到了辦法。
若我讓敵人來這里當個,讓他們認為我是腦子有病,這好像也行得通啊?
只要不讓我帶兵!
于是他揮了揮手,朝著王當大聲喊了起來。
“喂!那個誰!別走啊!留下個朋友嘛,你要不要求我家主公給個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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