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細一想,自己之前可也是下了大功夫的,但嬴瀾卻是完全不為所,好像無論如何也搞不定的模樣。
但現在嬴政一出手,又是一副手到擒來,輕松把嬴瀾搞定的模樣,王翦不由得有些好奇起來,“陛下是如何讓公子答應的?”
對于步槍這種寶,嬴瀾竟然會主放棄,這其中緣由王翦也是好奇不已。
畢竟若是嬴瀾真有什麼弱點的話,那王翦也想了解一下。
倒并非是為了對付他什麼的,而是因為清楚嬴瀾的強大,王翦才更加好奇如此強大的人,弱點究竟是什麼。
然而對于王翦這個疑問,嬴政卻并沒有解釋太多。
首先就是自己能聽見嬴瀾心聲這件事,強行解釋王翦不會相信不說,自己反而有可能被當失心瘋。
對于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嬴政自然不會去做。
而且對于這些事,嬴政也沒必要和王翦解釋太多,便只是淡淡開口,“寡人之前就說過了,他爹永遠是他爹!”
聽到這話,再想到嬴瀾難搞的模樣,雖然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但王翦心底還是忍不住生出敬意來。
他用崇拜的目打量著嬴政,連連點頭道:“陛下厲害!陛下真是厲害,老臣佩服!”
對于這番夸贊,嬴政并沒有毫得意忘形,而是面凝重起來,目十分嚴肅著王翦,“寡人都已經談妥了,那落實的事就給你了,這步槍可是不能錯過的神,千萬不要搞砸了!”
僅僅是聽這語氣,王翦也知道嬴政對這事的看重,也是不敢有毫大意,面認真直接拱手道:“陛下放心,此事老臣定會花上所有心思去做,絕不會出任何一點差錯,辜負陛下所托!”
這步槍的厲害王翦很清楚,所以這事都不用嬴政強調王翦也知道,這肯定要盡全力做好。
對于王翦的這個態度,嬴政也還算滿意,便又是繼續道:“一定要快,不然中途生了什麼事端影響就不好了!明白了嗎?”
王翦連連點頭,“老臣明白!”
就嬴瀾之前的態度來看,他是很容易反悔的,畢竟像步槍這種寶貝,要說能心甘愿拿出去,那本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
決定要實行,王翦這邊作也很快,便是直接將吳起請到咸,而后便是由吳起開始訓練步兵。
一切都是行,知道的人是之又。
而嬴瀾那邊雖然答應提供步槍,但材料和手工費都是大秦這邊出的。
雖然是不小的數目,但嬴政卻是沒有毫猶豫,甚至覺得超所值給的十分爽快。
然而對于這一系列作,李斯雖然有所察覺,但是在做什麼他卻是不知道。
房間里,李斯在桌子邊查看著大秦最近的支出,眉頭不由得擰得越來越厲害,“八百萬兩黃金,一個月就花了?”
“而且現在還需要支出更多的錢······這些錢到底都花哪里去了?”
思索著,李斯臉越發凝重起來,“莫不是朝中出了什麼貪吧?”
忽然出現這麼大一筆數額,李斯的第一反應就是朝中出了貪。
在朝中這麼久,他對朝中的大小事務也是十分了解,自然清楚忽然出現如此大的數額,那其中必有貓膩。
既然發現問題,他也不磨嘰,直接便是趕往宮殿去面見嬴政。
宮殿里,嬴政一如既往批閱著奏折。
忽然一名宦走進來,躬道:“稟陛下,李丞相求見!”
聽到這稟報,嬴政一愣,“李斯?”
對于李斯的出現,他倒是覺得十分意外。
畢竟作為丞相,李斯平時要理的事也是很多的,可以說是忙到熱火朝天。
但現在自己又沒有召見,這李斯卻忽然來訪,這就讓嬴政十分不著頭腦。
但轉念一想,這李斯此來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嬴政也沒有猶豫,直接開口吩咐,“讓他進來吧!”
“是!”那宦退下去,很快李斯便是走進宮殿來。
看見嬴政依舊在批閱奏折,李斯拱手,“微臣見過陛下!”
嬴政并沒有放下手中的事,目依舊落在手中的奏折上,“說吧,什麼事。”
聞言李斯這才站起來,“最近皇宮支出很多,不知陛下可有注意?”
“支出?”沒想到李斯要說的是這事兒,嬴政也是微微一愣。
但隨即仔細一想,嬴政也很快明白過來,是因為嬴瀾那步槍的支出,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畢竟一把步槍的本很高,要花上近三兩黃金,而大秦需要的步槍數量又是直接按萬計算的,所以這支出自然是個天文數字。
但對于這些,嬴政并不是很在意,只是微微點頭,“寡人知道。”
聽到這回答,李斯面微變,眼眸中一驚訝閃過,便是繼續開口,“既然如此,那陛下可知道,這支出的數額相比之前,已經是大秦十倍有余的花銷了。”
聽出李斯的擔憂,嬴政放下手中的奏折,目嚴肅向李斯,“國庫現在是什麼況寡人很清楚,那都是寡人親自過目過并且允許做的事。”
聞言李斯又是一愣,畢竟作為丞相,可以說朝中大小事務他都是清楚的。
然而這次嬴政用如此大的數額,李斯卻不知道用在哪里了,自然讓他有些意外。
同時他又有些擔憂,不知道這嬴政的花銷是否是正確的,于是李斯繼續開口,“對于這開銷的用途,不知微臣能否過問?”
因為關系到保的問題,嬴政也沒有猶豫,直接開口道:“等東西出來你就明白了,其他的你不用多做了解。”
聽著嬴政那不可置疑的語氣,雖然李斯心中依舊諸多疑,但也不敢再多問,只得答應下來,“是!”
待到退出宮殿,李斯面也就疑至極,忍不住轉頭向嬴政所在的宮殿,開始小聲嘀咕起來,“陛下究竟是做什麼去了?竟然連我也不肯告訴。”
作為大秦的丞相,李斯還是第一次到如此待遇,所以對于嬴政所做的事,他也是好奇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