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結果,嬴政是完全沒想到的,甚至說想都不敢想。
要知道這次王翦可是帶著步兵去的,而步兵的步槍和子彈都是充足,可以說即使樓蘭有百萬雄兵,那也絕對是敵不過步兵的。
所以對于這次出征,嬴政完全沒想過失敗的可能,只想著王翦什麼時候能戰勝回來,便是一直等著他戰勝回來的消息。
然而沒想到這一等,王翦是回來了,但帶回來的卻是戰敗的消息,實在是讓嬴政沒想到。
但看王翦這難看的神,嬴政也清楚這事兒雖然很難讓人相信,但卻是真的。
震驚片刻,嬴政很快冷靜下來,目落在王翦上,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聞言王翦頭抬起,也不磨嘰直接開口,“樓蘭出現了一種新的兵種,那是一種從未見過而又十分怪異的兵種,我們不知道是如何練出來的,更不知道對付那新兵種的辦法,所以我們敗了。”
聽著這番描述,嬴政目略微震驚,“新兵種?”
想著之前遇見的樓蘭變異兵,王翦面也是開始凝重起來,沉聲道:“那新兵種的皮是暗紫的,和我們正常人的皮不一樣,看起來就像是死尸一般。”
這個描述又是讓嬴政一愣,神更是疑著王翦,“暗紫的皮?”
從一統六國到現在,嬴政遇見的兵種也是數不勝數,其中不乏各種稀奇古怪的兵種。
但要說這暗紫皮的兵種,嬴政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別說是暗紫皮的兵種,就是暗紫皮的人,嬴政也是從未見過的。
王翦雙目微微瞪大,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比起正常人,那看起來更像是死尸的皮,瞳孔也是腥紅而又空,完全不像是人類應該有的樣子。”
“而且那兵種不是靠武,而是靠爪子。”
這話讓嬴政又是一愣,神更是不解打量著王翦,“爪子?”
要知道就正常來說,形容人的時候肯定是不會用爪子這個詞的,用的都是手和腳。
而爪子這種形容詞,大多都是用在某些猛或是別的種上的。
王翦也是繼續解釋,“那絕對不是人的手,而是某種猛的爪子,其銳利程度甚至強于刀劍,一爪刺出能穿整個膛,一擊斃命!”
“若是想的話,想必那一爪能直接將心臟掏出來!”
聽著這番解釋,嬴政眉頭深深擰起,只覺得這兵種聽起來詭異至極。
這番描述,哪里是描述正常人的,分明是描述某種猛,亦或者是某種怪的。
但思索著,嬴政像是想到什麼,又是繼續開口,“即使是如此的猛,在步槍面前,也毫沒有還手之力吧?”
若要說猛的話,那之前的樓蘭士兵便是猛無疑。
而且還是戰力極強的猛,即使放到自然界去,那些老虎獅子也鐵定不是那些樓蘭士兵的對手。
但即使是如此強悍的樓蘭士兵,在步槍面前也只有被擊殺的份,可以說毫無還手之力。
就算王翦的描述那新兵種真那麼強悍,但步槍的戰力實在夸張至極,想必也應該是能解決才對。
所以嬴政覺得只要有步槍,應該還是能功才對。
倒也能理解嬴政的想法,王翦又是繼續開口,“若真是只如猛一般兇猛的話,那我們還是能贏的。”
對于步槍的力量,王翦還是十分有自信的。
但他話鋒一轉,又是繼續開口,“但是那新兵種的怪異還不僅如此,最讓老臣震驚的是他們的,即使步槍接連擊中,他們也仿佛沒有到毫影響一般,依舊行自如!”
“而當步槍的攻擊都無效之后,我們的士兵能做的也就只有抱頭鼠竄,最后沒逃掉的便被悉數屠戮。”
這消息又是讓嬴政心中一驚,只覺一道驚雷炸進腦海中,頓時掀起一片驚濤駭浪,“步槍的攻擊無用?!”
這是嬴政萬萬沒想到的。
那步槍的沖擊力嬴政是親眼見識過的,連石頭都能擊碎,更別說人類的凡胎。
而若是被接連擊中的話,即使石頭皮糙厚的牛,那肯定也是當場一命嗚呼。
然而據王翦的描述,這樓蘭新兵種不僅沒事兒,甚至還能行自如,繼續追殺人。
這就讓嬴政無比震驚,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了。
或者說是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在承住這步槍的況之下,還能做到繼續追擊。
而見嬴政如此神,王翦也是猜到定是這番話給嬴政的沖擊太大,讓他一時不敢相信。
別說是嬴政,就算是自己,若不是親眼所見的話,那對于這番話肯定是保持懷疑態度的。
畢竟這次用的可不是刀劍或是別的什麼垃圾武,而是步槍,那堪稱神,基本上是無敵的存在。
然而竟然有凡胎能抗住神,這誰敢信啊?
但他也清楚嬴政必須接這個事實,便又是繼續開口,“老臣知道這事聽起來很玄乎,是很難讓陛下相信的事,但陛下您看看我們剩余的兵馬,想必就知道這事的真實了吧?”
聞言一旁的副將也是拱手,“是呀陛下,僅僅是與那新兵種一戰,我們所有的士兵便損失將近七。”
聽到這里,嬴政這才抬頭去,便只見回來的兵種,只能用熙熙攘攘的來形容。
要知道出征的時候,那可以說是浩浩,與現在的隊伍形強烈反差。
嬴政眉頭擰起,“看來真是遇到解決不了的兵種了。”
雖然他很不想接這件事,但副將所言僅一戰便讓大秦的兵馬損失將近七,可見這樓蘭新兵種的強悍。
即使是嬴政,也不得不接這個事實。
而后他向那些幸存下來的將士,稍稍思索一番后開口,“這陣子也辛苦了,先回去歇著吧!”
隨即又向王翦,“你也回去歇著吧!”
眾將士齊聲道謝,“多謝陛下!”
“多謝陛下!”
“多謝陛下!”
而后才敢退下。
待到王翦離開,嬴政才轉向百,“剛才的話你們也都聽見了,好好思考一下對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