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當午認慫,陳鋤禾撤下佯怒,語氣平和的問道:“什麼時候結婚?”
“五月初一。”陳當午回道。
陳鋤禾點點頭,表示明白。
“大哥,你和趙醫生什麼時候結婚啊?”陳禾下突然問了一句。
陳當午聽到這句話,也來了勁,“是啊,你自己不也有結婚對象嗎,你和趙醫生生一個啊,你跟我搶什麼取名權。”
“滾蛋。”陳鋤禾沒好氣的說道,接著繼續說道:“趙醫生不是我的菜,你們就不要瞎傳傳了,要不然影響人家,并且人家也要離開了。”
“啊?”
聽完陳鋤禾的話,眾人都很驚訝。
在他們看來,自趙慕舍救陳鋤禾的時候,趙慕就是秦軍公認的總司令夫人,他們也都把趙慕當大嫂子看待,可現在陳鋤禾居然說兩人沒戲,趙慕還要離開。
“什麼況啊大哥,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陳禾下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沒有發生什麼,起初我們兩個的確認為未來的彼此就是對方,可是往后發現,我并不屬于想象中的另一半。”
“想象中的另一半是長得帥,有份,有地位,還要天天陪在的邊,你們都知道,除了前三者我有之外,最后一種真沒有辦法做到。”
“陪伴,而我給不了,所以只能互相放過,互相全。”陳鋤禾面平靜的說道。
三山大會戰中期階段,陳鋤禾和趙慕有過一次電話聯系,也就是這次電話聯系,雙方坦誠相待,互相說出自己的期待,最終結果是不盡人意的,趙慕不需要一個時常無法陪在旁的男人。
陳鋤禾也不強留,只能放離開。
“大哥沒事,我家那位有一個大姐,過幾天也從沙國留學回來了,還是一個飛行員,到時候介紹給你認識認識。”陳當午上前安,答應給陳鋤禾重新介紹一個。
“總司令不要傷心,眼前的走了,還會有更好的。”
“總司令人中龍,大秦之主,人多得是,要都要不完。”
“這道倒是可惜的。”
其余人也都安起陳鋤禾,孫長鐘等人也有些,什麼呢,陳鋤禾會把這種私事說出來,眾所周知,像這種事,一般人是不會說的,就算說也是在很親很信任的人面前說。
而現在陳鋤禾當著他們的面說出來,足以見得陳鋤禾對他們的信任。
這不是上司對屬下的信任,是兄弟對兄弟的信任。
“報告!”
一名通訊員站在門口喊報告。
指揮室的氣氛立馬拉了回來,陳鋤禾朝著門口輕喝道:“進來。”
通訊員大步走到陳鋤禾旁,神恭敬的舉手敬禮匯報道:“王司令來報,裝甲1師已經控制天關,我步兵部隊也在海津建立起了初步防線!”
“好!”陳鋤禾大一聲好,在拿下海津三大碼頭的前提下拿下了天關,意味著關幾十萬桑軍了一頭待宰的困。
距離把桑軍打出神州之外的目標又近了一大步。
“我建議讓王堡壘和陳啟瑞切關注桑軍向,桑軍大有可能組織兵力向天關方向突圍,可以提前派遣部隊去天關駐守。”陳當午提議道。
“桑軍在三山吃過一次被圍殲百萬的大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次他們有很大幾率放棄關,就像當午司令說的一樣,組織可以調的全部軍事力量去突圍。”孫長鐘接話道。
陳鋤禾點點頭,看向那名傳信的通訊員,“照兩位司令說的意思去辦,加強天關一帶的防守力量,空軍方面,凡是能飛到天關的飛機,無論是哪個航空基地的,必須給予于煥龍部24小時空中支援。”
“是!”通訊員舉手敬禮轉離開。
嘟嘟嘟!
通訊員剛走,擺在會議桌中間的電話就伴隨著震嘟嘟響。
趙桑靠電話最近,先接起電話放在耳邊,“喂,這里是秦軍軍部指揮室。”
“您好,我是杜馬,請問陳總司令在嗎,我打他辦公室電話沒有人接。”
聽到電話另一頭的聲音,趙桑立馬捂住話筒,看向陳鋤禾說道:“是杜馬使者的電話。”
“哦?”
陳鋤禾好奇的哦了一聲,徐徐邁步走去,從趙桑手里接過電話,放在耳邊回應道:“我是陳鋤禾。”
“哦,我的陳總司令閣下,我這里有一個讓人非常不愉快的消息,請你做好心理準備。”杜馬在電話里說道。
聽到這句話,陳鋤禾皺眉蹙眼,心一下子變的有些張,問道:“請杜馬先生直言。”
“是這樣的陳總司令,因為該死的桑目海軍在十天前襲擊了吉利國在陸六進海峽的海上補給基地,導致裝滿來神的技人才和機械設備的船只無法獲得燃油補給和資補給。”
“他們剩下的燃油和資只能允許他們到達南岳行省應天碼頭,因此他們只能取消在松江碼頭上岸的計劃,被迫在應天碼頭靠港上岸,而南岳行省特別是應天城,是南國府姜嗣的老巢,這其中的關系,陳總司令明白了嗎。”杜馬道出不好的消息。
“我倒是什麼事呢。”
陳鋤禾眉頭松展開來,這事看似比較嚴重,可實際上并不是什麼事。
他姜嗣敢扣下這些人才和設備?
只要他敢!
直接在蜀行省滅他10個師!
“放心吧杜馬先生,這事你不用管了,我會負責好的。”陳鋤禾對著電話說道。
“那就好,就不打擾總司令閣下了,再見。”
“再見。”
陳鋤禾很快掛斷杜馬的電話,在掛斷電話沒過幾分鐘,克羅斯也打來電話,也聲稱桑目海軍在神州東部海域劃定了軍事區,從利堅麗國的船也不能從東部海域進松江,需要饒菲椰國海域在南岳行省應天港口登陸。
“禾下,給我接姜嗣的電話。”
陳鋤禾想了想決定給姜嗣打一個電話,避免不必要的沖突。
“好。”
陳禾下迅速行起來,讓人接通姜嗣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