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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狂婿》第一百五十三章 殿試開始

殿試的日子已經到了,蕭揚還是沒有等到刺客的出現,看來他們仍舊在計劃,在蟄伏。

前往皇宮參加殿試的路上,周圍都極為稀松平常,一切與往常無二,只是多了許多人來看他這位傳得神乎其神的黑馬狀元。

但越平靜的表象,蕭揚就越不能放松警惕,畢竟這一次他可不一定還有重生的機會了。

這一次的殿試,設在承文殿。

此殿平日里乃是皇帝閱讀以及藏書之所,也供皇家子弟讀書寫字之用,簡而言之便是皇宮里面的學校兼圖書館,不過只是皇族專用的而已。

此殿雖然平日里用得不多,但占地也是極廣,筆墨紙硯一應俱全,書香氣十足,用于殿試,卻是再合適不過了。

今天蕭揚一路上都極為順暢,沒有一人上前搭話與找茬,似乎他們都有了一個共識,要麼是被人告知不要與蕭揚有牽連,要麼就是已經把蕭揚當死人看了。

直到來到承文殿之后,蕭揚才略微放松了一下繃的神經,不論如何,他們也不會選擇在承文殿手。

他們看重文人,自然不會做出這種損害朝廷威嚴的事,當朝新科會元在殿試的時候被殺了,傳出去自然會丟失民心,甚至引起

宋太權想奪走權,而不是想讓大宋陷風雨飄搖的狀況。

在承文殿,蕭揚也是見到了有些時日沒見的孟斯宇,他主上前打招呼道:“蕭兄,上次酒宴,在下并不在京都,錯過了,實在是憾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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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揚笑道:“我就說怎麼看不見你來,還以為是被孟兄嫌棄了。”

孟斯宇連忙解釋道:“蕭兄千萬不要這樣說,在下當真是家中有事,臨時離開了一趟京都,昨晚才堪堪回到了京都。”

蕭揚道:“好了好了,我可沒有懷疑孟兄。孟兄的為人,我還不清楚嗎?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孟斯宇見蕭揚確實沒有生氣,開口道:“不知蕭兄是否知曉,據他們所言,這里最有希考中狀元,為駙馬的人,乃是那一個秦鼓。”

哦?又是秦鼓?蕭揚已經數次次聽到這個名字了,前不久強子與馮云都分別跟他說了一次,看來的確不簡單。

看來是溫玄與秦樂的接連出事,使得宋太權一派的人今年有些青黃不接,所以這一個秦鼓就這樣被推了出來。

該說不說,他能夠得到重視,說不定還得謝蕭揚一把呢!

“不過依我之見,不管是狀元,還是駙馬,都應該是蕭兄的。只是可惜蕭兄已經婚,駙馬就可能有些困難。”孟斯宇一旁輕聲道。

與天鴻樓那位納蘭容若婚麼?

蕭揚倒是沒有見過的真容,而且在那一盆辣椒之后,蕭揚與其實并沒有什麼集,婚雖然不是壞事,但也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在現代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蕭揚,還是覺得婚應該是兩人互相選擇的結果,而不是這種牽連政治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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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關大宋國運,西域可不能落宋太權的手中,故而即使蕭揚沒有興趣,也得與他們爭一爭,只要不是與他們的人婚就行了。

很快,殿試便準備開始了,考生們都陸續進自己的座位,考也出場了,乃是李玟、荀老先生以及秦凌。

他們進場的第一時間都朝蕭揚去,眼神中的緒各不相同,如秦凌則是恨不得現在就把蕭揚殺了,而荀老先生則是慈祥地著他,并點了點頭,以示鼓勵。

蕭揚也是點頭會意,看到這樣的配置,蕭揚倒也不擔心了,有荀老先生在,他不說到照顧,但肯定不會有意外出現。

此次的殿試與此前不同,不再是每一個考生一個房間,而是每個人都在大殿之中,互相隔開數丈,保證無法窺視他人。

然后經過點名、致辭、參拜、開卷等諸多儀式與禮節之后,方才進到分發試題,答卷的環節。

今年的試題是:外重輕與外輕重各有得失論。

翻譯過來就是,治理國家之時,注重抵外敵,對則只保證基礎民生;以及注重政,如運河、水渠、道路等民生工程以提高百姓生活水平,對外則采取平緩的外政策,以減軍費開支,這兩個方面各有什麼得失的地方。

這題出在大宋,那可是再合適不過了,簡而言之就是接下來,我們到底應該繼續重文輕武,還是改變策略,這樣的一個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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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皇帝,果然是心系社稷與百姓,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已經表明了他絕非一個昏君。

蕭揚略加思索,便沾染墨水,開始了答題。

天下之患無常,惟善謀國者,規天下大勢之所趨……

這一道題目他曾經在藏書中見過,那一年的狀元文章,他自然也已經記住了,現在只需要結合大宋的實際況,然后寫出來便可,對蕭揚來說并沒有什麼難度。

那一篇文章的主旨便是開頭所言,這國家的患是不可能時時一樣,而是反復無常的,善于治國的人,會選擇順從天下大勢所趨,而選擇相應的行政方略。

同時也列出了前朝各種方略的得失所在,這極為考驗考生對前朝的研究,以及對政事的理解。

但不變的卻是設立學堂,造就國民,造就人才以振興實業,使得人才輩出。同時親賢臣遠小人,廣開納言,懲治貪腐等都是極為重要的事

故而整篇文章下來,蕭揚需要修改的并不多,大多數況只需要把用典的地方稍微替換即可。

故而整個承文殿又出現了極為詭異的況,那就是所有人都在冥思苦想,打著草稿與大綱的時候,蕭揚已經開始筆疾書了。

三次都在考場的李玟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反倒是蕭揚想得太久,會讓李玟覺得怪異。

荀老先生則是一直欣著蕭揚,期待著他的答卷。

至于秦凌,他怎麼可能看蕭揚,若不是囿于職責,他早就手了,他看到蕭揚就能把眼給瞪紅了。

有些還沒有思路的貢士們發現了蕭揚的作,心不嘆道:這他嗎的還是人?

你說之前寫得快就算了,現在可是殿試啊!名次能夠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將來位置的上限,豈是他這樣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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