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尋常的婦人而已,們也不認識字,見到蕭揚有腰牌,而且對方說的信誓旦旦,自然也不會有所懷疑,而且本能的就有些畏懼。
畢竟從古以來就講究一個道理,那就是自古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你莫進來,府之中的這些捕快和衙役也是一樣,每當出了什麼司,他們就能夠從中得到莫大的好。
原因嘛非常簡單,不管牽涉到誰,要到府里面去走一趟,這里面條條框框的規矩很多,如果不提前問清楚的話,到了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
可是張問人沒有錢開路,那是萬萬不能的,一來二去司拖的時間越久,那麼雙方當事人花的錢就越多,捕快和衙役也就能夠賺到了更多。
所以這些人在平民百姓的眼中看起來一個個都是敲鼓吸髓的主,很明顯這兩個婦人把蕭揚也當這一類人了,說話也變得有些唯唯諾諾。
而蕭揚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看到兩人的表,就猜到他們心中所想,于是淡然一笑直接說道:“兩位不用想的那麼多,咱們這里出現了這麼大的人命司。”
“按照尋常管理,只要有一點的人都要盤問一下,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盡快的將兇手捉拿歸案,那青樓幾個打架斗毆至死的人暫且不說,說那老鴇子。”
“至從我們得到的消息,平時跟人本就沒有結仇,結果到了最后卻是落得被人分尸的下場,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說明行兇之人極度的兇惡殘暴。”
“兩位大姐仔細想一想,要是讓這麼個人逍遙法外,保不齊哪一天他會冒出來繼續犯案,要是真出了這種事的話,到時候遭殃的還是周圍的這些街坊鄰居不是。”
人就是這樣,一旦切實得到自己的切利益,那麼反應的速度自然就有所不同了,兩個婦人聽到這話以后相互對一眼,臉上都出了恐懼之。
那婦人連忙就說道:“我說的話都是真的說老實話,附近的街坊鄰居們,很多人都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但奇怪的就是這個人要麼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要不然就是半夜三更進老鴇子的家門,而且來的次數也并不多,像我住的距離老鴇子家并不遠,也就見過那麼一次而已,跟其他人聊天的時候說起過。”
“說來也怪就是沒有人看清楚這個人的真正長相,因此剛才我才會有那麼一說,究竟這人是不是老鴇子的兒子或者是相好的我可不敢確認。”
蕭揚將這些容記在心里之后,在其他幾個店鋪以買東西或者是跟幾個老人閑聊一下打聽況得到的結論也是一樣。
跟老鴇子會面的這個人年紀多大,相貌如何都沒有人說得清楚,唯一的相同點就是說這個人材消瘦,個子并不高,而且走起路來顯得有些猥瑣。
最重要的就是這個人每次去見老鴇都是趁著晚上或者是半夜的時候,這一點就顯得頗為怪異,從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兩個人是在。
但問題就是這個老鴇自己就是開青樓的,名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蕭揚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男子應該是有些份,或者是有著其他的原因。
不過不管這個男子的份到底為何,現在總算是找到了一些蹤跡,接下來只要細細的訪查,那麼這個人的份自然也是能夠查清楚的。
于是蕭揚將自己的搜索和探查范圍擴大了一些,基本上將整個鎮子都囊括了起來,奇怪的就是他眼中所看以及打聽得到的消息,得到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這個男子好像不是鎮子上的人,至所有能夠提供相關消息的人都是這麼說的,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之中,并沒有見到過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心中懷著疑問,蕭揚返回到了客棧之中,約莫過了有半個時辰,夏侯浩這才返回,見面就問道:“怎麼樣?今天可有什麼收獲?”
蕭揚皺著眉頭開口說道:“今天倒是聽說說那個老鴇經常在半夜跟一個男子相會,我覺得這個男子行跡可疑,可是偏偏在周圍又找不到任何他的線索。”
“最為詭異的就是周圍的那些人本就描繪不出來他的長相,所以我覺得這個人可疑程度非常高,甚至有可能就是殺害老鴇的真兇。”
夏侯浩一聽這話直接就搖頭說道:“這事在此之前我也聽說過,但是問過幾個人之后,總覺他們是在捕風捉影,因此我得出兩個結論。”
“一來就是這個人份詭,故意喬裝改扮,但是經過查訪之后并沒有得到有利的證據,而另外一個結論就是這個人就是子虛烏有的。”
“因為老鴇家附近的那些平民百姓,都認為自己是良善人家,因此對于老鴇多有猜測,而且這種猜測都是充滿惡意的,也有故意抹黑之嫌。”ωWW.166xs.cc
“要不然的話,不可能那麼多人所說的話都是不盡不實,這明顯有些說不過去,一個大活人又不是妖魔鬼怪,怎麼可能這麼長時間沒被人打過照面呢?”
而蕭揚這個時候心中已經有了猜測,抬起頭來看向夏侯浩問道:“如果這個人就不是鎮子上的人呢?他搞得如此詭,就是為了藏自己的份,不被別人識破,方便自己做案。”
“甚至有可能在此之前,他已經做過類似的案子,只是沒有被人察覺而已,這個人做事如此的小心,我覺得這種事他是絕對做得出來的。”
“而這個老鴇跟這個男子之間的關系,應該是相互認識,如果能夠從這條線下去的話,想必會有所收獲的,后來我們稍安勿躁,三天之后我會再去一次北地郡城。”
“到時候了解了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人命,案子說不定能夠從中推導出來別的消息,尤其這個老鴇的個人關系,也是排查的重點,說不定到時候會有所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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