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章心中轉過各種念頭,一面盤著算著,一面覺得自己實在是幸運,他抱著季清菱,只覺得此時此刻,給個龍椅給他,也不想要,只要摟著懷中這一個,你疼我我你直到天荒地老。
他僥倖還有兩分理智在,曉得自己這想法沒志向,小家子氣,可當真實在是想一想就人滿足了又滿足,心裡乎乎的,連彈都不願意了。
兩人就這樣你抱著我,我靠著你地在一半晌,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兩多年相,名上雖是兄妹,自家也當做兄妹,可比之普通兄妹,相模式全不一樣,此刻轉了關係,竟是誰也不覺得尷尬,誰也不覺得突兀,反倒是自然極了,彷彿本該是這樣,連說話行事都不用變,就只要同以前一般。
季清菱開始還怕到他的傷,又有兩分害,後來被他扣著手,輕輕扶著背,索也不去管那些,等到兩下抱得久了,只覺得心底裡乎乎的,周懶洋洋的,再沒前幾日那些個焦慮同忐忑。
似乎是恍惚的,似乎又是清醒著,約約之間,總覺得那一隻空出來的左手有些不對勁,又過了片刻,它自己有意識似的,穿過面前這一個人的右邊腰腹,搭到了他的肩膀上,等到手指搭穩了,這才全都舒舒服服的靠著。
駑馬果然就是駑馬,哪怕是在這道坦途之上,依舊走得不快,還要時不時拉著車子顛兩下,可車中兩人你著我,我著你,只覺得實在不是很顛,一點都不慢,不僅如此,好像還有些太快了。
冬日天冷,季清菱偎在顧延章懷中,半點不願意再挪,只覺得哪怕是給一張牀一方被,也不如這一舒服,發了半日的呆,腦子裡空的,什麼也不去想,等到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一顆腦子才漸漸回了原位。
季清菱輕輕“啊”了一聲,問道:“五哥,如今咱們這樣……要怎麼同家中那些人說……”
顧延章語帶笑意,慢悠悠地回道:“要怎麼說,就說咱們本就是夫妻,早拜過堂的,草帖定都早寫定了,只等著回延州上衙門錄了名……便是不錄名,此時你也是我家的了……”
季清菱好容易恢復正常的臉面,又飄上了緋紅,實在是不曉得怎麼答他,只好不說話。
顧延章忍不住輕聲笑了兩下,笑得膛微微震,把季清菱復又摟得了兩分,聲道:“都說了,寫了名字,旁的都給我,我來同他們解釋,你不用,只管安安心心的。”
季清菱的臉更紅了。
想到顧延章同下人說的場景,又想到自家的幾個丫頭,尤其是照顧的那一個,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
抿著脣道:“我來同秋月說罷,跟下頭人說就好了……”
猶豫了一下,又道:“那我……以後要做什麼……等回延州登了名……我們兩……們又要怎麼稱呼纔好……”
顧延章輕輕著的手,聲道:“也沒甚要做的,等將來事事都辦妥了,咱們請師孃幫忙補辦一場親,免得你這輩子連嫁都沒有機會穿。”
只要是不談,不談,商量起這一類事,季清菱倒是不害了,搖了搖頭,低聲道:“不用補。儀禮都是辦給親眷友人,大家一起聚一回,如今也沒有什麼親眷了,只有我們兩個……辦起來又麻煩,也沒甚意思。”說完這幾句,聲音慢慢低了下去,“真想穿嫁,等我將來長得更好看了,就穿給你看……”
聽到最後這一句,顧延章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在那片刻當中是沒有的,過了許久,他才長長呼出一口氣,模模糊糊之間,心、心疼、心、心憐,各種緒混雜在一起,把那一顆心都得快塞不下了。
他的聲音輕得人要聽不清,只道:“你時時刻刻都是最好看的,沒有哪一時更好看,哪一時都好看。”
季清菱聽到了。
朝右邊偏開一點點頭,只覺得自己再不能繼續聽下去這種話,害得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
顧延章從前無論哪一天來想,哪怕是給他一百顆腦子,也猜不到自家有一天會把這種毫無意義、重複囉嗦的話翻來覆去地說來說去。
可他此時不僅渾然不覺,反而只覺得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那樣重要,甚至比做文章還重要,他太后悔當初沒有話多點功夫在詩賦之上。
策問寫得好,一點用都沒有,連個話都不曉得說,空有一肚子的濃意,卻不知道怎的懷中這一個人知曉,簡直是太憾,太可惜,太無用了!
他還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說,雖然未必很聽,未必很人,可全是他真實意,然則季清菱卻不敢再聽下去了,只怕再聽下去,無論對方想要做什麼,自己都屋裡阻攔。
拿一顆快化開的腦子想了許久,終於想到一個問題,道:“五哥,等到了延州,我能幫你做甚?我從前聽我娘說過,你家產業甚,我那一還有你家的房契地契,當是不全,其餘的要怎樣才能收攏回來?”
談到正經事,顧延章也坐正了子,把家中況一一同季清菱說來。
“我家在延州城,應當算得上是一等一的枝脈富貴。”
顧延章平鋪直敘地道,既沒有自豪,也沒有自傲。
“我家中房產鋪子,不算田產,是我數得清的,就有百餘,你箱子裡那些,俱是這一回倉促出門時隨手帶的,按我爹的子,就算最後玉石俱焚,他也會把東西都好好放起來,等我回去取。等到了家中,我四尋一尋,十有八九,就是在那幾地方藏著,不會有錯。”
“我家除了這些個產業,還有幾條商線,給族中一位叔叔打理,北蠻攻城之時,他應當還在半路上,以他的見識,不會有什麼閃失,他那雖然沒有產業,卻有許多現貨現錢,價值極重,更有那幾條價值連城的商線,等這一回到了延州,我也先不忙做其他的,打點好你的事,便好生探一探家中況,看看那一位叔叔如今在哪裡,那幾條商線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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