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人獻妻換浮雲,我祖母只是有些眼饞,想得點兒好。”卻又沒能得逞,惱怒之下將趕到別院之中。
燕追自然明白,傅明華角邊笑容帶著譏諷,他不由想起了‘功名於我如浮雲’這話,頓時便‘哈哈’一笑,沒有再說話了。
深秋的龍門山已經有些冷了,兩人靠在廊下的椅子上並排而坐,午後的給人帶來些許暖意,傅明華著柱子,昏昏睡。
燕追看掙扎著想清醒,他卻有意不說話,看頭靠柱廊漸漸睡著了。
這一刻什麼紛爭與謀都散了個乾淨,他眼裡只映出那張睡得並不算香甜的的臉,他手臂微微用力,看就有些警惕的皺起了眉來,在夢中也不得安寧。
他有些分不清喜歡到底是什麼原因,以前倒還認爲聰惠,現在卻只是覺得笑也好,怒也好,哪怕就是沉默不語,就這樣閉著眼睛他也不覺得厭煩,反倒是很喜歡,燕追就知道自己完了。
第二天清晨,管事便過來說主院已經收拾乾淨了,昨天夜裡燕追連夜離開進了。
“走得這樣急?”
江嬤嬤有些疑,昨日雖然看到了燕追,但當時燕追由人扶著進來,並不知道燕追已經傷了,此時只當燕追有急事先離開了。
傅明華看們忙著要收行禮搬進主院之中,便笑了笑:“不必收了,最多明日,傅府便會派人前來。”
果然,當日晌午傅明華剛起,白氏側侍候的銀紅便乘著馬車來到了別院之中。
燕追帶了論欽陵的首級回,這是嘉安帝登位這樣多年以來,頭一回大唐與吐蕃的戰爭中取得這樣的勝利,因此準備十月下旬在宣徽殿賜宴衆臣,而則崔貴妃召了傅明華進宮。
對於這樣的結果白氏心中雖然鬱悶,但也無可奈何。
回到傅府時,白氏還有些不甘心,這一趟是要傅明華低頭的,可是沒想到在這樣的況下傅明華仍是回到了傅府,不由心中生厭。
傅明華來向請安時,也藉故未見。
見崔貴妃時,馬畫停在了宮門之前,傅明華還未下車,便看到旁邊另一端有人也跟著下了馬車,過車窗紗簾,看到車上下來幾人,朝宮匆匆行去。
江嬤嬤就道:“像是容七爺。”
容塗英是大唐出了名的男子,再加上最近他風頭正健,江嬤嬤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只是另一個人有些臉生。”
碧藍也側了頭去看,那人只了一半臉,材中等有些消瘦的樣子。
穿了一碧青紗袍,看上去倒頗爲風姿煥發的樣子。
傅明華也看了一眼,很快便見容塗英幾人已經進了宮裡。
幾人下了馬車,靜姑已經候在瞭仙門前,看到傅明華時,很是親熱的樣子。
“長樂侯府也實在太不識擡舉,明知娘娘疼惜娘子您,卻仍敢將您送到別院之中。”
靜姑扶了傅明華的手,朝蓬萊閣走去。
傅明華聽了這話,就知道崔貴妃知道此事,恐怕是燕追所爲。
當日自己前往別院時遇到了他,他夜裡回時應該與崔貴妃提了一句。
此時靜姑提及此事,應該是有意與自己賣好的。
傅明華側頭笑了笑,輕聲就道:“娘娘百忙之中仍記掛著我,實是在讓我不知如何激。”
靜姑見領會自己意思,不由也笑了起來。
蓬萊閣裡不是六月時荷花盛開時的景,崔貴妃坐在宮外廊下,襬拖了一地。
面前架子上站了只綠八哥,瞪著一雙圓溜溜的黑眼睛,裡似模似樣的說著:“娘娘,娘娘。”
靜姑領了傅明華過來時,手裡拿了把瓜子兒在逗鳥兒,笑得前仰後俯的。示意傅明華坐下,將手裡抓著的一大把瓜子分了一些放到了傅明華手上。
“如今也沒什麼好賞的,這花無百日好,能賞玩的便只是這些了。”
崔貴妃意有所指,傅明華拿了瓜子喂鳥,鳥裡就道:
“多謝娘娘賞賜。”
臉頓時有些發僵,崔貴妃忍不住就笑出聲:“這機靈多的小牲畜,倒是會討人歡心。”
說著,崔貴妃將手裡瓜子兒放到了一旁宮人手上,看傅明華也把東西給宮了,才拉了傅明華起:
“這回可委屈了?”
崔貴妃似笑非笑:“追兒回來時,傷得很得,還囑我要先將你帶回來。”
了傷自己如今還在靜養的人,偏偏傅明華不過是被遣到別莊住了兩日,他倒是在意得很。
只是燕追只管做了卻不說,崔貴妃卻替他張說了出來。
傅明華不出聲兒,崔貴妃看了一眼,便將頭別開。
“元娘,太醫已經替容妃瞧過,說是發便是這幾天。”
如今容家一門極其得勢,鄭國夫人與容三娘母都頗得聖寵,容妃自然是不必再說,容七郎如今在中書院任職,地位相比丞相。
若容妃這一胎生下來,哪怕燕追立下戰功,可嘉安帝眼中怕是也只能看得到容家。
“容家的人真有本事。”
崔貴妃嘆了口氣,臉上是真真正正的著佩服。
“下半月後,皇上已經不再召見人兒。”
這樣一說,傅明華就知道嘉安帝確實是被容三娘母迷住了。
大唐曾有規定,皇上召妻侍寢是有規定的。
月有晴圓缺,每當初一至十五時,地位低下的人兒到九嬪之上的后妃。十五之後則是由地位高的后妃到地位低的嬪。
而二十二日後,則稱爲九,皇帝每夜召地位低於嬪下的人兒侍寢,帝皇本紀中稱此爲九九而。
太祖在世時期,後宮人兒並不多,太祖戎馬一生,只得患難時一妻相伴,登位之後也不好而重權勢。
但相反之下,到了嘉安帝時,先皇后在世時,他初一十五便歇在皇后宮中,而先皇后故去後,嘉安帝吝嗇,於封賞人。
除了早年棄謝利貞而跟他的郭嬪之外,四夫人中獨得崔貴妃、容妃二人,其餘再無封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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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我是持久君!
雖然這麼晚了,但我仍是堅強的熬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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