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糖葫蘆桿連拋帶扔給杏兒後,暗衛轉便走。
但是沒能走遠。
杏兒喊道,“你別走啊,你還要往木桶裡拎水。”
暗衛能怎麼辦?
再不願,也得乖乖轉。
人家就是有本事把你氣個半死,你還得乖乖聽吩咐辦事。
杏兒扛著糖葫蘆桿,蘇錦隨手拿了一串,道,“味道酸甜,不錯。”
“可這麼多,咱們也吃不完啊,夫人不讓姑娘多吃,最多隻許吃兩串,”杏兒囫圇不清道。
糖葫蘆是甜的,糖稀掉在地上,容易招蟲子,這事杏兒有經驗。
“你看著置吧,”蘇錦笑道。
“那奴婢把它們賣了,”杏兒閃著眼睛道。
“……。”
見蘇錦沒說話,杏兒就當同意了。
一口叼著糖葫蘆,肩上扛著糖葫蘆桿往前院走。
到了前院,杏兒一嗓子吼起來,“賣糖葫蘆了!”
丫鬟們,“……。”
敢在鎮國公府裡這麼公然賣的,這還是頭一個,膽子真。
但看到杏兒吃糖葫蘆,不覺口齒生津,饞的很。
“你們都不喜歡吃糖葫蘆嗎?”杏兒問道。
喜歡。
但是不敢向你買。
杏兒吃了一串,又拿一串繼續吃。
最後一小丫鬟沒忍住,上前道,“多錢一串?”
不買問問還是可以的。
“三文錢一串,”杏兒回道。
“街上都賣兩文,”有丫鬟道。
“兩文錢買來的,再兩文錢賣給你們,我有那麼傻嗎?”杏兒道。
“……。”
無法反駁。
小丫鬟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像們這樣的小丫鬟一個月才一天假,也只有這一天才準許出府。
上回吃糖葫蘆都是好幾個月前的事了,待在府裡,有錢都買不到。
不就多花一文錢麼,別的吃不起,糖葫蘆還是吃的起的。
然後,丫鬟就掏錢挑了一串。
有人帶頭,然後買的就多了。
沒一會兒,糖葫蘆就剩一桿了。
暗衛往大木桶拎水,剛從臺階上下來,就見杏兒跑過來道,“姑娘,糖葫蘆我全賣完了,還掙了四十五文錢。”
蘇錦,“……。”
暗衛,“……。”
杏兒朝暗衛跑過來,把裝錢的荷包遞給暗衛道,“錢給你,還有許多人沒買到,你哪天上街再給我帶一糖葫蘆桿回來。”
暗衛,“……。”
“掙的錢,我和你分,”杏兒道。
“……。”
暗衛一臉黑線,拎著木桶默默走了。
杏兒看了看荷包,覺得暗衛可能是騰不出手來拿,便想扔木桶。
把荷包往前一拋。
結果用力過猛——
砸了暗衛的後腦勺。
暗衛,“……。”
杏兒,“……。”
芷蘭苑。
謝錦瑜坐在貴妃榻上,手裡拿著一方人鏡照著。
被馬蜂蜇出來的紅腫已經消退了,只是額頭還有些淤青,手一,疼的齜牙咧。
這淤青是被馬蜂蜇的抱頭竄時,不小心絆到丫鬟的腳,撞在了樹上造的。
想到那事,就一肚子邪火。
南漳郡主手握著額頭的纖纖夷,道,“疼就別,再養一兩天就消了。”
謝錦瑜把銅鏡扔小榻上,撅豔紅脣道,“紅腫能消,但這口氣我消不掉!”
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苦頭過!
一嫁進門,就罰跪佛堂,還差點噎死,又被馬蜂蜇,還連累吃了豬大腸!
要不把場子找回來,不憋死,壽寧公主也得氣個半死。
南漳郡主眸冰涼道,“子別急,鎮國公府是你孃的地盤,豈容的們主僕撒野?”
剛說完,外頭一丫鬟打著珠簾進來,道,“郡主,大的丫鬟在沉香軒裡賣糖葫蘆,三文錢一串。”
謝錦瑜一聽,就著南漳郡主道,“娘,你聽聽,人家都在你地盤上賣糖葫蘆了!”
南漳郡主臉都綠了,“把們給我過來!”
沉香軒,後院。
杏兒添柴燒水,暗衛把熬好的藥倒進浴桶。
謝景宸鑽進去,蘇錦幫他施針。
那邊丫鬟過來道,“大,郡主讓你帶丫鬟去芷蘭苑一趟。”
“早上請安不見我,這會兒找我去做什麼?”蘇錦皺眉。
“因爲丫鬟賣糖葫蘆了,”謝景宸提醒道。
“這麼點小事也要找我去一趟?”蘇錦無語。
“家有家規,”謝景宸道。
“我犯家規了?”蘇錦問道。
“嗯。”
“那沒事,半個月還沒到呢,”蘇錦笑道。
“……。”
小丫鬟稟告完,見沒人答,喚了一聲,“大?”
“你先退下吧,我一會兒去,”蘇錦道。
小丫鬟這才轉去回了傳話丫鬟。
小丫鬟等了一刻鐘。
蘇錦才帶著杏兒從後院出來,小丫鬟都等的心急了,再見蘇錦走的不疾不徐,小丫鬟恨不得在後面推啊,忍不住道,“大快些,別讓郡主等著急了。”
蘇錦淡淡道,“以後郡主有十萬火急的事找我,就讓郡主直接來,免得來回傳話耽誤事。”
丫鬟,“……。”
再不說話,只默默帶路。
一進門,蘇錦就收到南漳郡主的冷眼。
蘇錦上前,福見禮,道,“母親找我來是爲了丫鬟賣糖葫蘆的事?”
南漳郡主打算開門見山,不多廢話的。
結果,還沒開口,蘇錦就直接把門打開了。
一時間,南漳郡主反倒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蘇錦著。
南漳郡主臉一沉道,“看來你是明知故犯了?!”
謝錦瑜道,“母親免你半個月不罰,大嫂就故意犯家規,未免太不把家規放在眼裡了!”
蘇錦笑了一聲,“雖然這一次是無意犯的家規,但大姑娘說的也不錯,好不容易纔免了半個月不罰,不犯點家規,那免家規的意義何在?”
謝錦瑜,“……!!!”
南漳郡主心口堵著一團氣。
蘇錦眨眨眼,道,“要說犯家規,我倒想起來了,我在花園讓丫鬟傳話,一個個都當耳旁風,我好歹也是鎮國公府大,就這麼不拿我的話當回事,依照國公府家規,怎麼也要打二十大板吧,我沒聽說花園裡的丫鬟挨板子了。”
“杏兒,你聽說了嗎?”蘇錦道。
“沒有,花園裡的丫鬟婆子還是活蹦跳的,先前還找奴婢買糖葫蘆了,”杏兒道。
“……。”
還敢提糖葫蘆!
南漳郡主眸底冒火星。
蘇錦則道,“國公府是母親掌中饋,若是母親覺得懲罰下人太麻煩,那兒媳就親自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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