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又到許和深沉默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影帝這樣就搞得許總很憨啊。】
【許總,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和人家的區別,這就是你追不到卿卿至今單的原因!!】
【真是人比人,笑死人。】
【許總肯定還以為小影帝要帳篷和棉襖是為了自己晚上暖和,結果萬萬想不到人家是為了姑娘,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許總還滿腦子想著雄競的時候,小影帝已經開始琢磨著該怎麼討孩歡心了,哎,我都替許總著急。】
【沒關系,許總來我這,就算你是鋼鐵大直男我也能包容你!!】
許和深本來還想在柳定卿面前狠狠的嘲笑盛齊修一番,讓柳定卿知道盛齊修有多弱多虛,然后再趁機展現一下自己的男友力。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展現男友力,就被盛齊修的這一句看起來輕飄飄的話給堵的無話可說了。
不僅如此,許和深現在甚至還覺盛齊修正在嘲笑自己。
還是那種赤的嘲笑。
他覺得盛齊修現在看他的眼睛里寫的都是“沒想到吧你以為你能在卿卿面前踩我一腳,但實際上小丑還是你自己”。
許和深:“……”
他雙手收,十分不爽的瞪了盛齊修一眼,發誓自己遲早要從柳定卿面前找回自己的面子,還得趁機再嘲笑盛齊修一番。
“我不用帳篷和棉襖。”柳定卿說道,“我和你們一樣就行,反正也有火,凍不到我的。”
“還是拿一頂帳篷吧。”溫澤語也道,“這里晚上真的會降溫的,我們幾個糙老爺們凍一凍沒什麼,但你就別挨凍了,住在帳篷里怎麼著也能暖和暖和。”
“對,就拿一頂驅寒的帳篷唄。”許和深也附和道,“你萬一凍冒了,那不就得不償失了。”
帳篷最多只有雙人的,四個人要是在里面本躺不開,要是只拿一頂帳篷,那柳定卿覺得未免也太顯特殊了。
畢竟現在是在錄制節目,其實是不想被特殊對待的,但現在三個隊友已經自作主張的把一個帳篷拿了過來,見柳定卿還想說些什麼,溫澤語打斷了。
“先拿一頂,要是一會兒我們還有空余的資名額,那就再拿一頂帳篷,反正這是雙人的,大不了到時候我們再兩兩流著去帳篷里睡,就當是大家一起用的。”
“……那好吧。”
聽溫澤語這麼說,柳定卿才送了口,心里的負擔也沒那麼重了。
“現在我們拿了斧頭,打火石,鹽,香油,高鍋,魚鉤……魚餌應該不用,我們應該能在森林里挖到蟲子,還有帳篷……這麼算下來已經拿了七個了。”
不知不覺就已經拿了一半多的資,溫澤語心里還有點心疼,就跟忽然一下花出了一大筆錢似的。
“還有手電筒,咱們也得拿一個吧?”柳定卿說道。
“哦對,還得拿手電筒。”
溫澤語又拿出來了一個超大的手電筒。
想到到時候趕海時可能會挖一些海鮮,他又拿了一個鐵鏟子。
吃的是最重要最重要的,為了避免三天只吃海鮮吃壞肚子,四人又選了一個超大份的餅干,還有超大瓶的純凈水當做儲量。
“還剩下最后一份資。”
盛齊修掃了一眼箱子里的東西,思慮片刻后,他保險起見,拿了一盒凈水片。
“喲,怎麼還拿凈水片?”許和深找準機會趕嘲諷,“你不是知道怎麼把海水過濾淡水嘛,還拿凈水片做什麼?”
“凈水片是可以殺菌消毒的。”盛齊修語氣冷漠,“我能把海水過濾淡水,但這并意味著淡水就是絕對衛生的,凈水片能殺菌消毒,避免某人可能會因為喝太多水而拉肚子。”
盛齊修涼嗖嗖的話再次打了許和深的臉,他沒有野外旅行的興趣,也不知道凈水片的作用,現在卻被盛齊修科普了一頓,他心更加不爽了。
許和深死鴨子,邦邦的說了一句“我知道這些,用不著你科普。”
“等等啊,我再溫馨提醒一句。”
見嘉賓們決定好了十二個資,副導演忍不住補充道,“這里晚上的溫度真的很冷很冷,我覺得你們可以從這些東西里拿出一個去,再換一頂帳篷,要不然你們再皮糙厚也扛不住的。”
“那就把純凈水給換了吧。”柳定卿道,“我們把純凈水換帳篷。”
“也行。”
溫澤語也道,“都有了凈水片了,再拿這一大瓶純凈水也顯得有些多余了,就換雙人帳篷吧。”
四人決定好了最后的十二件資,隨后就要開始自力更生,去準備今天中午和晚上的飯了。
“先把帳篷弄起來吧。”
柳定卿道,“咱們可以一個人弄帳篷,一個人去砍樹,然后倆人去釣魚找海鮮。”
“可以。”許和深剛想主邀請柳定卿和自己一起去負責伙食,就被盛齊修搶先一步開了口。
“我去砍樹,卿卿搭帳篷,你們去負責伙食吧。”盛齊修似乎是看出了許和深的小心思,非常直接的說了出來。
“不是……”許和深對這分配頗不滿,“你怎麼不去釣魚負責伙食啊?”
“因為我不會做飯。”盛齊修一臉淡然的說道,“卿卿知道的,我做的飯不能吃。”
柳定卿一時間沒聽出這話里的第二層意思,點頭附和道,“確實,他做的飯真的不能吃……”
但許和深卻敏銳的捕捉到了重點。
他收雙手,一臉凝重的看著柳定卿,“你什麼時候吃過他做的飯?”
“啊……”
柳定卿頓時愣住了,呆愣了幾秒后才后知后覺的反應了過來,因此有些尷尬的說道,“之前偶然去過他家……吃過他做的飯。”
“嗯,我做的飯很難吃的。”
明明是如此令人難以啟齒的話,但在盛齊修里,反倒了一件令人驕傲的事。
畢竟這意味著他和柳定卿私下的關系已經好到了“可以去彼此的家里吃飯”的地步了。
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比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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