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這個啊?”
陶雪晴掃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剛才滿腦子都想的是趕跑趕跑,大腦一直于繃狀態,本就沒時間回味胳膊上傳來的痛,現在安全了,痛才從大腦傳遞到了全。
癟了癟,委屈的說道,“這是在倉庫里被鐵架子到燒到的,哥,可疼了,我會不會留疤啊……”
陶斯年沒說話,他沉著聲讓跟來的醫生給陶雪晴理手臂上的傷疤,陶雪晴氣的厲害,醫生拿消毒酒往胳膊上輕輕一,都得齜牙咧老半天,倒吸著涼氣要逃跑。
醫生無奈至極,道,“小姐,你別啊,我要給你簡單理一下傷口,要不然會染的。”
“我疼啊……”陶雪晴的眼眶都紅了,是真的疼,風一吹傷口都疼的不了,更別提用藥去理傷口了。
看陶雪晴這樣,陶斯年說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但他的臉依舊是沉著的,只對醫生道,“你輕點。”
醫生:“……”他作就算再輕那也肯定會疼的。
“我來吧。”
跟著一同前來的溫澤語輕嘆了一聲,他多也知道該怎麼簡單理燙傷的傷口,為了避免醫生被夾在中間波及到,便上手親自幫陶雪晴理起了傷口。
陶雪晴依舊疼的嘶嘶個沒完,里嗷嗷。
陶斯年看的心疼,雖然知道這疼是避免不了的,但還是忍不住對溫澤語道,“你輕點不行嗎?”
“我的錯。”溫澤語非常自然的誠懇的道歉,臉上沒有一不悅的神,然后下手力道一點也不減輕,麻利的給陶雪晴理好了傷口。
然后一抬頭,就對上了陶斯年漆黑的充斥著寒意的眼睛。
溫澤語:“……早疼早解,越拖拉越疼,還不如快點給弄好傷口。”
陶斯年:“那你不會下手輕點?”
溫澤語:“再輕那也免不了疼啊……哎哎,我錯了,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你別生氣啊。”
陶雪晴嗚咽著甩著手,毫沒注意到溫澤語和陶斯年之間的小流,又把聞然拽了過來,對溫澤語道,“溫大哥,麻煩你也幫我朋友理一下傷口吧,的手心都被燙壞了。”
“好。”溫澤語依舊麻利的幫聞然清理起了手上的傷口。
聞然也疼,但不能像陶雪晴那樣肆無忌憚的撒嚎,只悶哼了一聲,忍著痛不出聲。
見陶雪晴該包扎的都包扎好了,陶斯年這才沉聲訓斥,“你大晚上的往外跑什麼啊?陶雪晴,我是不是說了你要是晚上超過十一點還出去那就提前給我發個消息,我又不是不讓你出去,但你至要讓我知道你去了哪兒啊!”
陶雪晴抿了抿,低著頭不敢吭聲。
陶斯年一見這樣子心里就更來氣,寒聲道,“陶雪晴,你說話!”
“……對不起嘛哥哥。”陶雪晴小聲的道,“我本來想的是我就出去一下,半個小時就能回來,而且你工作忙,我深更半夜還給你發消息會打擾你,所以就……”
“所以你就深更半夜一聲不吭的跑出去了?!”
陶斯年心里窩著火,生氣起來簡直不要太嚇人,溫澤語忍不住輕輕的順了順他的后背,安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陶斯年無的把手懟開了。
聞然見陶雪晴被訓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心里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真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陶雪晴也有害怕的時候。
但取笑歸取笑,聞然還是想著得先和陶斯年把事解釋清楚,清了清嗓子,道,“那個……其實這件事陶雪晴也是被陷害的,是收到了別人給發過去的錯誤的短信,所以才跑去了酒吧,我和一樣,有人給我發假的短信,說陶雪晴在酒吧喝醉了,把我也騙了過去……”
聞然簡單的把事的來龍去脈和陶斯年講了一遍,對方聽后,眉頭逐漸擰。
“這麼說來,是有人故意把你們抓到這里來的,然后還要放火燒死你們?”
溫澤語想不通,“雪晴雖然平時格直爽了一些,但應該也不至于會結下這樣的仇家吧,難不是沖著我們來的?你們只是被殃及到的無辜的池魚……”
但是也不應該啊。
陶斯年在生意上一直是松弛有度的,他知道凡事留一線的道理,從來不會下死手,所以在生意場上基本沒有結過仇家。而他就更不太可能了,他這些年一直在娛樂圈,也沒印象跟誰結過這麼大的梁子啊……
“究竟是沖誰來的,問一問不就行了。”
陶斯年抬了抬眼眸,他淡聲問聞然,“你剛才說,你們出來的時候到了兩個男人對吧?”
“對。”聞然點頭,“我往他們眼上噴了防狼噴霧,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開車來,萬一是開車來的,那他們可能已經跑了……”
“就算是開車來的,他們也跑不回南州。”
陶斯年這句話一出,手下的人瞬間懂了他是什麼意思,眾人紛紛上了車,兵分多路從這片荒郊上行了起來,有一種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兩個放火的壞人找出來的架勢。
荒郊上有陶家的人在理,溫澤語便想著帶陶雪晴和聞然去醫院看看,畢竟們手上的傷口只是做了最簡單的理,的還是要讓專業的醫生做個詳細的檢查。
“我回家就好,醫院就不去了。”聞然垂了垂眼眸,道,“我手上傷的沒陶雪晴那麼重,不用這麼麻煩跑一趟醫院了……”
“什麼沒我的重啊!你手心都爛了,你就這麼想留疤啊!”
陶雪晴不同意,大聲道,“不行,你必須陪我去,當豆的手上不能有疤,萬一掉怎麼辦,而且你想一年四季都戴手套啊?就得去醫院,就得去醫院!”
聞然被吼得耳朵疼,“別喊了,真吵得慌……”
“我就喊我就喊。”陶雪晴死死的拉著聞然的服,撇道,“反正你就得跟我去醫院,你不去我就不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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