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家的時候,宋母和宋梨初都在。
宋宣然和宋父一樣,日常忙著工作,雖然不是常年不著家,但的確回家的次數很,多數時候都是宋母去宋父的公寓陪他。
宋梨初倒是經常回來,而宋宴辭也有自己的公寓,多數時候也是在離自己研究所比較近的那家房住著。
“宋姨。”沈聽瓷剛一進來,宋母就眼淚汪汪地撲了過來,將沈聽瓷抱了個滿懷。
“哎喲,我的心肝寶貝,這段時間你真是苦了。”宋母心疼地拉著沈聽瓷,將往客廳里帶,“你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都得將宋宴辭這個狗東西給踹出家門了。”
“你怎麼就連傷都不告訴我?”
“又不是多嚴重的事,而且阿辭天天都陪著我。”
“你是他的未婚妻,這個時候他要是都沒陪著你,我就重新給你找個,咱們不要他,一點都不會心疼人的男人拿來做什麼。”宋母絮絮叨叨地說著。
沈聽瓷剛過來坐下,宋梨初就拿了一顆草莓直接喂到沈聽瓷的邊。
“謝謝梨初姐。”
投喂結束后,宋梨初便直接坐在了沈聽瓷的邊。
被們忽略在后的宋宴辭過來一見,隨即就默不作聲地坐到了一邊。
“我聽這小子說,你最近都沒什麼工作,正好留在家里陪陪我。”宋母握著沈聽瓷的手,臉上滿滿都是疼惜。
也算是看著沈聽瓷長大的,如今發生這種事,他們這些做長輩的怎麼會不心疼呢?
“好,這段時間我一定好好地陪著宋姨,只要宋姨不嫌我煩就行。”
“我媽喜歡你都來不及,哪會嫌你煩。”宋梨初在一邊開口,“媽,你排骨燉好了嗎?”
“哎呀!我都忘了!”被宋梨初這麼一提醒,宋母一下就想了起來,趕起往廚房去。
沈聽瓷本想跟著去看看的,卻被宋宴辭給按住。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笑道:“你對燉湯這些一竅不通的,你去有什麼用,我去看看就行。”
“讓宋宴辭去,我家歷來都是男的下廚。”宋梨初說著,又給沈聽瓷喂了一顆草莓。
小姑娘也算是看著長大的,小時候就當妹妹疼,現在大了自然也一樣。
“我看了你們的綜藝。”等人走后,沈聽瓷便聽見宋梨初起了個話頭。
“嗯。”
宋梨初眉眼間彌漫著出幾分冷意:“裴臨淵暗中欺負你呢?”
“沒有。”沈聽瓷有些驚訝宋梨初會提及裴臨淵,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臨淵對我其實還照顧的。”
“你不用為這小子說話,他純屬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過幾天我讓他來給你道歉。”
“哪有這麼嚴重呀!”沈聽瓷開口道,“就是一些小誤會而已,哪就上升到告狀的地步。”
不同于宋母他們不怎麼關心網絡,宋梨初雖然也對娛樂圈的事不算太關心,可到底的產業是擺在那的,還是同娛樂圈時尚圈有點點聯系在,所以對于如今發生的事,宋梨初倒是知道些。m.166xs.cc
就是有一點,實在是就沒想通,他們從來都沒說過宋宴辭的未婚妻是誰,為什麼所有人都默認是江云兮?
這對宋梨初而言,是非常不可思議的。
“不單是裴臨淵,裴唱晚對你誤會也深的。”宋梨初又道,“過幾天我帶你去裴家走一趟,你才是我們宋家認下來的媳婦兒,和江云兮有什麼關系。”
外面都在說江云兮好,可對宋梨初而言卻是沒什麼實的。
被看護著長大的人是沈聽瓷,認定的弟媳也是沈聽瓷。
“算了,不提。”宋梨初并不樂意在沈聽瓷面前提江云兮,干脆便直接換了個話題,“我最近正好有幾個局,你在家就陪姐姐走一趟。”
“還有娛樂圈,你要是喜歡演戲,姐姐就給你投資幾部,要是不喜歡就在家陪我玩,或者我們出國旅游,干嘛要去那個窩囊氣。”
“你不覺得我做得不對嗎?”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難道能不知道嗎?你就算真棄養了江家,那也一定是他們先對不起你,要不然何至于為了這一點小錢鬧這樣。”宋梨初很自然地將落在耳邊的碎發給勾到耳后別著,“瓷瓷,天塌下來,都有我宋家給你頂著,你怕什麼?”
“嗯。”看著宋梨初認真嚴肅的神,沈聽瓷眼睛驀地一亮,隨后便點了點頭。
在夢中也是,最后站在這邊的,只有宋家。
除了宋宴辭。
之前沈聽瓷覺得自己的緒還算克制得住,可如今被宋梨初這麼一說,心頭那約藏著的委屈便翻滾上來,往宋梨初面前挪了幾步,隨后撒似的手圈住了宋梨初的脖頸,黏了上去。
“梨初姐從小就疼我。”
“難道我不疼你嗎?”宋宴辭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他站在沙發后,屈指在后腦勺上一彈,“小沒良心。”
沈聽瓷靠在宋梨初的肩上,轉頭對著宋宴辭便做了個鬼臉。
瞧著這模樣,宋宴辭心頭倒是稍微輕松了些。
沈聽瓷在宋家一直都是有一個單獨的房間的,哪怕很來住,但只要是宋家的房子,都必定會專門給留出一個,除此之外在宋家甚至是還有一個和宋梨初差不多的帽間。
陪著他們吃完飯后,宋母就提著剩下的湯去公司看宋父。
宋梨初晚上也有約,本來是想帶沈聽瓷去的,可在宋宴辭那冷漠的快要殺人的目里,還是一個人悻悻地走了。
“這麼想去?”宋宴辭將洗好的提子遞給沈聽瓷,隨后便跟在后上了樓,“他們組局的人,都是謝清越裴臨淵幾個,你又不喜歡他們,跟著去干嘛。”
“宋宴辭。”沈聽瓷沒想到自己回到房間,宋宴辭竟然還跟著了進來,“你沒告訴姐姐,我跟你回家了嗎?”
宋宴辭對沈聽瓷的房間十分悉,他端著提子過去,坐在堆在角落中的懶人沙發上,這個沙發就像云朵,人剛一坐著,整個人就像是陷了進去。
他那雙大長有些不太舒服地搭著:“為什麼要給說?又不是我的誰?”
“我倆在一起,你說干嘛,過來吃提子。”宋宴辭不單端著提子來,還將自己的筆記本也一并帶了過來,顯然是打定主意要賴在這。
江云兮打了電話來。
“瓷瓷,你怎麼沒在家?”
剛一接通,江云兮的聲音便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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