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從來都是雙刃劍。
不管是否運用得當,用輿論的人,最終也會被輿論反噬。
何況江家夫婦還不是運用輿論的一把好手。
對于如今反噬,沈聽瓷早有預料,只是讓沒想到的是,這件事竟然會來得這麼快。
在的設想里,是江父江母上了這種類型的直播一定會對著觀眾大倒苦水,畢竟早就準備好了一切讓可以敗名裂的東西,誰知道到頭來竟然就是這些,甚至是在主持人的三言兩語下就暴了自己的心思。
不過他們也不算傻,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直播還在持續,就連主持人都差點沒被他們這無恥的樣子給氣笑。
“阿姨,你們知道帝京一套房多錢嗎?”主持人問完后,覺得自己大概是被氣傻了,要不然怎麼會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
雖然滬城的房價總而言比帝京稍微低了一些,但也沒低太多,實在是很難相信,江家夫婦不知道帝京的房價是多。
“知道,不過這些錢對聽瓷來說也不是很多,再說,掙錢不就該給家人用嗎?”江母是越說越覺得有道理,“而且我們也沒要求買什麼別墅,就買一套小平層的公寓就行。”
“這真的得讓大家評評理,我們生養,辛辛苦苦養到這麼大,給自己的弟弟買一套房子,都不可以嗎?”
主持人實在是無法共這一類的人,或者可以說是非常厭惡。
而與此同時,也非常慶幸自己生在一個不重男輕的家庭,要是的母親也以此作為要挾,給弟弟買一套房,肯定想要斷絕母關系。
并且這也不是一套房的問題。
各種社網絡平臺的聲音也是跟著直播進行千變萬化的,如今風向也完全不是剛開始一邊倒的開始罵沈聽瓷,甚至還多了許多幫沈聽瓷說話的人。
【明星的確掙得多,但掙多那也是自己的,而且主給自己的弟弟買房,和被著買是兩回事,周知。】
【沈聽瓷的父母是真的惡心,明晃晃的就是偏心啊!生在這種家庭,真是可憐。】
【雖然同沈聽瓷有這麼一對極品父母,但沒人著去校園霸凌啊!完全就是個小太妹啊!】
【都說不幸的年需要用一生去治愈,沈聽瓷這算是個典型吧!】
【怪不得沈聽瓷從不提及自己的家庭,換誰誰愿意提啊!】
【我怎麼覺父母是用自己再給洗白啊!娛樂圈真真假假,還真是說不準啊!】
這場直播不單單是沈聽瓷在關注,就連的朋友也都在關注。
直播還沒一小時,沈聽瓷收到的消息轟炸,簡直是比去年一整年的都要多。
而這些消息稍微匯總一下,千言萬語都只有一句話——不要臉。
江母還在鏡頭中哭個不停,似乎要將這育二十來年的辛酸與委屈盡數哭完。
而在江母的口中,沈聽瓷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無無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十分惡毒的人。
已經不單單是校園霸凌的事,甚至是在職場中,也總是欺負人,甚至是還仗著自己的明星份去欺素人,比如前者有祁淮,后者則是萬皎皎。
沈聽瓷都不知道這兩家到底是救過江家人的命還是給了他們不錢,竟然可以讓他們義無反顧的將臟水全都潑在自己的上。大風小說
而這些年,在他們的口中,好像一分錢都沒有給過他們,甚至是還不斷找他們要錢一樣。
沈聽瓷以為自己看見這些顛倒黑白的話會氣到暈厥,但其實并沒有很大的緒波,甚至就連半點眼神都不想給他們。
只是唯一讓沈聽瓷到有些不安的,是來自沈母那邊。
“他們怎麼能這樣說你,他們到底還是不是你的父母?”接通電話后,沈母委屈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哽咽地說完后,便是極其委屈的啜泣聲。
“當初,我和你爸爸就不同意你回去!你看看你現在,養他們倒還養出仇來了!什麼含辛茹苦地將你養大,你明明是我養大的!”沈母不滿地說著,側還有人在溫聲細語地哄著。
不過沒等沈聽瓷將安的話說出來,低泣的聲音便換了另一道冷的男聲。
“沒出息。”沈父上來便是非常冷漠的三個字,“我沈跡白可沒你這麼窩囊的兒。”
“我給你兩天的時間將外面那些破事理完,兩天后我會帶你母親來帝京,你要是理不好,就不要見你母親了。”
說完,沈父在那邊沉片刻后,十分強地說道,“到時候我會親自來理這件事。”
“知道了,爸爸。”
大概是沈聽瓷溫乖順的語氣哄住了沈父,他后續的語氣稍稍放緩,他又叮囑幾句,才掛了電話。
房間里又陷了一片無聲的寂靜中。
手機重新跳回到直播的界面,此時直播已經結束,整個手機呈現出黑屏的狀態,但彈幕依舊還在不斷滾。
與此同時,直播室后臺。
幾人剛一下場,江母便拉住了主持人的手,眼中的貪婪幾乎沒有半點遮掩:“節目我們上了,錢什麼時候可以打過來?”
“我兒子在帝京還沒工作呢!也沒一個可以住的像樣的地方,你先給沈聽瓷打電話,讓將現在的房子讓給我們兒子。”
不但是主持人,就連周邊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們之前聽見沈聽瓷棄養父母有多憤慨,現在就有多同沈聽瓷,換是他們,他們不但不給贍養費,還要斷絕關系!
別說一月五萬,一月一分錢都沒有!
偏心偏這樣,這種家庭對沈聽瓷來說,完全就是個累贅。
主持人微微冷著臉,語氣腔調卻顯得和:“沈阿姨,這件事也得我們先和沈聽瓷通,我相信沈阿姨和沈叔叔一定會明事理的。”
聽見的稱呼,原先一言不發的江父是立即出聲糾正:“我姓江。”
主持人訝然地看了這對父母一眼,作為多年的主持人,的第六告訴,他們之間絕對有貓膩,于是臉上立即就換上了一副笑臉:“那聽瓷是跟著沈阿姨姓?”
“不是。”江母臉上有些尷尬,卻還是應了主持人的話,“我姓林。”
“這樣。”主持人若有所思地點頭,“父親姓江,母親姓林,聽瓷怎麼會姓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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