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疼你了。”
徐紹亭說了這麼一句,沒再話,去了樓上書房。
徐琳翹聲音低了一些,“歌兒姐姐,我大哥沒再欺負你吧。”
“沒有啊?”
徐琳翹的聲音又小了一些,“姐,你邊沒別人吧,我有事兒跟你說。”
有沒有人又怎樣,徐紹亭說了,通話都會被錄音監聽。
笑了笑,“沒事兒的,翹翹。”
徐琳翹是個憋不住事的,還是忍不住要把心里的話說出來,“歌兒姐姐,前幾天帆遠的爸爸問我你和我大哥之前的事了,爺爺也在,怕把爺爺氣著,我沒敢都說,要是以后他們問起,你可不要賣我。”
“翹翹,謝謝你,有些事,我也不希被他們知道,外公年紀大了,本就是該頤養天年的年紀了。”
徐琳翹吐了吐舌頭,“姐姐,我大哥要是欺負你,你可以告訴我,我幫你給他添堵。”
“徐翹翹,懷孕了玩手機!你聽見沒有?”那邊有些關心和暴躁的語氣一出口,翹翹撅著翻了個白眼,“姐,我們先掛了吧。”
徐琳翹沒摁掛斷,歪頭和冀帆遠吵,“誰告訴你懷孕不能玩手機了,你這麼有理你怎麼不生,你再給老娘多一句,老娘立馬讓你兒子消失!”
“翹翹,我錯了,你懷著孕,不要這麼暴躁!”
小兩口吵架,宋清歌沒多聽,將視頻掛斷。
兩個人結婚才沒幾天,想來竟是奉子婚。
徐紹亭換了一休閑裝下來,宋清歌仰頭看著樓梯他站的方向,將這個消息告訴他:“紹亭,翹翹懷孕了。”
“那個丫頭,從小到大一點腦子都不長。”
“我倒是覺得翹翹可的,比靈歌讓人心多了,我多后悔把靈歌慣壞了,沒讓好好念個大學。”宋清歌拿起一旁的花茶抿了一口,淡淡花香讓人心寧,“翹翹和你不是一母所生,你對翹翹好像還不錯?”
“和母親和哥哥都不一樣,母親的心眼子半個都沒長在上,我起初也不喜歡,可是這丫頭哭又黏人。”
晚飯備好,宋清歌吃了幾口,在外面院子里轉了轉,抱著自己最喜歡的橘貓玩。
掏出自己的手機,猶豫再三,還是沒跟寧程越撥出去電話。
頌頌還病著,等頌頌好了再說吧。
實在是掛念靈歌的消息,宋清歌想著,發個消息問了問。
【程越,靈歌最近狀態怎麼樣了?】
很快,程越發過來一段幾十秒的視頻。
視頻里的靈歌,拿著手上的十字繡,低著頭專心的穿針引線,狀態也還不錯。
寧程越又回復了一句:【大小姐放心,心理醫生的方法很好,二小姐最近狀態還不錯。】
宋清歌安心了不。
只要靈歌好好的就行。
懷里的小貓喵喵的了兩聲,突然開始警惕起來,從懷里跳出來。
順著幾個小貓的方向,宋清歌看到一條猩紅的蛇,嚇得快要出聲來,那條蛇弓著子,被幾個小貓圍住,做出攻擊的防備狀態。
徐公館哪里冒出來的蛇?
那蛇上的紅花紋,很是瘆人,宋清歌又是從小就惡心這種蠕的生,以前就算在電視機里看到也是要馬上換臺。
“徐紹亭!”
喊完這一聲之后,意識到他在樓上本也聽不見。
覺得那蛇沒有要攻擊的意思,宋清歌拔就跑。
進了主樓,剛好徐紹亭拿著馬克杯下樓接水,宋清歌氣吁吁,“院子里有蛇。”
“你沒傷到吧!”
“沒呀,那幾只貓在圍著那條蛇,你快過去看看,別把我的貓傷著了。”
他步子快了起來,幾步下樓走到跟前,圍著轉了一圈,看腳踝一圈沒有傷口,這才放心。
而宋清歌還惦記著的小貓,拉著徐紹亭往外走。
他有些擰著勁的不跟著,“怕你的貓傷著,就不怕我被傷著?”
“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呀,那群小貓崽崽才幾個月,你不是不怕蛇的嗎?”
徐紹亭有懷疑是故意氣他。
被拉過去以后,還以為是多大一條蛇,手指頭般細而已,已經慘遭毒手,了幾個小貓的玩。
“這就是你說的蛇?”
宋清歌有些尷尬,了鼻子,“當時就是很嚇人,而且這塊燈又暗。”
“這塊燈是暗的。”
他突然毫無預兆的將抱起來,退了兩步,轉個,讓的后背著一棵老梧桐樹,低頭親下來。
背后的書皮有些糙,隔著,硌的宋清歌后背有些疼。
有點往下掉,徐紹亭又故意不抱,怕真掉在剛澆了水的泥地里,宋清歌只能抱著他的胳膊。
他意猶未盡,又怕在外面吹太久會凍著,只能作罷,著的耳邊呼吸,熱氣一點點醞紅的耳朵。
“怎麼抱我那麼?”
宋清歌是真服了徐紹亭的厚臉皮。
兩個人就現在這種關系,徐紹亭也能開口說一些調戲的話,他是意識不到尷尬,弄的多恩似的,而宋清歌,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徐紹亭摟,讓腳著地站好,整理了一下后背蹭上的樹皮,“我抱你,還是自己走。”
幾個小貓呆頭呆腦的盯著倆,宋清歌突然面一紅,被幾只貓看的害,“我自己走。”
回到臥室,徐紹亭興致,還想繼續,宋清歌歪頭躲過他的吻:“我今天有點不太舒服。”
“哪不舒服?帶你去醫院檢查?”
“不是,是今天有些累,不太想。”
他到也沒說什麼,去浴室沖了個澡,出來看到宋清歌還在愣神,拽了巾給,“把我頭發。”
他抬高,宋清歌站起來,勉勉強強夠到他的頭頂,不太好,看小臉垮了,徐紹亭也不再斗,彎下腰來,平視的眼睛,“還在為你外甥的事擔心?”
“嗯。”這回答有點應付。
徐紹亭握住的手腕,停止繼續給他頭發的作,“我讓段宥預約了下周一戶籍大廳的時間,下周我們過去,把頌頌的戶口過到我們倆名下,不然沒有戶口,孩子以后上學也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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