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看著這幾句話,一字一句地認真看了幾遍,確定沒理解錯康商瀾的意思后,心涼了幾分,給康商瀾回消息,【我不選。】
宋清歌繼續補充,【你不用管我這邊的事了,我自己理就好了,商瀾,謝謝你這幾個月的辛苦,等以后我再謝你,這次的事就先這樣,你前期的付出對我后面的方向都是有幫助的,謝謝。】
康商瀾沒多久就給回了電話,猶豫幾秒后,宋清歌點了接聽。
對面的男人一副玩味的語氣,“宋,我就給你開個玩笑,你至于這麼無,孩子你想生就生,我肯定拿他當親生孩子一樣。”
“商瀾,”這話不對勁,宋清歌是想現在就說清楚,免得以后又鬧矛盾,“你現在是有妻子的人,這種玩笑話以后不要再說了,你要對姝姝負責,如果因為我對你們的婚姻造影響,我寧愿現在就跟你斷了聯系。”
沉默幾秒后,康商瀾道:“我跟姝姝是商業聯姻,在一起全是為了利益,宋,你會看不出我的心思嗎?我可以現在就跟離婚,你別再跟我裝糊涂,為什麼你甘愿留在徐紹亭邊,也不肯為了我拼一次?我可以為了你舍了這一切,別跟我說你不值得不配的那些話,也別拿姝姝當借口,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們不合適,我對你沒有那種,我們從小到大就認識,不適合做夫妻。”宋清歌溫聲細語地繼續往下講,“和我牽扯在一起,會有很多麻煩,出于私心,我不想讓你陷這種麻煩,姝姝很好,你跟在一起事業也會順利很多。”
“行了宋,你別說了,五號把你接出來我保證明面上跟你沒接,證據呈堂之后,你去哪就去哪,老子才不惜地管你。”
“商瀾,謝謝你啊。”
“掛了。”
一下午,宋清歌的心都悶悶的,總覺得自己給別人添麻煩了。
直到尤夢隅抱著作業過來寫,今天寫得格外順暢,沒費什麼功夫都寫完了。
尤夢隅看總是愣神,問:“姨姨,你不開心啊。”
“沒有不開心啊,”宋清歌讓傭人把睡醒的景曦抱下來,在院子里鋪了泡沫地墊,又鋪了層毯子,兩個小孩在上面爬著玩。
現在也算是走投無路了,除了麻煩康商瀾,想不出第二個辦法。
晚飯之前,沈嫣然過來接尤夢隅,看兒天黑前就寫完了作業,也覺得驚訝,“還是在你這管用,在家我跟我媽兩個人盯著,從來就沒在八點之前寫完作業過。”
宋清歌有點提不起來緒,掛在臉上的笑也有些假,“夢隅乖的啊,我喜歡的,有空多過來玩,我自己在家也無聊,家里那個小的也還不懂事。”
沈嫣然把夢隅抱起來,低了聲音,問:“心不好啊,商瀾說你倆鬧矛盾了,讓我過來看看你,他有時候就是有些稚,說話不過腦子,你別跟他生氣呀,犯不上。”
“沒生氣,就是有一些分歧,我也不想給他添麻煩,可我沒別的辦法,我但凡有別的法子,都不會去麻煩他。”
“我知道,但看他跟姝姝貌似真的不太合適,年齡差了八歲不說,兩個人也沒什麼共同語言,你看啊,你,我,商瀾,三個人的婚姻都不幸福,你何不試試跟他,起碼知知底,他又有點鬧,往后的日子肯定無條件地信任你寵著你,總比,你屋里那個強多了吧。”
“可屋里那個有權有勢,得罪不起啊,他報復我倒沒什麼,我不愿意再連累別人了,再說,我對商瀾確實也沒那方面的。”
這些話,四歲的夢隅聽不懂,也全當作耳旁風,只催促著,“媽媽,我了,回家吃飯好不好呀?”
沈嫣然抱著兒也累了,換了個手勢,哄著兒,“馬上就回家吃飯昂,那,我先走了昂,你可得注意,現在最重要的,是肚子里這個寶寶。”
宋清歌抱著院子里的景曦回屋,徐紹亭看著進來從沙發上起接人,“你子這麼重了怎麼還抱他,快給我。”
“忘了囑咐了,徐紹亭,景曦不是我們親生孩子,以后肯定會很敏的,你可別偏心,我也不愿意讓孩子覺得自卑,既然決定收養了,不管是為了什麼,得有這個態度。”
宋清歌喝了口水,往餐廳走,“了,快吃飯吧,景曦這幾天學說話呢,我看著快會喊媽媽了。”
徐紹亭看著懷里的小東西,將近八個月的時間,小東西長大了一圈。
晚上睡,宋清歌遲遲地睡不著,五號越來越近,總是惴惴不安,一旦不功,怕是這輩子都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就還半個月了。
跟徐紹亭就再糾纏這最后半個月,五年前的案件要重新審理,蒙了多年的不白之冤就快要洗清,而徐紹亭,這位陷害的同謀,一定要付出代價。
只是可憐了景曦。
九月末,康商瀾把計劃跟宋清歌說完,基本妥當,沒什麼紕。
而十月一當天,正好又是中秋節,月圓中秋,徐紹亭帶著在天臺上看月亮,風有些大了,他把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肩上,“我知道你從來不吃月餅,但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吃。”
“倒不是覺得月餅難吃,有一年中秋跟梁韻樺吵過架,鬧得有些難看,后來就很討厭這個節日,靈歌倒是喜歡吃月餅,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寧湖別墅外圍突然升空一個巨大的八尺玉煙花,在空中炸開一個大煙花,又散落開無數的小煙花,極。
宋清歌看得有些失神,不料這煙花又升起了第二個。
寧湖別墅不缺窮人,只是這煙花,宋清歌是第一次見,只在視頻里見過,一個就要六位數的價格。
徐紹亭在后擁著,雙手放在的肚子上,“漫天煙花,僅以此獻給我的人。”
他知道,宋清歌向來吃這一套。
而宋清歌,確實也低下頭,手覆蓋在他的大手上,“孩子又踢我了。”
但是徐紹亭,不論是什麼浪漫引,你都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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