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這樣保姆照顧著也方便。”
趙桐也不知道讓人去哪買糖葫蘆了,這會兒才送來,宋清歌摘了口罩咬了一口,遞給徐紹亭,“你嘗一個。”
他不喜歡這些甜膩膩的東西,但還是張口吃了一塊。
徐紹亭從口袋里出來個手帕,同宋清歌道:“慢慢吃,山楂籽吐我手里。”
“嗯。”
宋清歌自認是個很容易陷進溫鄉的人,徐紹亭這些日子的溫有哄到他,可偶爾的不清醒,也會被那些清晰疼痛的記憶給喚醒。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宋清歌道:“我看到一樓有個食街,我們去吃火鍋好不好?”
徐紹亭避而不答,又拿起面前的一雙小虎頭鞋,“這個好不好看?”
宋清歌挽住他的手臂,晃了晃,“我都好多年沒吃過火鍋了,就吃一次好不好啊,我們點鴛鴦鍋,你吃辣的,我吃番茄的,行不行?”
“你吃了回家肯定是要胃疼,我告訴你,你現在止疼藥可不能隨便吃,疼哭了你也只能忍著。”
宋清歌表現得狗一樣地點頭,“疼死了我也愿意,我今天就想吃火鍋。”
“瞅你這點出息,一個火鍋饞這樣,岳棋維,你去一樓的食港訂個火鍋店,要包廂。”
兩個人乘電梯下樓,去包廂點完了菜,宋清歌道:“何姨陪我去個洗手間吧,多幾個人跟著。”
何英看向徐紹亭。
徐紹亭也總不能不讓人去上廁所,收回手機,“我陪著你去。”
宋清歌搖頭,“你等著上菜幫我燙,等我回來要吃現的。”
徐紹亭揮了揮手,示意何英跟著去,何英又喊了四五個便保鏢跟著,宋清歌假裝不識路找廁所,找到b區的衛生間位置后,宋清歌帶著何英進了洗手間,剩余的幾個人在門口跟著。
始一進去,宋清歌咳了幾聲,立刻有人從隔間里出來,按住何英,直接堵住了的。
好在b區的洗手間位置偏遠,沒什麼人。
何英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可力量懸殊,掙扎不了,又被人捂著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幾個人托著宋清歌上了窗戶。
窗戶下,賀智霖在外面接著,“別怕,慢慢下來,我接著你,速度點,別耽誤時間。”
宋清歌有點不敢信任,蹲在窗戶上猶豫了一下。
賀智霖直接道:“那個人找的我,快下來,別耽誤時間了。”
宋清歌沒再猶豫地往下爬,賀智霖抓著要跑,宋清歌被他扯著走了幾步,抗拒著道:“我胎盤前置,我不能跑,會早產的。”
頓了一下后,賀智霖直接下外套蓋在臉上,抱著小跑著往外走。
他的懷抱有些不安穩,宋清歌擔驚怕的,被抱著上了車,車子飛速駛離,賀智霖這才跟解釋,“你放心,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讓大哥得到你的腎源,不會害你的。”
“我記得徐紹亭不是說過,賀家的人已經離開江城了嗎?”
“完不任務我回去夫人也會想辦法讓我給大哥陪葬,我自然要裝作拼命的綁走你,這樣從監控看來,擄走你的人是賀家,康商瀾就能從這件事里擺清關系,徐紹亭也一定會找人在云北賀家埋伏,這樣我們為了躲避徐紹亭的搜尋去不了云北也很正常,賀家還會幫著我們封鎖消息躲著徐紹亭。”
車子開得飛快,宋清歌有點暈車,看車子行駛的方向,應該不是去江城國際機場的。
“去哪啊我們?”
“去鯉市,開車去,路上會不停地換車,你要忍忍,不管是高鐵還是飛機,都有在機場高鐵站被堵的可能,不安全。”
車子上告訴,在第一個服務區,賀智霖帶著換了第一次車,并沒有停留,接著開往下一個目的地。
宋清歌終于是摘下了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從車窗里丟了出去。
這次,是永遠找不回來了。
賀智霖看到往外丟東西,這才想起來,“你有沒有帶智能手機?”
宋清歌把手機從口袋里拿出來,“帶了。”
這才發現,靜音的手機已經被徐紹亭打了幾十個電話轟炸了。
賀智霖把的手機拿走,把電話卡拿出來,手機拆得四分五裂,車子回到高速上后,賀智霖把拆卸的手機分批次的往外扔。
“清歌,我們要明天才能到目的地,還要換好多次車,等落地之后,把份證寄給康商瀾,他幫你向法院提起訴訟,針對五年前姜雨彤聯合徐紹亭對你的污蔑,要這件事功之后,你跟他起訴離婚功更有把握。”
“謝謝哥。”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妹妹那邊我讓人去接過,一聽是你讓人來接,說了死都不跟你走,有視頻,你要看嗎?”
宋清歌搖了搖頭,信,靈歌會說出這種話。
賀智霖繼續勸,“不管是為了什麼,你現在不能有肋,你要是因為肋仁慈,也會害了我,我還有我妹妹要照顧,你要是連累了我,我會在賀家得手之前先弄死你,明白嗎?”
宋清歌點了點頭。
大家都是為了活命而已,畢竟跟賀智霖又沒什麼。
……
何英被捂得窒息后,眼冒金星地躺在地上,看著那些人陸續翻窗離開后,徹底暈了過去。
隔了幾分鐘,何英被進來上洗手間的婦掐人中掐醒,自知已經闖了大禍。
看著空的窗口,仿佛這一切都是夢一樣。
顧不得跟救的人說謝謝,何英趕踉踉蹌蹌地出門找保鏢,“快,快去找先生,太太丟了,被人給帶走了。”
保鏢反應過來之后,拔就跑,也顧不得撞到了什麼人,急著去找徐紹亭。
而此時,包廂里的徐紹亭還在幫宋清歌涮著牛片,保鏢也沒敲門,急匆匆地推門闖進來,“先,先生,何管家說太太丟了,太太讓人帶走了。”
“什麼?何英在哪呢?”
徐紹亭扔下筷子起迅速地跑著出門,何英也小跑著往這邊走,兩個人正好迎上,何英氣吁吁,年紀大了,跑幾步就得說不上話來。
徐紹亭惱了,“怎麼回事,快說。”
和音捂著口,抬起頭來,一臉做錯事之后的畏懼,“太太讓人給帶走了,從洗手間的窗戶,一進去就有人幫著太太跳窗戶,捂著我的和鼻子,把我憋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