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最是不能自己。
裴堯一句接著一句的說,曲惜盯著他看了幾秒,攀在他脖子上的手松開,雙手捧著他的臉狠狠親了他一口,順著他的話篤定道,“好,明天就結婚。”
兩人這個結婚日期定的猝不及防。
姜迎接到曲惜電話時人剛洗完澡,正坐在床邊做胎教。
聽到曲惜的話,語氣里滿是驚訝,“明天結婚?”
曲惜盤坐在沙發上,往里扔了一顆車厘子,“對,明天結婚。”
姜迎,“你跟裴堯定的?”
曲惜長脖子往跟前的垃圾桶里吐核,“對。”
姜迎哭笑不得,“通知曲叔叔和裴叔叔他們了嗎?”
曲惜說,“現在正在通知,裴堯通知我爸媽和他爸媽,我通知你們。”
姜迎漾笑,“你倒是聰明。”
曲惜知道姜迎這句話的意思,往落地窗方向看了一眼,低聲音說,“這電話我是不敢打,慧姐他們還好說,我爸媽那邊一定會剝我一層皮。”
姜迎,“不是剝不剝你一層皮的問題,主要是你們倆這個時間定的也太讓人抓馬了。”
曲惜輕吁氣,難中又帶有一的小得意,“沒辦法,裴堯說他片刻等不了了。”
姜迎聞言放下手里的胎教書,“我牙有點酸。”
曲惜調侃,“你那不是牙酸,是嫉妒啊。”
說著,曲惜故意逗姜迎,“你跟周易現在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是不是沒當初那份激了?”
曲惜話落,電話那頭傳來周易的聲音,“曲總,你新婚燕爾,給我釜底薪?”
曲惜聽到周易的聲音愣了一秒,輕咳兩聲說,“我突然間想起來我還有件事沒做,迎迎,我先掛了啊……”
說罷,不等姜迎回話,直接掛了電話。
切斷電話,曲惜抬手在自己的口囫圇的拍了拍,“好險。”
俗話說的好,找老婆,最不能得罪的一個人,那就是閨。
閨要是在你老婆面前說你兩句壞話,那比枕邊風都邪乎。
這個定律反推亦然,找老公,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他的兄弟。
他兄弟要是暗給你刨個坑,這個坑就算不能把你們倆攪黃,也能讓你們倆這層關系傷筋骨。
曲惜自己嚇自己在沙發上坐了會兒,拿起手機給姜迎發了條微信:跟你們家周易說一聲,我剛剛就是開個玩笑,你們倆最激,激似火。
姜迎:也祝你們激似火。
曲惜抿,抬眼看向激似火的另一半。
裴堯這會兒可謂是焦頭爛額,單手叉腰,愁容滿面。
“酒店那邊不用擔心,紀卓會幫忙搞定。”
“婚禮現場布置那塊,我讓周二和老秦凌晨三點就帶人去布置。”
“我不需要您二老幫我做什麼,明天人按時到就行。”
裴堯在這邊說了一堆,電話那頭裴父道,“你們這時間也有點太張,你哪怕是后天也行啊。”
裴堯,“就明天。”
裴父,“我是怕委屈了惜惜,孩子家一輩子能結幾次婚?太草率了。”
裴堯說,“不委屈,就算時間再短,我也一定會給一場盛達又畢生難忘的婚禮。”
聽著裴堯信誓旦旦的話,裴父愁的直太,“沒有商量的余地?”
裴堯堅定道,“沒有。”
裴堯話畢,裴父沉默片刻,把手機遞給了坐在一旁的裴母。
裴母接過電話,沒有裴父那麼多顧慮,只說了句,“你告訴惜惜,我一定會把當親生兒一樣看待,嫁過來之后我絕對不會讓半點委屈。”
裴堯,“這話您待會兒自己跟說,媽,我現在有件事想求你。”
裴母,“母子兩說什麼求不求的,你只管說,只要媽能做到的,媽一定給你解決。”
裴堯,“媽,我們倆想明天結婚的事,我還沒跟惜惜爸媽說,您能不能幫……”
裴堯話說至半截,聽筒里‘嘟’了一聲。
是切斷電話的聲音。
裴堯聞聲把手機屏挪到面前看了一眼。
電話已掛斷,是黑屏。
裴堯無言的盯著手機屏看了會兒,知道這個時候就算他回撥裴母也不會接,索發了條信息:媽,不是說母子一場,只要你能做到的,就一定會幫我解決嗎?
裴母:這件事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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