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在幫錦溪報仇?”菲兒站在一旁,眼底氤氳著霧。
韓蓉拉著的手臂,不想靠近沐寒枝,可菲兒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他,似乎不得到他的答案就不罷休般。
對于菲兒的那份喜歡,沐寒枝從不打算做任何的回應。
他也沒有利用的意思,不然的話,今天的畫面早該提前發生。
此時聽到似乎很是沉痛的話語,沐寒枝依舊坦然,“不是,我是在替自己報仇。”
掙開韓蓉的手,菲兒一步步走到沐寒枝前,“沐大哥,我喜歡你,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喜歡我嗎?一點點,哪怕就一點點也行啊。”
“菲菲,你還問什麼?他但凡對你有一點喜歡,就不會這樣設計傷害你。”韓蓉也是氣憤,如今家變這樣,常林也不再是曾經的氏總裁,以后的生活將會一落千丈,這都是眼前的沐寒枝害的。
偏偏,最疼的兒,還執迷不悟地喜歡他。
“這話我聽著怎麼就不太對味啊?你們家變現在這樣,沒錯,這跟寒枝不了干系。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自己做的選擇,我們可沒拿刀架在你們脖子上你們。所以,年人就要為自己的任何一個決定負責,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總不能還讓別人擔后果吧?”袁勛無語地靠在門邊,對于韓蓉的話十分地不爽。
見沐寒枝看了過來,袁勛笑著走了進去,將手搭在沐寒枝的肩膀上,“別這麼看我嘛,我就是想著你這人笨,放你自己進來還不知道會被怎麼兌。有我在,至咱們仗上不輸啊對吧。你別不信,像他們這種墜人生低谷的人,別的做不了,上逞能還是讓人心煩的。”
聽著袁勛在那拉拉說著,常林臉已經鐵青。
“你先那邊坐著。”沐寒枝開口。
“行行行,我就說最后一句哈。”袁勛清了清嗓子,然后對著菲兒道:“別的我就不說了,那視頻的事什麼況你比我清楚吧?如果你沒惡向膽邊生,想對別人下手,那視頻也出不來啊不是嗎?還有陸家的事,也是你們先干壞事,把人給綁了送去的陸家,只能算你們咎由自取。所以說,別把自己說得多無辜,這世上比你們無辜的人多了去,不過人家沒你們這麼高調罷了。”
話音落,袁勛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順便拿了桃子開始啃,“我說完了,你們繼續。”
這下不僅是常林了,其余兩人的臉也不好看。因為很顯然,袁勛剛剛的話說的就是韓蓉跟菲兒,只差沒指名道姓了。
“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如果想看我的笑話,那你現在應該滿意了吧?”常林冷哼了聲道。
“如果只是你的笑話,我在家也能看,沒必要親自來這看。”沐寒枝話語淡淡,偏偏說出來的話,足以氣死人。至,眼前的常林是被氣著了。
見常林臉鐵青,沐寒枝徑直道:“司我可以替你解決。”
“你有那麼好心?你想要什麼。”常林狐疑地看著沐寒枝。
“我要知道當年跟齊云濤之間的事。”沐寒枝沉聲道。
“呵!只是這些的話,你為什麼不自己問,你到底還想搞什麼?”冷笑了聲,明顯常林不相信沐寒枝。
他當然可以直接問錦溪,但是現在的錦溪已經不會再跟他解釋任何的事了。如果他現在去問的話,或許得到的答案,也是故意說反了的。
當初的要解釋,而他不信不聽,現在的他想聽,卻沒有說的。
沒有替自己多解釋什麼,沐寒枝徑直道:“你只要回答說不說就行。”
常林雖然想堅持不說,他看得出沐寒枝對錦溪還有,就讓他們之間永遠有刺。可那畢竟不是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所以在這樣的況下,沐寒枝說出來的條件就顯得有些人了。
他不想吃司,所以最后他還是說了。
將當初關于錦溪跟齊云濤的事都說了,但他留了心眼,并沒有把自己當初做的那些事說了。就算沐寒枝說自己知道當初是他暗地里下的那些黑手,但誰知道是不是他詐自己?
沐寒枝也沒有說破,正確地說,已經有了答案的事,他本懶得再去問,那是多此一舉。
可從常林口中得知當初錦溪面臨的力,以及經的妥協,沐寒枝只覺得有塊石頭重重地著他。
“所以,當初是你為了,用玉笙當籌碼?”沐寒枝知道錦溪一向最在意的妹妹,但是為了的妹妹,卻險些付出自己的生命。
不,付出了另一條命,他們孩子的命。
對于當初的事,說到底常林還是有那麼點愧疚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在之后的幾年里,都沒有打過玉笙的主意。畢竟以玉笙的樣貌,如果常林想的話,大可以利用做到很多事。
但他沒有,至在遇到祁鈺清之前,常林也沒想過用攀附哪個家族,也是想讓自己掌控婚姻的。
此時聽到沐寒枝的話,常林想也不想道:“我不僅是個父親,還是氏的總裁,當初齊云濤喜歡錦溪,以齊家的家世,又有齊云濤的喜歡,錦溪嫁過去,不管是個人還是公司都是雙贏的局面。反觀你,當初只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上個大學還要勤工儉學,全天下又有多父親能在你跟齊云濤之間選擇你?”
雖然沐寒枝是站在常林的對立面,但是不得不承認,常林的這番話他是贊同的。因為如果是他自己的兒,有這樣兩個份完全不同的男生追求兒的況,沐寒枝自己也會偏向家世相當的那個。
不過常林錯就錯在,那是他自己的選擇,不是錦溪的。而這一切的主是錦溪,只要自己決定好了,就算是的父親,也不該迫做另外的選擇,甚至還采用了一些不彩的手段。
沐寒枝沒有再多問什麼,他來這的目的達到了,這就夠了。
“司的事我會擺平。”沐寒枝淡淡說著,轉掃了眼那邊優哉游哉的袁勛,“走了。”
“這麼快?”袁勛拿著還沒吃完的桃子,“不再多說兩句了?”
見沐寒枝就這麼走了,袁勛只好邊吃桃子邊追了上去。
幾天了,每天玉笙都能聽到關于氏不同的消息,直到今天,氏也算是被易了主。
“你說,我是不是很冷啊?氏現在落到了胡董事手里,我倒是一點也沒覺得不高興的。”玉笙給自己倒了杯啤酒,無聊地喝著。
夜深人靜地,兩人就坐在臥室外的臺上,吃烤串喝啤酒。
玉笙的手藝好,烤制的烤串比外面的味道還好上幾分,祁鈺清雖然不太喜歡外面那些吃食,但是對于玉笙的手藝還是比較捧場的。
此時聽到的話,看了眼手里的酒杯,“氏跟你又沒關系,如果ng集團到了別人手里你還無于衷,那才是冷。”
“你說得也有道理,氏反正也落不到我手里,菲兒心疼心疼就好,我湊什麼熱鬧啊。”玉笙輕笑說著,又喝了杯酒。
“多吃點喝點。”祁鈺清說著。
“啤酒我還是能喝不的,安啦。”玉笙不在意地說著,啤酒可以喝不的,而且在家里,一點不帶怕的。
吃著吃著,玉笙有些意興闌珊,當看到祁鈺清坐在那安安靜靜地吃著一串烤翅,老實說,祁鈺清吃東西的樣子真的是斯斯文文的。
就是吧,有點太斯文了,讓玉笙有點……激起想要破壞的。
想著,玉笙給祁鈺清倒了杯,“喝吧,多喝點。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喝得比我呢?這樣顯得你不行啊。”
“我酒量沒你好。”祁鈺清微微皺眉。
“家里又不是外邊,你還怕我把你給賣了呢?”玉笙無語地說著。
“我等一下還有一場視頻會議。”祁鈺清無奈道。
玉笙沒說話,直接湊上前,親了親他。
沒辦法,祁鈺清只好認命,喝了。
可他還沒吃兩口,又被倒了一杯。
這回祁鈺清沒說話,玉笙直接又親了親他。
得嘞,祁鈺清又喝了一杯。
再來……
“你這是吃定我了。”祁鈺清無奈,喝。
像是找到了好玩的游戲,玉笙一邊倒酒,一邊親親,兩人玩得倒是開心的。
就是沒多久,祁鈺清就喝不了,玉笙咬著個烤在一旁,單手托腮看著眼前的祁鈺清,“喝醉了沒呀?還認不認得我是誰?”
“別鬧。”祁鈺清顯然還算清醒,沒有被逗弄。
玉笙把椅子搬到他邊坐下,拿著手上的去逗弄他,“要不要來一口?”
聽話地低頭咬了口,祁鈺清有些熱地解了領的扣子。
背靠著祁鈺清的手臂,玉笙的頭枕在他的肩上,眼前是一片星空。嗯,a市已經很久沒看到這麼清晰的星空了,今天天氣真不錯……
“祁鈺清,你說,沐寒枝做這些到底是為自己,還是為我姐啊?”玉笙輕聲問著。
“為他自己。”祁鈺清想也不想道。
“你還真是一點幻想都不留給我,就算是事實,你好歹也委婉一點呀。”玉笙無奈道,畢竟添上姐,這一切就顯得唯了點嘛。
祁鈺清已經不想吃了,干脆就將玉笙整個人半抱在懷里,讓他靠在自己懷里看星星。“那是因為他之前并不知道你姐姐在這件事里扮演的角,不過,如果他知道的話,那他肯定會帶上你姐姐那份。”
“如果他知道的話,怎麼還會把憾留到現在。”想到眼下姐姐跟沐寒枝的相,玉笙不由笑了起來,“現在他可是自食其果了,我姐現在本不跟他說話。讓他當初敢不信任我姐,活該!”
“他今天去家了,當初的事也知道了。”祁鈺清道。
“真的?”玉笙雖然想過沐寒枝可能會去找人問當初的事,但沒想到是直接問的爸。畢竟眼下的況,想保證爸不說謊的話,還是得付出點什麼的。
想到玉笙一直關心的問題,祁鈺清道:“當初姐姐之所以會跟在齊云濤邊,是因為你爸用你來威脅了。的沐寒枝沒說,不過你的存在本就是能威脅到姐姐的最好砝碼。”
“沒病,我也猜到了。”玉笙淡淡笑了下,隨后輕嘆了聲,“我姐這個人啊,你別看溫溫的,又很好欺負的樣子。如果你欺負我那幾年醒著,肯定沒你好果子吃。小時候,沒因為我跟人打架的,在我面前,從來沒有脆弱過。”
“祁鈺清,我姐這麼好,你說沐寒枝有什麼資格跟在一起呢?”玉笙坐起,看著后的祁鈺清,帶著一壞笑,“所以,接下來你可不準幫他,我倒要看看他吃癟的樣子。”
“現在看得還不夠?”祁鈺清無奈淺笑。
“當然不夠了,我可是因為他了不罪的。你還記得我參加《野生》那會兒吧,因為他,我可是接連掉進水池里七次啊,七次。那還只是開始呢,總之那時候我就發誓了,非得整死他不可。”玉笙說著,看向祁鈺清,“這段時間你幫他的事也就算了,接下來不準有小作。不然……我就搬家。”
“好,我保證不幫他。”祁鈺清肯定地點了點頭,看著眼前其實有些醉了的玉笙,也沒說什麼。
雖然可能是醉話,但也許,也是的心里話吧。
自家媳婦的小脾氣,他還是得順著的。
得到祁鈺清的肯定,玉笙心滿意足地窩在他懷里,順便把自己沾了油的手在他服上了,“祁鈺清,遇到你真好。”
“好嗎?我之前對你那麼差……”祁鈺清低聲說著。
“我知道你是個膽小鬼,正好我也是,所以我們在一起,才能達到負負得正的效果。”玉笙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
抱著懷里的玉笙,祁鈺清也不由笑了起來。
相較于某個正在酒吧里喝酒的男人,他們兩個確實算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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