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爺?”林助理拄著拐杖看著他這幅樣子,驚愕的上下打量起來:“您這是怎麼了?”
言震霆皺著眉頭盯著他被綁住的手腳,還有坐在對面悠然喝茶的陸卿云,就已經猜出個大概。
“你招惹云兒了?”三爺這護妻狂魔的名號果然不是蓋的,一眼就能過外表看到本質。
況且他和蔣億凱從小就認識了,他是什麼德行的人實在太了解,沒事喜歡拈花惹草,生來就是個招惹是非的質。
“不,不是的。”蔣億凱連勝大呼冤枉:“我沒有招惹,我就是好奇想過去打個照顧,結果就被弄了這樣。”
萊莎一臉嚴肅地在旁邊立刻反駁起來:“什麼打個招呼,分明就是跟蹤和襲。”
跟蹤,還襲?林助理一聽到這里嚇的趕后退了幾步,出大拇指點贊。
“天啊,凱爺,您還真是在藝高人膽大,不怕死的杰出人才。”
陸卿云放下茶杯,緩緩轉過頭頂著這個做蔣億凱的家伙,走過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記住,以后別出現在我的后,否則我也不知道下次會做出什麼來。”
兩個人笑瞇瞇地朝著樓上而去,蔣億凱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這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手下這才趕給他手上的繩索松開,他還一臉鄙視的表盯著言震霆:“重輕友。”
對于他的吐槽,之言震霆不承認也不否認,反正陸卿云這人他都不敢惹。
蔣億凱許久才回過,第一次見到陸卿云,所以不了解行,總有一天他會知道,在這家誰能惹誰不能惹了。
蔣億凱是蔣氏集團的二公子,如今集團基本都是大哥搭理,所以他樂得清閑。
所以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出去游山玩水,邊群,日子過的瀟灑自在。
小時候蔣家和言家關系不錯,孩子們經常在一起玩耍,這蔣億凱也是怪人,就不喜歡跟其他人玩,就喜歡跟在言震霆的屁后面,簡直就是跟牛皮糖,怎麼都趕不走。
后來久而久之反倒是了關系最好的朋友,這次在國外的時候就聽說了言震霆結婚了。
這不一回來就想著先看看這嫂子是個什麼樣的,這嘗試的結果,還真是讓他記憶深刻。
果然外面的傳言都不能聽信,什麼面如鐘馗弱,差點把他的腰給摔斷了。
“對了,這次怎麼去這麼久才回來?”言震霆和他在書房聊了起來。
“我最近去Y國玩了一段時間,聽到你結婚的事后這就趕回來了。”
說到這里之后,蔣億凱忽然表沉淀了下來:“順便還去調查了一下你母親的死因。”
拿著咖啡杯的手忽然停頓了一下,他緩緩放了下來:“是嗎?又調查到什麼嗎?”
“線索被抹的很干凈,當年事故的人證都找不到了。”蔣億凱這次過去也是一無所獲。
言震霆的母親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去世的,當時母子兩個人在英國旅游。
坐在車上前往機場的時候,車子忽然炸了,還好當時他因為半路去衛生間不在車上,否則當時兩個人都死在那次的炸之中。
他當時從超市的衛生間出來,聽到‘轟隆’的聲音,看著母親被那火沖天給淹沒,從此之后他就陷了恐懼之中。
后來得了一種選擇失憶癥,因為太害怕當時的場面,所以大腦自行屏蔽了自己的恐懼。
父親和邊的人也都告訴他,母親是離家出走了,所以很多年來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被拋棄的。
可是就在最近他屏蔽的記憶開始慢慢的蘇醒過來,回憶起來當年的事故的真相。
所以才有蔣億凱去幫他調查的事,其實他自己也派人去調查過,十幾年了本無從查起,當事人出了他之外全部都死了。
言震霆從回憶中回到現實:“億凱,謝謝你,這件事我會自己去調查的。”
作為最好的朋友,只要他需要什麼義不容辭的幫他,蔣億凱盯著他的,忽然悄悄地湊了過來:“不過,你這的況,你家母老虎知道嗎?”
“母老虎?”言震霆看著他那眉弄眼的表,這才反應過來說的是陸卿云。
他忍俊不:“自然是知道的,你覺得這麼聰明的人會看不出來?”
“聰明的人?”蔣億凱表驚訝的地盯著他:“不對,震霆,你有點不對勁啊。”
三爺竟然會夸人?剛才也是,分明自己才是被欺負的那個人,可是言震霆首先關注的卻是自己家夫人。
“完了,你該不會喜歡上那個母老虎了吧?”蔣億凱表驚悚地看著他。
言震霆一臉毫不在意的表,將臉扭到了一邊:“沒有的事,我們只是契約結婚。”
“契約結婚?”面對自己的兄弟竟然還裝腔作勢:“我看你這是要弄假真啊。”
“哎呀,想你堂堂言三爺,要什麼樣的人沒有啊,你竟然看上那個兇的。”
蔣億凱實在是難以理解他的審,該不會是有被傾向吧,想到這里他忽然覺得自己被摔的腰又痛起來了。
“我都說了不是了。”言震霆這大聲呵斥的樣子,像極了口是心非的小人。
想要印證是不是還不容易嗎?蔣億凱可是史富,經百戰的達人。
蔣億凱一臉壞笑地湊了過來:“來,我來教教你如何來判斷自己是否喜歡一個人。”
“看不開心的時候,你也不開心,開心的時候你跟著開心。”
“如果是邊有其他的男人,你就會忍不住發火,嚴重的時候恨不得想殺了那個人。”
“特別是見不到的時候會失眠,猜不想法的時候,這心里面就像貓爪似的。”
“……”
蔣億凱在他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大堆,然后出三手指頭:“以上癥狀如果有三天符合,那麼恭喜你,你已經喜歡上對方了。”
言震霆聽完下意識的了自己的口,覺好像以上的癥狀他全部都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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