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姓修士與尹姓修士自知理虧,聞言汗不已,那杜姓修跳起來,還待說話,卻被二人拉下。
岑姓修士拱手道:“二位道友放心,我等會顧好自己。”
杜姓修不由愕然,傳音道:“岑師兄,你修爲比這個人高,修真界以實力爲尊,這分明該是我們的主場,爲何要聽的話!”
岑姓修士看了一眼,搖搖頭道:“杜師妹,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這位穆姑娘,通陣法、實力出,在這裡,不是以修爲高低論英雄,我們要若想要平安闖過這兒,穆姑娘會是至關重要的一環。”
尹姓修士也點點頭,“確實,杜師妹,大家既然是合作,一起進了這裡,那就一條心攜手闖關,總歸不會了我們的好。”
杜姓修咬脣,尤不甘心,可雖然驕縱任些,卻也不是傻的,經兩位師兄點醒,自然明白其中利害關係,梗著脖子答應下來。
五人繼續在狹長的甬道穿行,孟扶桑打頭,穆長寧隨其後,接著是杜姓修,隨後是尹姓修士,岑姓修士負責殿後。
黑乎乎的甬道沒有一亮,神識在此地又被限制,幾人都是著黑走的,步伐緩慢又小心翼翼,除了腳步聲,再沒有其他多餘的聲響。
這種沉默實在讓人有些難熬,大約走了兩刻鐘,空氣中的溼氣越來越重,幾人也覺到頭頂有水珠不斷滴落下來。
孟扶桑停下腳步,“前面是一方水潭,大約有十數畝。”
藏劍閣三人聞言一愣,那岑姓修士驚訝道:“孟道友竟能用神識?”
他們在這裡,神識都被隔絕了,完完全全的瞎子一抹黑,而孟扶桑的神識竟能夠釋放地這樣遠?
穆長寧輕輕挑眉,修煉紫元決,神識比之常人出許多,但在這裡也不過是煉氣期水準,那麼孟師兄的神識得強悍到何種地步?
孟扶桑不語,岑姓修士訕訕一笑,也不再多過問。
果然走了幾丈之後,甬道盡頭一涼的水汽撲面而來,通道外竟有幾點零星碎。
孟扶桑踏出甬道外,站到口的一塊平臺上,穆長寧也一腳踏出去,發現此刻的頭頂上空竟有一片星空,而那些碎就是由這些星辰散發出來的。
等到五人都來到了平臺上,目可及的便是一片碩大水潭,水裡印著頭頂的星空,水面離腳下的平臺不過丈餘,他們幾人剛落定,腳下的平臺便倏地一,將衆人載到水潭中央。
“怎麼回事?”
杜姓修往岑姓修士和尹姓修士邊靠了靠,然而當一移,就發現平臺浮板上出了兩隻石手,牢牢抓住的腳踝。
“啊!”
杜姓修嚇了一跳,拿出長劍砍一通,可剛剛纔砍掉了一隻,另一隻又跟而上,最後石手乾脆一隻只接連不斷地冒出,沿著的小一路往上。
“岑師兄、尹師兄,你們快幫幫我!”
被這麼一隻隻手抓著自己的腳,杜姓修只覺得一陣惡寒,更加瘋狂地攻擊這些石手。
其他幾人也上了這種況,岑姓修士都忍不住開罵了:“這什麼鬼地方!”
穆長寧在砍了兩隻石手之後,陡然意識到什麼,道:“不要攻擊它,否則會越砍越多。”
其餘四人聞言紛紛住了手,果然之後再沒有新的石手冒出來。
杜姓修已經被石手抓到了膝彎了,兩隻腳都彈不得,像被牢牢黏在平臺浮板上,急得哭無淚,“怎麼弄掉它啊?”
孟扶桑看向浮板下方,道:“水位在上升。”
衆人一愣,藉著微弱的星,果然看到底下水位在飛速飆漲。
他們被石手鉗制住,無力擺,除非自斷雙腳,否則很可能就是被淹死的命。而鑑於先前那條甬道的鬼面胡蜂,誰知道這水裡面還有其他什麼鬼東西!
尹姓修士心中一跳,很快鎮定下來,看向穆長寧,一字一頓道:“穆道友,這陣法怎麼破,你說,我們聽你的!”
到了這時候,大家都是綁在一繩子上的螞蚱,此刻若不抱團通力合作,那就只有等死的份。他們這幾人中,也就穆長寧對陣法較爲了解,現在除了相信,別無他法。
穆長寧仰頭看向頭頂的星空,也不知這是個什麼陣法,只能從頭頂星空中尋找線索。
紫元訣的功法運轉起來,的雙眼變了淺淡的紫,頭頂這些星辰落在眼中,有些變得愈發明亮實質,而有些就逐漸黯淡無,湮滅無蹤,這一副星辰圖,也很快變了副模樣,但即便如此,也需要推算陣眼所在。
水位上漲地很快,已經沒過了平臺,杜姓修不了地道:“水都漫上來了,你到底好了沒!”
“杜師妹,別打擾穆道友。”尹姓修士傳音道。
“水……”穆長寧喃喃自語,眸中紫意一濃,頓時發現了不同:“北方七宿屬水,主神玄武,岑道友,用土系法攻擊七殺星。”
岑姓修士聞言立即照做,拋出一件事,打出一道靈訣,直中七殺。
“轟”的一聲嗡鳴,抓著他們的石手全部放開,星空如玻璃般片片碎裂,天頓時大亮,刺得幾人紛紛閉目,等他們再次睜開眼睛,卻發現水潭不知何時變了一片火海熔漿,而他們正在熔漿中漂浮著的一塊巖石上。
灼熱的溫度過巖石傳到腳底,即便築基修士已經寒暑不侵,這時也承不住這高溫。
一的水波突至,將衆人包裹住,涼意頓時襲來,幾人都舒了口氣。回見孟扶桑手中靈微閃,便知這水波是他發出的。
“孟大哥……”杜姓修眼波流轉,輕聲喚了句。
孟扶桑搖頭道:“先破陣!”
穆長寧看了看周圍,指著遠一石壁上的口道:“去那裡!”
衆人聞言默然,岑姓修士有些爲難:“周圍都是火海,怎麼過去?”
當然是闖過去!
穆長寧掏出十數張寒冰符往上一拍,用靈力撐起防護罩,祭出熾火劍直衝進火海。
口離得遠,防護罩在火海高溫的灼燒下,需要大量靈力作後繼輔助,穆長寧一邊取紫魄中的靈力,一邊劍快速飛行,寒冰符在高溫下一張張崩裂,但總算有驚無險到達彼岸。
岑姓修士目瞪口呆,孟扶桑搖頭輕笑,慢聲道:“諸位,在下先走一步。”
隨後他也撐起靈氣罩來,只是孟扶桑擅長水系法,五行水克火,他有的是法子給自己降溫。
藏劍閣三位不敢耽擱,連忙效仿。
只這事看著容易,真當衝進火海中,才發現此刻消耗靈力有多麼巨大,等他們終於到了對面口,除了築基中期的岑姓修士尚無異狀,另外二人卻有些吃力,連忙服下回氣丹。
而後隨著眼前白一閃,周遭又換了一副景象,這次是一片黃沙大漠,然而還沒等大家鬆口氣,無數的土刺又從地面冒了出來,無奈之下,衆人只好劍往空中飛,可隨著他們飛起,又有無邊巨木重重落下。
往下土刺困擾,往上又有巨木墜落。
穆長寧抿脣道:“這是個消耗陣,單看我們能不能撐到它能量耗完!”
看了尹姓修士一眼,尹姓修士點點頭,已然會意。
他本也是略通一點陣法的,照之前的幾關來看,這應該是一個五行連環陣。破陣講求相生相剋之理,五人中分屬他和穆長寧一人擅長金系法,一人擅長木系法,土刺由穆長寧,這巨木自然得由他扛起。
“大家注意閃避!”
穆長灑出一把種子,用靈力催發出無數藤蔓,將地下的土刺連拔起,又變換出無數飛葉,飛葉片片鋒利,飛旋而出,捲起風刃,又將新冒出的土刺碾碎段。
至於尹姓修士那裡,也十分簡單暴。藏劍閣多爲劍修,尹姓修士直接取出寶劍,召喚出萬千靈劍,碩大的落木在靈劍下化作了齏。
只是先前火海那一關他的消耗略大,此時頗有些後繼無力,岑姓修士和杜姓修見狀,連忙取出金系劍符,符籙化出無數靈劍,暫時頂替住了力,孟扶桑便專門負責防守和收尾,對付那些落單的落木和土刺。
如此過了兩刻鐘,所有的靜終於停歇下來。
幾人氣吁吁地聚到一,即便穆長寧有紫魄中的靈力做後援,此刻也有些疲勞力。
“都結束了嗎?”杜姓修地問道。
穆長寧看了一眼,剛想說話,腳下的地面卻突然塌陷,未來得及反應的衆人直直往下墜。
這次掉落的地方是一條通往石門的廊道,廊道兩壁都點著明火,石門上刻錄著和他們發現的那塊白玉石板一樣的符文陣法。
“終於到了,那石門之後定是機緣!”
杜姓修興起來,正往石門衝去,卻被尹姓修士拉住,“杜師妹,理論上,應該還有一關。”
而且,是金系陣法。
看了看杜姓修臉發白靈力匱乏的樣子,他輕輕一嘆。
最後一關本來是要看杜師妹的,可前面消耗有些大,現在別說杜師妹了,他們幾個況都不好。
想著不由偏過頭了眼穆長寧跟孟扶桑,這二人在前面的幾關中消耗並不會比他們,可如今一個兩個竟然都還遊刃有餘的模樣,怎麼人比人差了這麼多?
這二人到底是哪個家族門派的?
尹姓修士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但眼下不是懷疑猜想這種事的時候。
“穆道友,依你看,這最後一關要怎麼辦?”尹姓修士出聲問道。
穆長寧掃了眼這廊道,原地坐下,道:“如果我沒想錯,不踏這條廊道,就不會陣法,我們先原地休息,等狀態恢復了,再去石門!”
衆人沒有異議,杜姓修雖然急著要去石門後尋機緣,可一想到還有一關,只得癟乖乖坐下,吞服丹藥打坐恢復。
機緣就在面前,在巨大的.下就此打住,確實需要一定的魄力和心志。
穆長寧閉目養神了一陣,卻不敢完全放鬆,到了這一步,防人之心不可無,先前大家同舟共濟,相互合作,可一旦真的涉及到了利益衝突,哪怕同伴都可能隨時反水,更何況只是這些萍水相逢之輩?
“穆師妹,你是否擔心那三人?”孟扶桑傳音問道。
穆長寧沉一陣,“擔心確實有一點,不過在通關之前,也不足爲懼。他們只要有點腦子,就應該想到,那塊白玉石板是合我們五人之力打開的,眼前這石門和石板如出一轍,我們中隨便了一個,他們之前的努力,就只能打水漂。”
孟扶桑彎脣輕笑,“這倒是。”
不得不說,孟扶桑的擔憂不無道理,杜姓修和岑姓修士在恢復中途,心思有了些許浮,尹姓修士察覺到他們心緒不穩,將石門需要五人合力才能打開的事告訴他們,二人沉默一陣,只得偃旗息鼓。
做人也不能太貪心,他們可以通過正途去爭資源爭機遇,但卻萬不能被貪慾所主宰了全部。
待五人恢復地差不多了,便一齊踏了那條廊道,頓時四面八方出無數劍芒。
這劍芒好似無孔不,無窮無盡,衆人無不慶幸聽了穆長寧的,剛剛在原地恢復靈力,否則就方纔們那強弩之末的狀態,不被劍芒刺死,那都沒天理了。
杜姓修雖爲人蠻了些,卻也不是真的草包,一手火系法施展開,便將大多劍芒退,其餘幾人或是使用基礎的火系法抵擋,或是使用火系符籙。
隨著衆人的攻擊,劍芒似乎越來越集湊,幾人有些抵擋不住了。
穆長寧將通鮮紅的熾火劍拿出,劍尖揮舞間,在衆人周凝出了一面火牆,火牆由無數火芒劍刃組,圍在其中的人,都能到這面火牆中蘊含的凜凜肅殺之意。
這是熾火劍訣的第二式,火刃壁!
“這是……劍勢?”藏劍閣三人大吃一驚。
他們都是劍修,築基之後就開始領悟劍勢,悟劍意,然而至今仍沒到竅門,這個修竟然已經能將劍勢掌握地這般出了?
天哪,這兩師兄妹,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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