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等艙的服務永遠是一頂一的,有效投訴一次,便會被送回集訓中心重新培訓,則半年,多則一年,這人只能在地面上獃著,甭想復飛!
「士,是有哪裏做的不對的?還是……」
「一杯咖啡完全涼掉,我連喝都沒喝一口,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沈韻把放在小桌板上的咖啡拿了起來,遞到乘務長的面前晃了晃,「這位乘務員小姐一直在我邊喋喋不休,我有權利懷疑,的腦子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士,您投訴的這件事我們會妥善理,但由於您沒有直接的證據,公司那邊可能會……」
「要證據是嗎?很不巧,我還真就能拿的出來呢!」
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生,臉變得越發蒼白,眉頭皺了麻花。
沈韻把一直握在手中的手機給乘務長,上面正放著一段剛剛錄好的視頻,不是第一次和這人手,若再不留個心眼,且不是了最大的蠢蛋?
「證據有了,按照你們航空公司的規矩,若我沒記錯,是不是應該被暫時停職?」
「是的。」
乘務長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難纏的乘客,一般遇到這種事,說幾句好話,也就過去了。
更何況,所有頭等艙的乘務員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滿腦子都是顧客至上的理念,哪裏會主招惹客人?
然而這一回卻……
「娜,你說你這是幹什麼呢?怎麼能把個人恩怨帶到工作上來,實在是太讓我失了!」
乘務長一臉恨鐵不鋼的樣子,很是不悅的斥責著,再看向沈韻時,立刻換上一張笑臉,「士,我為剛才的事向您道歉,真的是抱歉了,請您原諒。」
「下飛機后一個小時,我要收到投訴反饋,否則,你也要為此而付出代價!」
「是是是。」
能坐頭等艙的,非富即貴,乘務長算得上是行業的老油條,自是不敢招惹沈韻,只顧著一個勁兒的討好。
「士,你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一切都以你的意願為主。」
「嗯。」
沈韻輕嗯了一聲,最討厭這些奉迎結的,很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帶下去吧,在我離機之前,我不想再見到!」
「明白。」
乘務長畢恭畢敬的沖沈韻鞠了一躬,而憤憤不平的人卻始終一不,這死丫頭一點沒有自知之明,便按著的脖子,用力向下摁去。
「士,娜也是真心向您道歉了,還請您消消氣。」
「我很累。」
沈韻把電座椅放平,半躺在上面,了發酸的眼睛,「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你們先走吧。」
「好。」
見沈韻的耐心已經到極限,乘務長也不敢再多說些什麼,趕帶著人離開。
側頭,一片白茫茫,偶爾能看見在外面的藍天。
還有三個小時便到達目的地,沈韻的心到了嗓子眼兒,好像下一秒便會從嚨里跳出來一般,若剛才並不是在故意激怒自己而說的那番話,如果一切都是事實,或許,這便會是最後一次旅程。
好好吧!
調整著子,找了一最舒服的位置,緩緩的閉上眼睛。
廷琛,如果你一切都好,就在夢裏告訴我,好嗎?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而另一邊,危險正在降臨。
「哈哈……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會在這等著我!」
仍舊穿著一復古西裝的沈國維,雙手背在後,直腰桿,站在ICU病房裏,只是這病床另一側的馬旭。
「要說我和你老爸的關係,你也算得上是我半個兒子,這些年原本應該好好照顧你,都是我這個……」
呸!
沈國維冠冕堂皇的話還沒說完,馬旭便一口唾沫啐在他的上,「你現在想起你和我老爸的了,當初放火燒了我家別墅,害死我母親的時候,你怎麼一點面都不講?」
「我不講面,馬旭,你怎麼和你這個死老爸一樣胡攪蠻纏?」
前一秒還一臉友好,就好像真把馬旭當自己的乾兒子一般,可他剛才的話剛一出口,臉便立刻垮了下來。
眼神中滿是怒火,似是下一秒便會把生吞活剝一般。
「到底是誰陷害的誰?你小子心裏得有點數,要不是你老爸先不仁不義,我會下這樣的狠手嗎?」
在這個圈子裏,要想急於求,就必須要用一些特殊手段,而這些手段足以毀掉一個人的前程,甚至失去自由。
然而,沈國維便是其中一個,他為了能夠迅速發展,不惜與馬旭的父親合作,兩人做了不耍的事兒。
原本以為,兩人彼此握有對方的把柄,合作將會一直進行下去,某種程度上,他們也算得上是鐵哥們。
但事實上……
「你老爸人毀掉我手上的證據,又用他手上的證據來威脅我,我要是不出此下策,現在躺在這兒的……哦!不!準確的來說,以這個混蛋的卑鄙程度,肯定早就已經把我給弄死了,或者比死更慘!」
沈國維向來沒句實話,可這一次算得上是難得的例外,沒有一丁點兒的誇張,完完全全的大實話無疑。
「馬旭,我看在你是個無辜的局外人的面子上,已經放了你一條生路,你最好不要自找麻煩!」
呵呵。
敢在這個時候和沈國維見面,馬旭就已經做好同歸於盡的準備,雖然在沈韻離開前,他有承諾過,自己絕對不會擅作主張,可那不過只是敷衍而已。
沈韻得了腎衰竭,要是不夠幸運的話,一年之後,便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對於一個絕的人而言,死,反倒是變了解,因此,想用自己的命讓沈國維到應有的報應,也算是為馬旭了結了心結。
出於好意,但卻給他帶來了沉重的負擔,無論如何也不能看一個孩為自己丟了命,尤其還是自己深的人!
「沈國維,你一直想找的證據,不是到現在都沒找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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