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楠豎起大拇手指頭,指了指站在後的警察先生,「你這回可是差一點又攤上人命司了,但幸運的是,好在事故發生的時候你沒有在現場。」
「我?人命司?」
沈韻是越聽越糊塗,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明明是英勇救人,沒有被表彰也就算了,怎麼還落得一犯罪嫌疑人的名聲?!
「沈小姐,因為實驗室的實驗員說,您拿著消火栓想要襲擊,要不是同事把及時救出來,可能就沒命了。」
「誣陷!」
兩個字,淡定自若的兩個字,完全沒有因為警察先生的話而惱火,更沒有出半點心神不寧。
「僅憑一面之詞,警察先生,這什麼都證明不了。」
「是的。」
警察微微點了點頭,便又把手中的筆錄本舉了起來,「沈小姐,我這一次來呢,就是想要給您做一份筆錄,至於案的詳盡調查,你要是有什麼異議的話,可以直接去找我們的隊長詢問和提建議。」
「隊長?」
一提到「隊長」兩字,一張極其正派的臉,立刻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不會是他吧?」
「小吳,跟你說了多遍了,你儘快把筆錄做好,怎麼總是這麼磨磨蹭蹭的,一點辦事效率都沒有!」
要不要這麼巧?!
看著從病房外走進來的高個男人,一模一樣的臉,排除雙胞胎的可能,唯一能說得通的,就只有……
「沈小姐,沒想到這麼巧,咱們又見面了!」
額……
如果可以不見面的話,真希一輩子都不要再遇見!
此刻的沈韻,臉頰脹紅,真是囧到想要找個地方鑽進去。
「沈小姐?沈小姐?聽我在說話嗎?」
「啊?啊!我……我有在聽!」
沈韻趕點了點頭,站在一側的郝思楠,卻察覺到了微微的不對勁。
「沈韻,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們兩個人是認識的?」
「這個……」
「我們只是有一面之緣而已,不是很的,對吧?沈小姐?」
沒有人希把自己最不堪的事說出去,即便沈韻是無辜的,但終究是不願意再記起之前記憶,也就沒必要人家的肋。
「是,不,只是見過而已。」
沈韻尷尬的點了點頭,把視線從男人的上挪開,便又看了看拿著筆錄本的另一位,「個……警察先生,有什麼要問的就問的,我一定會如實回答。」
「我來替沈小姐做筆錄,其他的人都出去吧。」
還不等那小警察說些什麼,男人便直接從他的手中接過筆錄本。
「是。」
大隊長發話,他沒有理由不遵從,便又沖郝思楠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位小姐,做筆錄期間,閑雜人等都必須要暫時迴避的,還請配合。」
「嗯。」
郝思楠沒有猶豫的輕嗯了一聲,又瞧了瞧沈韻,安的沖眨了眨眼,這才不不願的離開病房。
房門從外面被輕手輕腳的帶上,男人才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好了,看來咱們現在可以敘敘舊了。」
「現在不是要做筆錄嗎?敘舊的話,還是要等您下班的時候。」
「沈小姐倒是蠻懂規矩的。」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作為嫌疑人對待,當然是有經驗的。」
沈韻自嘲的說著,藏在被子裏的手的纏在一起,手心被冷汗浸,「隊長先生,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我會一五一十的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您。」
「沈小姐不必張,如今只有證人的證詞,還不能對您構任何的威脅。」
「我沒有想要去傷,我拿著消防栓衝進去,也只是想把人救出來。」
似是在所問非所答,但句句在理兒,「房間的門鎖應該是壞的,通過技鑒定,應該能夠確定是消防栓砸爛的,至於那人說我想要害,但真正在屋子裏傷昏迷的人是我,您覺得這話有說服力嗎?」
「可據我們的調查顯示,你們兩人之間確實有恩怨。」
「嗯?」
男人看著沈韻一臉茫然的模樣,這才想起,也許就不知道那證人到底是誰。
「沈小姐,照片上的人,你認識嗎?」
一張照片舉到的面前,而照片上的孩,正是沈圓圓。
「怎麼會在顧氏集團?」
「看沈小姐的樣子,應該是認識這位了?」
「是我名義上的妹妹,但我們倆人之間沒有任何緣關係。」
沈韻如實回答,完全沒有任何瞞,「之前是在顧家別墅做傭人的,但之後我出了事,也就沒有再過問過的行蹤。」
「可這位小姐說,你把從顧家別墅給趕出來,甚至差一點害得無家可歸,流落街頭。」
呵呵,
冷笑,滿是鄙夷的冷笑,完全沒有一點掩飾。
「您相信說的嗎?」
「我們只按證據說話。」
「可你們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不是嗎?」
「即便沒有證據,你仍舊是頭號嫌疑人。」
你一言,我一語,把沈韻如今的境況全部都概括在。
「我想要見。」
「除非本人願意,而且,必須是我在場的況之下。」
「隨意。」
沈韻不假思索的說著,把子轉向窗戶一側,「隊長先生,我真的很累了,如果你沒別的想問的,就請先出去吧。」
「好。」
並沒有在筆錄本上寫下一個字,也沒有想要繼續追問下去,男人從椅子上站起來,轉頭往病房的房門走去。
手剛搭在冰涼的門把手上,突然停住腳步,背對著沈韻說道,「現在我下班了,以我個人的份說上一句,我真的很佩服你,我的名字趙小天。」
「謝謝您的佩服,但我不值得。」
沈韻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趙小天沒有再多言,而是按下門把手,離開病房。
「小吳,通知顧氏集團的總負責人,讓他儘快回來。」
「明白。」
「趙小天!你準備裝不認識我裝到什麼時候,海枯石爛嗎?!」
「我認識你?」
「再裝!繼續裝!你看我信不信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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