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琛,如果你想知道原因的話,不應該問我,應該去問你的爺爺,他應該會把真相全部都告訴你。」
「爺爺?」
「沒錯。」
陸文鳶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撤掉顧廷琛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向後退了半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把子靠在窗口。
「這一切,說來話長,而我之所以接近你,從始至終都是為了報仇,上周威是我不由己,對你下不了手,也在意外之中,這一切都釀了現在的結果。」
有無數次毀掉顧家的機會,但最終還是選擇放棄,而這一次之所以痛下決心,全然是因為那深埋在心之中的,可能已經沒辦法再繼續瞞下去。
既然終究要真相大白,那陸文鳶別無選擇,只能夠狠下心來,完了一直沒能完的使命。
但最終的結果卻顯然易見,輸了,而且輸的很開心。
「廷琛,作為朋友,我對不起你,但作為陸家的大小姐,我沒做錯。」
話音剛落,人已經從窗口飛了出去,足足有吳層樓的高度,陸文鳶的子重重地摔在地上,一不的趴在那。
從一側經過的路人被嚇得尖出聲,有人在撥急救電話,有人在報警,而顧廷琛只是站在遠,靜靜的看著那杯已經涼的南山紅茶,眼神變得越發深邃。
「爺爺,是我。」
拿起被放在桌上的手機,撥通顧老爺子的號碼,很快,對方已接通。
「陸文鳶跳樓了。」
「……」
電話另一邊寂靜無聲,只能聽到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
片刻,
「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在家裏見。」
「好。」
——今日二十點整,陸氏集團現任CEO,陸家大小姐於錦繡茶樓五樓包間墜落,況不明,還請持續關注。
「文鳶姐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墜樓?!」
正在病房裏收拾行李的沈韻,一臉錯愕的看著掛在牆上的晶電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要不是因為陸氏集團CEO這個抬頭,一定會認為是同名同姓的人而已。
「局裏已經收到報警,應該已經立案了吧。」
站在病床另一側的趙小天把疊的板板正正的服遞給沈韻,便又走到柜子旁,把裏面的私人品整理出來。
「我請了長假,你的案子也由其它組調查,什麼況,看來我還得打電話到局裏去問一問才能清楚。」
「文鳶姐做事向來謹慎,就算是有人想要害,也會一早察覺到的啊!」
沈韻的視線一直落在電視屏幕上,即便新聞播報已經結束,正在播廣告,可他仍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顧氏集團的實驗室炸起火,我又莫名其妙的被沈圓圓陷害,文鳶姐現在也出了事,這會是巧合嗎?」
「我說沈小姐,你現在自己都一麻煩,就不要多管別人的閑事。」
拖著已經被塞滿的行李箱走到沈韻邊,原本也沒什麼行李,可住院的這幾天,趙小天差點沒把醫院的生活超市搬空,甭管用不用得到,全都給買了回來。
「走吧,住院手續一早我就給你辦完了,你是回歐澤那邊住,還是……」
「我現在可是你的朋友,到其他男人家去住,合適嗎?」
被趙小天的話扯回思緒,沈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暫時搬到你那去吧,最好是兩個房間,不然的話,之後的一段時間,你可能都要睡沙發了。」
「我家三室二廳,足夠咱們兩個人住的了。」
他嬉皮笑臉的說著,退掉刑偵隊長的嚴肅,倒還算得上是個蠻有幽默細胞的男人,跟這傢伙相的時間久了,沈韻還真沒有一開始那般的抵。
「把地址給我,你把行李送回去,我得去看看文鳶姐。」
沈韻一邊說著,一邊沖趙小天出手去,可他卻是一掌直接打在自己的掌心上,用命令的口吻說道,「陸家大小姐差點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謀殺,警隊那邊應該已經把人保護起來了,是你想見就能見得到的嗎?」
對啊!
被他這麼一說,沈韻才意識到,好像真的是自己把事想簡單了。
「小天兒,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見文鳶姐一面?」
「當然。」
他可是警隊數一數二的王牌經偵隊長,職七年,連一天年假都沒有休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最有三百天住在辦公室里,真可謂是崗敬業的好典範。
而這一次突如其來的長假,讓局長很是差異,甚至費了不的力氣,想要把趙小天留下,畢竟這棘手的案子是一天比一天多,了這一位還真玩不轉。
不過,人家這次請假可是為了解決終大事,就算是再怎麼捨不得,總歸不能阻止他娶妻生子吧!
最終,在局長萬分不樂意的況之下,在年假申請書上簽字。
但是呢,只要趙小天願意,隨時都可以銷假回來查案,尤其像陸文鳶這種疑難雜案,更是非他莫屬的。
「現在只要我一通電話,就會有人把案卷檔案發到我的郵箱裏,只是……」
「趙大隊長,你能別在這跟我打太極嗎?!」
沈韻向來是沒耐的,更是一臉不快的繼續說道,「我這都快要急得火上房了,咱能不能撈乾的說?」
「想要讓我幫你打聽消息,沒問題,我可以答應你,但你必須得按我說的去做,不然,就沒得商量。」
讓他撈乾的,那就撈乾的,趙小天也不兜圈子,直接直奔正題。
至於沈韻嘛……
「!」
反正也沒有第二條路可選,畢竟警局接管的案子,估計也只有這位隊長才能想到法子幫到自己。
當然了,顧廷琛也不是為更好的選擇,但現在這種況,如果主找上門去,那之前所做的鋪墊,還有未來的男朋友計劃,都會因此而前功盡棄。
總而言之,
「小天兒,現在能幫我的人可就只有你了,你要是在跟我開玩笑,或者故意耍我的話,我可真就沒轍了。」
「我從來不說謊,也不會出爾反爾。」
為警察的趙小天,自小就是嚴於律己的,一言一行都極守規矩,從不肯做沒下限的事,尤其是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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