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宜佳謝絕了眾人來幫忙的請求,一個人有些吃力地將顧延琛拖到了清悅酒吧上的住宅。
這一棟樓,包括清悅酒吧,都是韓宜佳新買來的產業。
拖著顧延琛走到住宅的樣子,已經被許多人看見了。
顧延琛尚有神智,但還未意識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瞪大了眼睛,「咦,宜佳,我怎麼在這裏?沈韻呢?」
韓宜佳親切甜地笑道:「顧夫人去洗手間了,等會就回來,學長你喝太多了,我先帶你去休息。」
顧延琛瞪大了眼睛,神智仍是不清醒,「哦....這樣啊,那真是太麻煩你了,宜佳。」
說完,他手用力地一垂,閉上了眼睛,像是真的睡著了。
韓宜佳把他拖進了屋裏,甜甜地一笑:「學長,你不是問我你為什麼這麼容易醉嗎?很簡單啊,酒里有我專門為你準備的葯,呵呵。」
韓宜佳輕點了下他的鼻頭,好像對他十分慕一樣。
「學長.....你這麼優秀.....」有些著魔地說,「你該是我的,誰也不許奪走!只有你才配得上我!沈韻要把你從我邊奪走,就該死!」
安置好了顧延琛,韓宜佳十分滿意地看著的睡,突然,一條信息發了過來,點開一看,是張裳的。
韓宜佳馬上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再三確認顧延琛什麼都聽不到時,才接了電話。
「韓總....你的事我都已經辦好了,沈韻那個賤人,很快就會得到該有的懲罰,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韓宜佳眼裏閃過一,「很好,你現在馬上帶著人進去救。」
「救?你確定,韓總?」張裳的聲音有些急切,惡狠狠地咬著,可忘不掉沈韻這個賤人是怎麼辱自己的!就這樣讓放棄讓沈韻這個賤人失去貞的機會?
「再想想辦法!」
「讓你去做就馬上去做!」韓宜佳蹙眉,「啰嗦什麼!別忘了是誰再給了你一次機會!你居然得罪我公司重要的客人,做不做什麼,你還有選擇的餘地麼?」
「好好好,韓總,我錯了,我馬上去做。」張裳有些害怕地說,「不過我們可說好了啊,你要顧總裁的業務.....但是顧總裁,你可得讓給我啊。」
韓宜佳冷笑一聲,真是個蠢貨,自己說什麼都信,不過在耳邊隨便吹了幾句風,就真的以為顧延琛會上自己了,笑話,顧延琛只能是的,韓宜佳出一個毒辣的微笑,繼續用甜的聲音說:「你放心,顧總裁一定是你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人?」
「好好。」張裳的聲音著竊喜,「顧總我放心,你的話,一言九鼎!你說什麼,我都幫你做!」
韓宜佳滿意地合上手,眼裏忽閃忽滅,多了一個肯幫自己辦事還嚴的下屬,還是很不錯。
接下來,很快就有好戲看了。
沈韻醒來,只發現自己渾疼得厲害。
再一看,正於一間虛白的房間里,巨大的白熾燈照得頭暈,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渾捆得個嚴嚴實實,更令無助的是,周圍有著幾個一看就不壞好意的男人。
「啊——」沈韻頭痛裂,猛然想起自己幹了什麼,酒吧魚龍混雜,偶爾有幾個混混來撿也不足為奇,現在,一定是被外人盯上了!沈韻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角,心裏只有後悔....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
不對,也沒喝這麼多酒,可是,怎麼就暈過去了呢?
沈韻頭痛裂,無法思考,
「醒了?」邊角上的幾個男人不壞好意地看著他,帶著令人噁心的微笑,像是貪婪的野一般一步步近,「正好,給我們玩玩!」
「你們別過來!」沈韻尖起來,被繩子綁住,彈不得,那一刻,無力到了極點,「我....我可是顧延琛的未婚妻!了我,你們會死的!」
「顧延琛....顧延琛算什麼啊~」一個大漢著要撲過來,這個時候,門突然哐地一聲被踢開,一束強照了進來,門外一個長得還不錯的人帶著一大群保鏢,沈韻頓時愣了....這個人是誰?張裳?
該死,沈韻心中頓時一片空白,來救自己的人,怎麼會是?
來幹什麼?
幾個大漢看見一群穿著黑西裝的保鏢,立刻嚇得頭冒冷汗,一不敢。
張裳一陣厲喝:「把那些流氓綁起來!給警方!」
那些保鏢立刻一擁而上,將大漢綁了個嚴嚴實實。
沈韻張著,無聲地號哭著,頭髮黏在了臉上,那一刻知道自己安全了,無論面前的人是誰,只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張裳走上來,開始為解開繩子。
「謝謝你....張裳.....」沈韻張大著說,「謝謝你來救了我....對不起,我以前....不該那麼說你的。」
張裳狠狠剜了一眼。
沈韻一愣。
張裳突然出手來,狠狠在沈韻胳膊上掐了一把,沈韻白皙的上頓時出現青紫的痕跡。
沈韻立刻疼得大起來:「張裳你幹什麼!」
「賤人!」張裳狠狠在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得意洋洋地說,「你也有今天啊,老娘真該晚一點來,你這種下作的人,就該被那些臭流氓干一頓!」
沈韻一愣....去自己臉上的唾沫.....突然意識到,這個張裳格依然沒改變。
依然驕揚跋扈.....有些沒腦子。
那麼今天,為什麼要來救自己?
疑地看著。
「沈韻,你這個醜人,在椅子上坐著很舒服麼?還不快站起來!」張裳怪氣地說。
沈韻抑著怒氣,努力看了張裳一眼,聲音抖著說:「張裳,你今天救了我....我很激你。」
「不要謝我,我可不會救你。」張裳沒聲好氣地說,「要謝,就謝韓總吧!是讓我來帶人救你!」
哦對....張裳,似乎是韓宜佳的人。
韓宜佳?沈韻腦里閃過一個麗的影,為什麼知道自己在這?
「別啰嗦了,快走吧,韓總很急著見你呢。」張裳沒聲好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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