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家的時候,沈韻只覺得渾酸痛,尤其是,覺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韻韻寶貝明天還有安排麼,我現在要上樓睡覺去了。」同樣逛了一天街的厲雲舒也是很累的,說完這句話就打了個好長的哈欠。
沈韻剛想回答,但是哈欠是能傳染的,所以沈韻也是打了個哈欠,才滿眼困意的看著:「去醫院啊,本來是今天要去的,但是你突然要說要去逛街,所以才耽擱了嗎。」
「醫院啊,行吧,那我先去睡覺了,又累又困的,晚安吶韻韻寶貝。」厲雲舒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跟沈韻道了一聲晚安就回去房間了。
顧廷琛一回來就說有事要辦就去了書房,沈韻搖了搖頭,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點,然後把服都整齊的放到了帽間,又洗個澡,洗完澡沈韻發現顧廷琛還沒有出來,也就直接沒有管他睡覺了。
實在是太困了,人逛街的時候是戰士,逛完街就是又累又困了。
等到顧廷琛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這床上的小人又是睡得很香了。
"還真是都不等我的啊。"顧廷琛無奈的在沈韻額頭上輕的落下一吻。
但是今天他很開心,也就不吵了,就讓睡著吧,只有今天親自逛街,才知道逛街是有多麼的累啊,雖然買服確實是很開心的,但是也確實是累的。
顧廷琛也就輕輕的放慢了腳下的步伐,去浴室匆匆的洗了個澡,就換好了服然後抱著沈韻沉沉的進了夢鄉。
而隔壁屋子的厲雲舒雖然早早就說了睡覺,但是卻是一直也沒有睡著,厲雲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反正就是有點睡不著。
"蕭信啊蕭信,你如果要是以後敢不對我好的話,我就弄死你!"厲雲舒看著放在床旁邊的桌子上的婚紗,然後無奈的笑著。
是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喜歡上了蕭信,第一次雖說是不太好的初識,但是確實在被"綁走"的那段日子裏,竟然發現了他毒舌下的溫。
可能這就是一個男人的魅力所在吧。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蕭信,你一定要答應我啊。"厲雲舒迷迷糊糊的說完了這句話,然後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天再起來的時候,就不是厲雲舒來吵鬧沈韻了,而是將兩人調了個位置。
"厲雲舒,起床啦!"沈韻跪坐在厲雲舒的床上,不停的扯著的耳朵。
"誒呀,不要鬧了蕭信。"厲雲舒本能的在睡夢中口而出的一句話,倒是讓沈韻突然間不知道還該不該起床了。
原來連做夢都在想著蕭信的嘛,那之前所表現出倆的開心,一直都是在欺騙嗎,原來一直是在面前才勉強展自己的笑,其實在私下裏其實一直是很難過的嗎。
但是今天的事也依舊是不能耽擱的,還是需要要把厲雲舒起來,然後讓去醫院檢的!醫生都約好了,不能再不去了!
只是換了一種溫的方式來厲雲舒起床,這應該也算是第一次沈韻嘗試這麼溫的方式了吧·······
"厲雲舒,該起床啦!"沈韻在厲雲舒耳邊溫的說道。
這回的厲雲舒明顯不是以為是蕭信了,支吾著:"韻韻寶貝,我再睡會嘛!"
沈韻無奈的看著厲雲舒,然後又拽了下厲雲舒的耳朵,卻還是用著溫的聲音說道:"雲舒啊,起床啦,要去檢啦。"
"嗯?"厲雲舒一時可能沒在睡夢中反應過來是誰在自己起床,所以才迷濛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厲雲舒一睜眼就看到了沈韻的大臉。
"誒呀媽呀!嚇死我了個乖乖。"厲雲舒一下子就醒了,雖然沈韻的臉是悉得不能再悉了,但是由於實在是靠的太近了,所以一時間就被嚇到了。
"好啊你啊,竟然連我你起床都不知道,還以為是蕭信呢啊。"沈韻住了厲雲舒的鼻子,然後裝作兇狠的說道。
"啊,神饒命。"厲雲舒掙扎著從沈韻下逃了出來,然後跪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看著,但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剛才說在夢中都以為是蕭信來起床?
其實這個也是厲雲舒應該是能想到的。
畢竟自從和蕭信分開,每天的夢裏都是那段與蕭信相的日子,或者是第一次見面他的脆弱也難掩住的帥氣,再者有小部分是關於沈韻的夢境了。
那豈不是就是讓沈韻知道了·······
"好啦,我知道你一直在想著他,也是一直裝作很高興的樣子給我們看,但是其實雲舒你知道嗎。"沈韻眼神誠懇的看著厲雲舒。
厲雲舒呆愣的看著,不知道想說什麼,所以靜靜的在那裏等待說下一句話。
"我一直希你可以把你最脆弱的一面給我看,我可以幫你分擔一些,哪怕就是不是很多吧,但是至我可以知道我有能力在你邊守護一下,就是,誒呀怎麼說呢·······"沈韻愈發說就變得愈加的慌了,其實想表達的事是很簡單的。
無非就是想告訴,有事一起抗,沒有什麼事是非得自己承的。
但是一到要說出口的時候,沈韻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畢竟平常不是一個很說出心裏話的人,所以這麼直接的說,對於來說,也是極其見的。
"不用說了,我知道啦。"厲雲舒看著慌的樣子,簡直要可極了,但是還是起抱住了。
厲雲舒知道沈韻把自己放在了什麼地位上,從顧廷琛裏聽說了不,說沈韻在被"綁架"了之後,狀態很是不好的樣子。
"罷了罷了,我也不會說什麼,你知道就好了。"沈韻也是笑著回抱著。
有人說,友是人生中最能維持很長時間的,而沈韻和厲雲舒兩個人就是這樣,們的是顧廷琛也比之不及的。
或許,這就是友誼至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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