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確實嚴重,也難怪梁致遠會發那麼大的火。
郭玉能從一個小三扶正變現在的梁太太,腦子並不笨。
孰輕孰重,還分得清。
「致遠,這件事確實是你妹妹做錯了。」
梁致遠都不想跟廢話,冷著臉問。
「人呢?」
「剛才接了一個電話,突然心不好,在樓上房間里。」
梁致遠沒再多說,直接往二樓走。
郭玉心裏窩火不假,但也很氣梁若涵怎麼這麼不知分寸。
梁若涵在一個小時之前接了一個電話,找的私家偵探被人發現了,而且還被揍了一頓,並且警告,下不為例。
電話雖然不是夜司銘打的,但梁若涵知道,這是夜司銘授意的,這讓梁若涵很不開心。
原本是想讓人跟蹤楚夏,拍點照片,如果楚夏私生活不檢點,可以將那些照片給夜司銘看,讓他知道他所在意的人,到底是個什麼貨。
可誰知道,私家偵探竟然拍到了夜司銘和楚夏在電影院門口。
私家偵探剛給發了兩張照片,不久電話就打進來了,打電話者是李修,他所說的,正是夜司銘授意的。
認識夜司銘二十多年了,和他一起長大,卻不敵一個憑空冒出來的人,心裏這口惡氣怎麼咽得下去。
『嘭!』
梁若涵正在氣頭上,門突然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抬頭看過去,梁致遠冷著張臉走進來。
「你以前有多胡鬧我不管你,但你為什麼要這麼蠢,現在竟然連夜司銘都敢惹了?」
梁若涵也正生氣,梁致遠一來就不問青紅皂白的質問,加上之前也沒幫助過,一肚子火在一瞬間就炸了。
「你沒有長手嗎?進門不知道要敲門嗎?還是說你這個人從小就浪慣了,所以連進妹妹的房門都不屑於敲門了?」
兩兄妹這是第一次這麼劍拔弩張。
雖然以前他們的真實關係也並沒有那麼好,但表面上總歸是兄妹,梁致遠多也會照顧,經常帶出去玩。
畢竟郭玉有錯,他也不能將錯誤牽連到梁若涵上,一碼歸一碼。
可現在,那些原本藏得好好地暗和壞緒也在一瞬間沖了出來,讓兩人都變得極為惡毒。
梁致遠怒極反笑:「我浪?呵呵~你怕是不知道你媽浪的時候,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郭玉正好從門外走進來,便聽到了這句話,梁若涵臉大變,氣憤的抬手就要打梁致遠,卻被梁致遠一把握住。
梁若涵掙扎著卻沒掙出來,氣得歇斯底里的大喊。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媽是你長輩,也是你媽,有這麼說自己媽媽的麼!」
梁致遠像是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媽?」他臉上還在笑,可眼裏卻十分冰冷,沒有半點笑意。
「那是你媽,不是我媽,從來都不是!」
他眼裏的恨意如同冰刃,直直的刺向梁若涵,梁若涵被這樣的梁致遠嚇到了,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梁致遠雙眼通紅,忍著怒意:「我媽死了,已經死了,是被你媽氣死的!」
郭玉平復了一下緒,趕上前,拉住梁若涵的手腕,將扯開。
「你這是幹什麼?致遠是你哥,你怎麼能朝他手!」
說著又看向梁致遠,一臉擔心。
「致遠,你妹妹都被我們慣壞了,沒有傷到你吧?」
梁致遠現在怒火中燒,也不再屑於和郭玉演什麼母慈子孝的戲碼。
這些年來,他天謎於花天酒地,就是不想讓自己清醒,不想讓自己面對郭玉。
每次他清醒的看到,他就會想起他死去的媽媽。
那個溫又麗的子,就是這樣被他的父親,以及眼前的這個人給活活氣死的!
而現在,郭玉這種祥裝關心,裝老好人的樣子,更是刺激了他。
他勾,輕輕笑了兩聲。
「如果傷到我了,你打算怎麼做?」
郭玉沒有料到他會突然這麼說,一時沒反應過來。
「啊?」
梁致遠抬頭,眼神十分冰冷,表很可怕,森森的又問。
「我要是說,傷到我了,你是不是會傷害?」
他低下頭慢慢向們母靠近,而們母這會卻有些害怕梁致遠,覺他不像個正常人,倒像個渾散發著森冷寒氣的惡魔。
他笑得就像一個會隨時張開盆大口的野。
「郭玉,其實很早之前我就想說了,我不是你兒子,也不可能是你兒子,真是憾,這些年來你不餘力的想要討好我,結我,卻是得不到我的認可。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麼?」
梁致遠之前喝了幾瓶啤酒,此刻上是有一些酒氣,加上他這幅恐怖的模樣,讓人自然聯想到他是不是喝多了酒。
「你應該很想知道原因吧?好,現在我就告訴你。你當年對我媽的那些所作所為,我都清清楚楚,你覺得我會認一個害死親媽的人為媽麼?」
「你這些年來,對我所謂的好,不過是想要把我養一個天無所事事,花天酒地,不務正業的大爺,讓我爸對我失頂,直到死心,好讓你將來獨吞了整個梁氏集團!你的那些野心,你以為我不知道?」
郭玉表很複雜,眼裏閃過一抹狠厲。
梁致遠笑著搖頭。
「可惜啊,你如此算計,步步為營,卻還是鬥不過這天,因為上天賜給你一個如此蠢笨的兒,要是有你智商的一半,你也不用這麼心了,我說的對麼?」
郭玉神幾變,最後一臉痛心。
「致遠,我不知道你聽了誰的一些謠言,在這裏胡說八道,我自問對你問心無愧,當年我在懷若涵之前,原本還懷了一個孩子,還是個男孩兒,可當時因為考慮到你還年,你媽媽又去了,我為了不讓你小小年紀就缺失母,背著你爸爸把那孩子流了,當時我哭了好久。可我不後悔,我就想我要全心全意的你,好好養育你,不能因為自己的孩子分散對你的。」
「可半年後我又懷了若涵,這一次我不敢再去流了,因為人流多了之後,容易懷不上孩子,我只好生下來,可在若涵之後,我再也沒有懷過孩子,不是我懷不上,而是我覺得,兒子我有了,兒我也有了,我已經不需要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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