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夜司銘也並非是在生氣,他就是看了李修一眼而已,可李修卻多想了。
楚夏又道:「這麼重要的東西確實不能落壞人的手中,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搶過來,然後銷毀掉!」
楚夏三觀這麼正,而且想得和夜司銘也是一樣,夜司銘到很安。
與此同時,李修那邊得到消息,那幾人因為搶奪這東西,已經在船上打了起來。
李修將實告訴了他們,楚夏勾。
「有句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咱們就去當那黃雀吧,走!」
雙眼裏亮晶晶的,顯然對做這種事頗為興。
老婆喜歡的事,那自然是要大力支持,他在邊,即便是有危險也能救。
當然,他也相信,楚夏手不錯,不會那麼輕易被傷到。
夜司銘答應之後,李修趕吩咐他手底下的人。
「切那邊的監控,觀察那邊的況,有任何不對勁,要立馬告訴我。」
他們幾人快速往那邊走。
他們到達時,周穆深也領著一群人過來了,雙方點頭打了一下招呼,都沒有立馬要出手的意思。
楚夏問周穆深:「哥,你想要那晶片?」
周穆深也沒瞞:「是!」
楚夏顯然沒有料到他會回答的這麼快。
深知那晶片的壞,而記憶中的周穆深也是個正直且善良的人。
不想往壞的方面去想,於是出聲提醒。
「哥,你知道這晶片會給人來帶來極大的災難嗎?」
「嗯!」
楚夏的心一點點往下沉,他什麼都知道,難道他和那些人一樣,想要得到這枚晶片,而後延年益壽,甚至改變整個人類?
穩住心神,但眼神已經冷下來。
「你既然知道這東西有那麼多壞,會給人類帶來災難,那你還要去搶,你搶來做什麼?」
很珍惜周穆深,也很激他幾次相救,更加珍惜他這個哥哥。
「你難道也是為了一己私利?你!」
原本想要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自利,這麼壞,但話到了邊,卻還是沒有再說出口。
周穆深先是一愣,隨後反映過來便笑了。
如此嚴肅的話題,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楚夏不出聲,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
「我在你心目中就這樣?」
楚夏實話實說:「當初不是,但現在我覺得要改變想法了。」
周穆深忽然抬手,夜司銘一臉警惕的往前,像防狼一般防著周穆深。
周穆深哭笑不得,原本是想很自然的,像個真的哥哥一樣拍拍的肩膀。
可夜司銘突然站過來,他肯定是不能再拍了,只能將手回來。
「我和你一樣,只是想要毀滅,僅此而已。」
他說完,便不再多言,轉往那邊衝去,速度之快也不過眨眼之間。
楚夏愣了片刻,明白他話中之意。
想要再說點什麼,可人已經衝到了前方。
那邊也是兩敗俱傷,周穆深三兩下就將裝了晶片的盒子搶到手。
原本就在搶奪的人自然不會讓他得逞,直接撲過來要搶。
周穆深拿到之後直接往夜司銘懷中一扔,夜司銘順手接過。
周穆深邊應付邊道:「趕銷毀!」
夜司銘點點頭,拿著盒子就往另一邊走。
楚夏隨其後,一個黑人突然從側後方撲過來,楚夏離最近,敏銳的轉抬踢向那人。
那人矇著臉,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材偏瘦,但也比較高挑,而且手很不錯。
楚夏雖然善於打架,但是和這人過上幾招之後發現功夫不會在之下。
心中暗想,這船上,還真是臥虎藏龍。
夜司銘將裝晶片的盒子遞給李修,他轉也加戰鬥。
這人和楚夏比試也不過是差不多,再加一個夜司銘,肯定不是對手,所以突然朝楚夏發力,一拳打過來,再抬橫掃。
夜司銘果然擔心楚夏,手去幫忙,也就趁著這個空檔,人快速後退,轉逃離。
楚夏還要去追,卻被夜司銘拉住。
「別追了!」
楚夏也不是不明白現在的狀況。
「這艘船上各方勢力都有人,剛才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暗夜的人,如果不是,也許是其他勢力的人,在不明況之下,咱們不要輕舉妄,以免了他人的圈套。」
楚夏點頭,看了眼正在和人廝打的周穆深。
「我去幫他。」
夜司銘勾:「那可是周穆深,你別太小看了他,能上這艘船的人,都不簡單。咱們還是先把這晶片毀了吧,免得夜長夢多!」
楚夏點頭,相信夜司銘的話,周穆深一定不簡單。
不然也不能在短短的時間之就將周穆空所做的壞事統統曝,直接將他趕下總裁的位置,而由他取而代之。
幾人回到房間,夜司銘將盒子遞給李修。
這碼盒上的碼,一般人如果不知道,本就打不開,但李修卻可以。
李修盯著碼盒看了一會,卻沒有立馬就打開。
夜司銘問:「打不開?」
李修搖頭:「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楚夏突然出聲:「別打開!」
說完有些警惕的看向夜司銘,夜司銘瞬間明白。
「你們是覺得這其中有詐?」
李修點頭:「嗯!你們想想看,這麼重要的東西,為什麼會有人拿著到跑,還在公眾場合,在有那麼多人的況之下搶來搶去?」
楚夏補充:「而且,我也發現了,每次都是在我們面前搶,李修說得對,這麼重要的東西,就算是搶,也會低調一些,不會這麼高調,並且不會特意選在我們面前搶來搶去。仔細一想,這本就是蓄意而為,想要引起我們的注意。」
夜司銘:「引起我們的注意,然後再讓這東西假意被我們搶走,其實是故意丟給我們。」
三人突然像明白了什麼,對視一眼,李修表一變,趕拿過盒子,而與此同時夜司銘趕走到一邊將窗戶打開,李修抱著盒子衝過去,將盒子力往外一扔。
噗通進水之時,猛然發出一聲炸,炸得附近的水花四起。
現在想來,都有些后怕,好在他們都是聰明人,有些東西別人不會多想,但他們卻不一樣。
三人站在原地,心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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