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拒絕,旁邊的謝一哲用手捂住手機的喇叭:「和說謝家歡迎。」
溫言一愣,定定的看著謝一哲。
謝一哲笑得溫:「你是我妹妹,你的就是我的,養育你這麼多年,能在死後為做點事也是應該的。」
溫言得鼻子一酸,知道這是大哥的好意,想為做點事。
這樣的善意,不好拒絕。
拿起電話,對著慕容安說道:「可以讓你住在謝家,但盡量不要出去,我這邊會給你一筆錢,作為你工資的補。」
安全了還不夠,還要拿錢穩住慕容安的心。
住在謝家還有錢拿,慕容安這下總算是滿意了。
看著溫言掛了電話鬆口氣的樣子,謝一哲的角微微上揚,心也跟著愉悅起來。
他知道溫言一直想為報仇。
「工資的事我這邊……」
「大哥!」溫言連忙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有錢,真的!」
聽到信誓旦旦的說有錢,謝一哲挑眉,意味深長的笑了:「我很好奇,妹妹的錢都在哪?」
他早就猜到溫言這麼有底氣肯定不缺錢,現在聽直接開口說不缺錢,就更加好奇了。
溫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沒多錢,就是勤工儉學的錢搞了一些投資,運氣好賺了點。」
謝一哲笑而不語,雖然溫言輕描淡寫,但他知道有些事沒有這麼簡單。
既然不肯說,他也不強求,知道過得好他就放心了。
他眼睫輕抬,凝神問:「妹妹,你知道『w組織』嗎?」
溫言笑著的臉一瞬間僵住。
「怎麼?」謝一哲見表不自然,輕笑道,「看妹妹這樣,似乎不止是聽過這麼簡單?」
溫言角一,表差點沒崩住。
姜還是老的辣,這位腹黑的大哥果然是個修鍊的大狐貍,還沒說話他就快猜出來了。
不想瞞著謝一哲,但幾年沒回去,組織已經有些混了,得等回去把組織的事都理好了再告訴大哥才合適。
「聽說這個組織很神……」笑著端起茶杯,大口飲下一口,「大哥怎麼忽然提到這個?」
「東們集支持歸歸就和這個組織有關。」謝一哲英的鼻樑下,厚度適中的抿了一條線,堅毅而不失溫潤。
溫言眉意外的挑起。
謝秭歸怎麼和組織扯上關係了?
謝一哲剛準備說,卻看到門外站著一個人,那人雙手環,角叼著煙,一副看好戲的表。
不知門什麼時候開的,他又聽了多久。
李哲寧見他們看過來,正了正子,把煙掐滅:「放心,我沒有聽的習慣,剛到。」
說完笑嘻嘻對著謝一哲道:「沒想到你也在。」
他還以為溫言和謝懷遠決裂了其他人態度也會跟著變化,沒想到謝一哲對溫言的態度並沒有影響。
誰都知道謝一哲是謝氏企業的接班人,謝一哲的態度就是未來整個謝家的態度。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溫言一眼,想到自己查到的那些東西,角掛著玩味的笑:「謝一哲,我有話和你妹妹說,你能不能……」
「抱歉,不能。」謝一哲神淡然,聲音清冽,「我妹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用刻意支開我。」
「行行行,你厲害!」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能怎麼辦?
見溫言也沒拒絕,李哲寧拉了一把椅子一屁坐下。
「喂,溫小姐,蘇淺淺這事是你弄的吧?」
這次的直播很明顯,直播的人還故意了一些建築地標,就是為了讓記者們趕過去。
直播的人的目的也達到了了,蘇淺淺現在已經崩潰,被蘇財源領了回去。
一榮俱榮,連顧氏的份都影響到了。
這溫言下手可真狠!
被李哲寧點穿,溫言面不改,輕笑道:「你是說和許澤年.的事還是直播的事?」
「和許澤年的事我可做不來,但直播的確是我弄的。」
沒想到會明正大的承認,李哲寧角一。
他還想問那些直播的人是哪找來的,不但設備專業,他跟著後臺爬線過去,連ip地址都找不到。
「蘇淺淺回去后就打算跳樓,被救下來了。」李哲寧嘆口氣,「蘇家的意思就是要告你,而且蘇財源這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最好小心一點。」
溫言哈哈大笑:「告我?」
「讓他們放馬過來。」
不怕蘇家的人,就怕他們不。
既然早已經撕破臉了,還怕他們?
遲早都要對簿公堂,多一次一次有什麼區別?
看著自信的樣子,李哲寧還有一些警告的話被堵在了嗓子眼。
「哎呦我的大姐,你到底哪來的自信啊?你知不知道蘇家是幹什麼的?」李哲寧在心底翻了無數個白眼。
「為什麼沒有自信?」開口的是謝一哲,他面上帶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李哲寧呼吸一窒。
得了,他忘了有人在這給撐腰了。
「行行行,算我有眼不識泰山行了吧。」李哲寧看向溫言,無奈道,「我就是來提醒你一下,蘇淺淺這人就是個瘋子,沒什麼做不出來的,我勸你最近還是不要出門了,或者多帶幾個保鏢。」
要不是阿墨非要讓他過來通知一聲,他就不想和溫言這種撒謊有什麼牽扯。
他也帶了私心,本來是想親口問問肚子裏孩子的爸爸是誰,但謝一哲在這,他也不好問了。
算了,誰誰吧,要是他真的打賭輸了,和阿墨自己的損失比起來,下跪安予靜爸爸也不是那麼難以接了。
「話帶到了,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再停留,快步走了出去。
聽到這句「話帶到了」,溫言面帶微笑,心卻沉到了谷底。
「是顧瑾墨讓他來的。」謝一哲篤定道。
溫言點頭。
自從上次聽到顧瑾墨和謝一哲的聊天容后,對顧瑾墨就已經不抱期。
顧瑾墨如果要一直支持蘇淺淺,那也不會手。
組織里的許可權,該用就要用。
一個人對付不了的,那就讓「w組織」來對付。
就不信,都這樣了還扳不倒蘇淺淺。
謝一哲看著溫言毫不懼怕的樣子,心底的擔憂漸漸驅散。
既然有自信,那就說明有把握。
想到現在懷著孕,謝一哲擰眉道:「你現在懷著孕,有些事還是不要親自去做,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不要和我客氣,老爸他和你賭氣也只是暫時的,等他想通了就好了。」
溫言笑著點頭。
不管謝懷遠賭氣是不是暫時的,都不想再回去了。
謝秭歸和蘇淺淺不一樣,謝秭歸和謝家人這二十多年的是實打實的,謝懷遠偏心很正常。
只要謝秭歸沒有壞心,不介意讓出權。
但如果對謝家人了歹念……
想到劉燦說到謝秭歸的賬號有問題,溫言抬眼看向謝一哲:「大哥,你有沒有空……幫我查查謝秭歸,我懷疑媽傷的事有蹊蹺。」
謝秭歸上有些謎團還沒有解開,但自己不好手去查。
如果去查,有挑撥離間的嫌疑,說不定還會被謝秭歸倒打一耙。
但如果是謝一哲去查,就不一樣了,至謝懷遠和那些東們會信。
不承認自己姓謝,不代表不在意謝家的人。
如果謝秭歸是一粒老鼠屎,就不能壞了謝家這一鍋湯。
聽到說查謝秭歸,謝一哲的角掛起了若有似無的笑。
這個妹妹,終於說話說到重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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