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元鬆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對君庭道:“先生,你先給他們算,一會咱們再聊啊。”
站的這老頭見曲元鬆站起來了,一屁就坐了下去,道:“先生,我劉喜民,生於1935年七月二十的卯時。您給我算算,我這輩子有沒有抱孫子的命。”
君庭急忙道:“原來是劉老哥。不過,你若算孫子,得拿來你兒子的生辰八字。”
劉喜民道:“我兒子,行,我告訴你。”
君庭掐著手指,算了一陣,道:“劉老哥,如果我沒說錯,你兒子有兩個閨了吧。”
劉喜民一拍大:“可不是嘛,兩個丫頭片子了,一個男的都沒有。唉,我們劉家,三代單傳了,不能斷了脈啊。”
君庭想了想,道:“劉老哥,你兒子命裏有子啊,可為什麽是兩個閨呢,這事我也弄不明白。最好,你讓你兒子能來一趟,我當麵和他聊幾句,就知道了。”
“好,先生,你等著,我這就回去他。這小子,正好今天休班。”劉喜民說完,小跑著回去了。
又坐過來一個老頭,自稱陳輝,說自己從去年開始,時常頭疼,總做夢,是不是犯啥說道。君庭給他批了八字,又用心眼踏查一番,道:“陳老哥,你去年是不是到過什麽特別的地方,比如說墓地啊,祠堂啊。”
陳輝道:“是啊,去年我曾去過一趟齊市,給我家祖墳燒紙了。”
君庭道:“這就對了,你是驚擾了孤魂野鬼,被寒之氣侵大腦了,這個事,好解決,不過······”
陳輝問:“不過什麽?”
陳二這回腦子轉得夠快,搶著道:“我們先生算命都免費了,給你們消災避難,不得拿點啊。”
陳輝這才醒悟:“這個應該的,先生,多錢?”
君庭道:“您啊,就給5塊錢就行。我給您寫三道符,一道今晚在床頭燒,一道放在枕頭下,三天後在門口燒。最後一道,一直揣在兜裏,七天後扔河裏就行,我包您頭疼病能好。”
陳輝忙不迭地從兜裏掏出一疊錢來,數了半天,都是零,還有幣,湊了5塊錢,給了君庭。君庭一揮手,李二過來將錢就收走了,然後又給鋪好了紙,拿過了筆。
君庭畫好符,在上麵標上了“1,2,3”,遞給了陳輝。
君庭一連算了三個,說的八九不離十,這幾個老頭都被驚呆了,還剩下兩個老頭,也紛紛讓君庭給算命。君庭自然是來者不拒,一一算來。
不多時,劉喜民拉著兒子回來了。君庭看不到,李二一見,這小夥長得可夠神的了,30歲左右,一表人才。
“先生,對了,您怎麽稱呼啊?”
君庭道;“啊,我韓君庭。”
“哦,韓先生啊。兒子,快,給韓先生見禮。”劉喜民道。
劉喜民的兒子看了看君庭,才道:“先生,你韓君庭啊,這個名字,我怎麽這麽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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