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鬼卒大驚,急忙後退幾步,銳金鬼卒桀桀怪笑道:“讓老子會會你這刀魂,有何本事。”
這銳金鬼卒是一個白年模樣,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寒閃閃,它渾堅若鋼,刀槍不,而且切金斷玉,削鐵如泥,五行金屬,最是銳利,所以第一個不服這刀魂。
銳金鬼卒一個跟頭,朝著那空中的白虎飛去,左腳一晃白虎眼神,右腳快速踢向白虎下。
這五行鬼卒全靠自己五行屬作戰,並沒有法寶,後來不知道在哪弄張藏寶圖,聽說這裏有一把寶刀,五鬼了貪念,這才來到這裏。
那白虎對銳金鬼卒的左腳不理不睬,出右爪,拍向銳金。
爪相,啪的一聲,白虎在空中震得一個倒翻,搖頭晃腦,貌似很不好。但是銳金這樂子更大,在空中連著翻了十幾個跟頭,疼的爹一聲媽一聲的喚。
“唉,唉,哎呀媽呀,疼死我了,哎哎,疼死我了。”
然後一隻腳在地上跳,另一隻腳彎起來,用兩隻手捧著,在地上這頓蹦。
一個回合,其實勝負已分,銳金目前還不是這個刀魂白虎的對手。
當然這隻是現在的況,要知這白虎既然被封進這把寶刀,就已經沒有了長的可能,而銳金鬼卒目前隻是鬼卒階段,還有很大提升空間,隻要進階為鬼差,就足以完勝這刀魂白虎。
銳金心中明白,這白虎目前隻是無意識的憑借本能和自己作戰,所以雖然能讓自己到疼痛,但是傷害不了自己,可是如果是有主人驅這把刀,加上白虎刀魂的加,這一刀就能將自己劈為兩半。
“我來試試,看我的。”
一個紅年踏步而出,這年仿佛一團跳的火焰,服頭發都是火紅,正是烈火鬼卒。
烈火鬼卒吐氣揚聲,雙手在空中抱球狀,不一會,一個巨大的火球就在他手中不斷壯大,一直到直徑一米細,這中溫度驟然升高,連遠的肖鋒都覺得仿佛置在蒸籠當中。
“疾。”
隨著一聲呼喝,那火球朝著白虎就拋了過去。
白虎大腦袋一撲棱,張口吼了一聲,一道颶風出現,迎著巨大的火球吹了過來。
這道颶風寒冷之極,這中的溫度瞬間又降至冰點,再看那大火球,剛才還一米多,一下子變一個拳頭大小,在空中仿佛瑟瑟發抖。
再看烈火鬼卒,居然被凍得全抖,牙齒咯咯直響,剛才還火紅的小臉,這回整個了一個小白臉,狀態萎靡之極。
一個照麵,烈火鬼卒完敗。
“我來。”
巨木鬼卒上前兩步,這是一個翠綠的年,全都是綠,如同一顆會走路的大樹,兩隻手遙指白虎。
瞬間,在白虎的周圍出現樹藤條,那藤條不斷生長,居然將白虎團團包圍,裹一個粽子。
白虎在藤條中間不斷掙紮,但是藤條越嘞越,白虎發出痛苦的。
五鬼剛要高興,就聽轟天一聲巨響,那藤條居然寸寸斷裂,白虎怒吼一聲,居然從中掙出來,再看巨木鬼卒,仰天吐了一口綠的,明顯是了不輕的傷。
“我來。”
一個黃年越眾而出,正是厚土鬼卒,手一指,在白虎上空憑空出現一座小山峰,瞬間將白虎倒在地,那山峰在白虎上,還在不斷變大,眼見著白虎四個爪子都被得進地下半截。
白虎難之極,軀猛然一抖,將山峰甩落,隨即虎尾一甩,正好甩在山峰之上,將這座小山峰甩一塊塊碎石。
厚土鬼卒哎呀一聲,仰天跌倒,他的傷比巨木還重。
洪水鬼卒急忙上前,一滔天的洪水憑空出現,巨浪如山,就拍向白虎。
白虎巨口一張,將那拍來的巨浪一口吞下,隻剩下呆呆發愣的洪水鬼卒充滿恐懼的眼神。
五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眼了,誰都拿這個白虎沒有辦法。
“我來試試,怎麽樣?”
“誰?”
“什麽人?”
“出來,是誰?”
五鬼大驚,萬料不到這中居然還有他人,紛紛回頭觀,再看他們後,施施然走出一個清秀的年,正看著他們微笑。
“在下肖鋒,乃霸王莊修真者,見過五位英雄。”
“你能降服這白虎刀魂?”
“在下可以試試。”
“就憑你?你個五層修為的小家夥,你有什麽本事能打敗這白虎刀魂?”
“五位英雄是不信?”
“當然不信,我們五個人都無能為力,你怎麽可能?”
“那我要是打敗它了,五位又當如何?”
“你……你要是真打敗它,我……我們就認你為主,不過你要是打不過它?又當如何?”
“那我就任憑你們五位英雄發落。”
“好,一言為定,你去吧。”
五鬼往旁邊一閃,那意思,你去吧,找死去吧,在他們心中,這小子是活膩了,你不是白給嗎?不過話說回來,你要是真有什麽法寶能收服這個白虎,嘿嘿,到時候我們哥五個收拾你可容易多了,認你為主?你真當我們傻啊。
肖鋒上前幾步,來到離五鬼不遠的地方,他心中何嚐不知道這五個家夥心懷鬼胎,信它們?沒聽說過鬼話連篇啊,鬼說的話能信嗎?
其實他來到五鬼近前,並不是為了收白虎而是為了收這五鬼。
肖鋒笑的來到五鬼近前,心中算計一下這個距離,它們跑不了了,於是在儲袋取出一。
五鬼長了脖子,在這看著,隻見這個年拿出一個黑黝黝的品,好像和尚用的那種缽盂,黑乎乎的,托在手心當中。
“就這個?”
五鬼樂了,這玩笑開大了吧,就這麽個東西就能收了那白虎?
肖鋒口中念決,隻見在這缽盂裏麵慢慢冒出一個小,這怪頭大如鬥,獅頭,豹,虎尾,頭上還張著兩隻麒麟的角,眼似銅鈴,腳下似乎還踏著四朵雲彩。
這怪開始隻有幾寸大小,但是在缽盂裏麵出來以後,慢慢變大,最後變得如同那隻白虎刀魂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