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秦風,我拿出四個億,只買你百分之七十的份,算是很厚道了吧?”
看到秦風默不作聲,韋華心中稍稍有些不滿。
對于《真玉坊》的權結構,韋華已經打聽的很清楚了,李然等人加起來,也不過就是百分之十的份,秦風和另外一個做謝軒的人,占據了百分之九十。
而韋華也知道,謝軒雖然在真玉坊占據了不份,但那些其實都是秦風的。
韋華拿出四個億來購買百分之七十的份,還給秦風留了百分之二十呢,他這已經算是吃相很好看的了。
不僅是韋華,就連馮永康和朱凱等人,心中都有些意了,按照韋華給出的價格,他們手中的那些份,也隨之水漲船高,價值五六百萬了。
“韋總,你說一年后,《真玉坊》會價值幾何呢?”
秦風沒有回答韋華話,而是自顧自的算道:“按照《真玉坊》現在的發展態勢,一年營業額破三億應該問題不大,利潤最在億元以上……
一年我能做到三億,韋總,您五年之后,我的《真玉坊》做了品牌,到時又能值多錢呢?”
“秦風說的沒錯啊,過個三五年,《真玉坊》怕是最價值在十億以上……”
秦風此話一出,原本心中有些松的馮永康等人,心中都慚愧不已,因為四億的價格,就讓他們都有些心了。
“秦風,那你開個價吧?我做的是高檔古玩會所,你的店鋪銷售的也都是高端玉石,兩者相得益彰,我是真的想參……”
韋華聞言皺起了眉頭,他在國外呆過很多年,對風險投資比較了解,購買《真玉坊》的權,也是一種變相的風投,韋華本人對《真玉坊》的前景是非常的看好。
“韋總,您哪兒是想參,這明明是想控啊?”
秦風一臉的苦笑,說道:“韋總,我有信心將這家店做國玉石頂尖品牌,您說能值多錢呢?”
“那些都是看不到的,你覺得現在值多就行了。”
韋華有些不耐煩了,他平時出去和人談生意,都是三言兩語就定下來的,哪里會像今兒這般磨嘰?
“三十個億,百分之七十!”
秦風想了一下,出右手的三個手指,緩緩的說道:“韋總你能出到這個價,我就出讓百分之七十的份,于這個數字,咱們就不用談了。”
“三十個億?秦風,你瘋了嗎?”
韋華尚未開口,李然倒是瞪起了眼睛,秦風所說的這個數字,讓他渾然忘了自己也是《真玉坊》的東,腦子里只剩下了“獅子大開口”這個詞。
“靠,然哥,你這胳膊肘,怎麼直往外拐啊?”秦風聞言恨不得踹上李然一腳。
秦風開出這個價格,一來是秦風覺得《真玉坊》在未來五年之后,肯定能值這麼多錢,二來秦風其實也是故意開出一個天價,在婉拒韋華的收購。
“咳咳,不是我胳膊肘往外拐……”
被秦風這麼一嚷嚷,李然頓時回過神來,一臉尷尬的說道:“不……不過你這價格也太不靠譜了,三十個億,那我現在立馬不就是億萬富翁了?”
秦風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沒錯,然哥,把你的份留上五年,不了億萬富翁,你來找我。”
“你就吹吧!”
李然對秦風的話很是不以為然,在他看來,就算《真玉坊》現在生意不錯,但五年的市值最多就是五六個億,韋華給出四個億購買百分之七十的份,這價格開的還是比較合適的。
“隨你怎麼想,你要是覺得不合適,把你手上的份出售給韋總也行啊。”
秦風無所謂的說道,他給李然那些份,原本就是拉虎皮做大旗,現在要是韋華愿意接下他的份,在京城怕是更沒人敢惦記《真玉坊》了。
“我……我要好好想想。”
李然沒想到秦風將事推到了他的上,不由猶豫了起來,他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對這里面的彎彎道道還有點搞不明白。
“秦風,你小子也忒貪了吧?”
直到此刻,一直盯著秦風的韋華才開口說道:“就算你那店日后值那麼多錢,但現在不值吧?你開價三十個億,有水敢買?”
“嘿嘿,韋總,沒人買正好,我正不想賣呢。”
秦風毫不退讓對視著韋華的眼睛,說道:“三十億,一分不能,韋總那麼大的老板,總不能強買強賣吧啊?”
“滾一邊,我要是想強買強賣,還用跑來給你開價?三天之,我就能讓你那《真玉坊》關門大吉,你信不信?”
韋華氣得差點沒將杯中的酒潑在秦風臉上,以他的背景關系,只要稍稍給某些人示意一下,恐怕潘家園管理寧愿承擔違約的責任,都要將《真玉坊》那店子給收回來。
如此一來,韋華只要支付那筆不過數百萬的違約金,就可以將《真玉坊》據為己有了,他要是真有那種心思,何必在這里與秦風磨皮子呢?
韋華之所以沒這樣做,一來是怕落下個欺凌后輩的名聲,二來秦風是齊功的弟子,他也不想得罪那位老先生太甚,這才心平氣和的來找秦風談的。
“韋總,您生意做的那麼大,沒必要和我們這些人計較吧?”
秦風仍然陪著笑臉,不過語氣卻是變得有些冷了,“我知道以韋總您的能力,拿下《真玉坊》不過一句話的事,但總要給我們這些草們留一碗飯吃吧?”
秦風平時為人世很是圓, 但骨子里卻是充滿著傲氣,剛才韋華開價收購,秦風只認為是商業行為,并沒有生氣,但韋華剛才那充滿威脅的話,卻是讓秦風怒了。
“我要是不給你們留口飯吃呢?”韋華的聲音也變得冷了下來,原本開足了暖氣的包間,溫度像是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那也沒關系,我們繼續做草好了,誰讓咱們這些沒錢沒背景的人命賤呢?”
秦風臉上帶著微笑,說出來的話,卻是讓韋華心中一寒,他沒想到秦風居然如此,在這麼多人都在場的況下,居然反過來威脅起自己來了。
韋華出名門,雖然也接過三教九流的人,但那些人都有家有口,生意做的也很大,在韋華的暗示下,基本上都會做出退讓,沒人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對于秦風的話,韋華還真不敢大意,因為他調查過秦風的過往,知道他在十一二歲的時候,就親手殺過人,而且還不止一人,是個真正心狠手辣的家伙。
而且秦風無父無母,現在只是孤家寡人一個,就是韋華也不敢被他給惦記上。
俗話說腳不怕穿鞋的,即使韋華份再高貴,他也只有一條命,除非將秦風馬上整死了,否則他還真怕這小子什麼時候沖出來給上自己一刀。
只是秦風的話讓韋華已經有些下不來臺了,他現在要是下去,那在京城的臉面還真沒地放了。
“爸,你怎麼這個樣子呢?”
就在場氣氛僵持起來后,韋涵菲的聲音響了起來,“《真玉坊》也有我的份,你是不是想連我的份一起買走啊?”
“涵菲,韋總不過是在和我開玩笑呢。”
韋涵菲話聲未落,秦風接著說道:“韋總要是真看上我這小店了,那秦風愿意拱手送上分文不取,還談什麼錢呢?”
聽到秦風對兒的稱呼,再加上秦風后面說的話,韋華額頭上的青筋又是一跳,腦子不由胡思想起來,難不這小子是看上兒,才故意如此大方的?
“不行,這絕對不行!”
韋華一轉念就想明白了秦風的險惡用心,如果這小子將兒追到手,那自己的億萬家,到最后還不都便宜了他?
想到這里,韋華臉sè的冰霜盡去,lù出一笑容,說道:“你小子倒是大方啊?還真以為我看上你那店了?”
“我就知道韋總您是嚇唬我的,就我那破店,哪里值幾個億呢?”
秦風心中一松,知道自己這次的危機算是度過去了,其實他還真沒有打韋涵菲主意的想法,剛才說分文不收的話,只是在兌韋華呢。
“行了,我還有事,在這敬大家一杯,韋某就先告退了。”
韋華今兒來,主要就是想收購秦風的《真玉坊》,現在事沒談,他也不愿意繼續呆下去了,當下端起酒杯,敬了眾人一杯酒。
“韋總,我送您。”看到韋華站起要往外走,秦風連忙送了過去,而坐在另一邊的竇健軍等人,也是禮貌xìng的站了起來。
“竇健軍?有點耳啊?”
在拿手包的時候,韋華看到了方才竇健軍送上的名片,忽然若有所思的看了竇健軍一眼,說道:“你是揭那邊的人吧?”
韋華還真聽過竇健軍的名字,不過對這樣的小人,他是左耳進右耳出,剛才很偶然的才想起來,在沿海地區走sī文的人里面,似乎有這麼一號。
竇健軍沒想到韋華居然知道他,連忙答道:“是,我是揭人。”
韋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卻是看向秦風,說道:“你小子,做正道好好賺錢就行了,那些七八糟的東西,還是……”
說實話,韋華現在是越來越看不秦風了,這小子拉攏李然開公司,又結識竇健軍這樣撈偏門的人,難不還想黑白兩道通吃嗎?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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