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凝目一瞧,白月如正從二樓往下沖,張著手就往這里撲,披頭散發宛如厲鬼。
這些自詡比高貴的正牌大小姐,丟進潑婦罵街的菜市場,怕是毫無違和。
飛速閃,白月如這段時間為了在舞會出風頭,減過度,四肢遲鈍,撲了個空,摔在地毯上,立刻嚎啕大哭起來。
劉秋燕和白振邦也匆匆趕來,劉秋燕心疼的扶起兒,白振邦臉上堆出笑:“微微回來了。”
白微微略微一怔,很快意識到他們的心思。
有了得罪不得的后臺,這個后臺上,能挖到更多的錢。
白月如瞪大眼:“爸爸!這個賤人……”
的被劉秋燕捂住了。
劉秋燕見白微微不說話,裝慈母道:“微微啊,你還在生爸爸媽媽的氣是不是?”說著就開始抹眼淚,“我們也是沒辦法,沒了公司,一家人都要喝西北風……你能跟了君,我們都在為你開心……”
白月如氣得風似的,礙于父母警告的眼神和凌君昊的威勢,不敢再大放厥詞,憋得淚如雨下。
該死的白微微,該死的齊蘭蘭!如果功換了號碼,上臺和君跳開場舞的人就是!
被君看中的人,本來應該是!
白微微嫣然一笑:“你們開心就好。”說完便徑直從他們邊走過,往自己的臥室快步而去。
白振邦夫婦被噎得發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跟著去房間一看,白微微在收拾行李:“君讓我搬他那兒去,我收拾收拾東西。”
劉秋燕眼尖,看見把珠寶手表之類的值錢件的也放進行李箱,倒吸一口涼氣:“賤……微微啊,你,你拿這些干什麼?”
“不是我的東西嗎?”白微微角一勾。
白家為了裝出對恩重如山的樣子,送了些珠寶給充門面——反正人在白家,東西也跑不掉。
劉秋燕痛得幾乎停止呼吸:“是,是你的,但是,你跟了君,什麼都不缺……”
白微微輕嘆一聲:“不是因為缺財,這些都是爸爸媽媽送我的東西,有親在上面,意義不一樣,我以后怕是很難回家,看到它們就像看到爸媽一樣。”
劉秋燕已經要繃不住,白振邦趕掐了一把,咬牙笑道:“微微,爸媽疼你這麼多年,現在公司出事,你和君說一聲……”
白微微扣好行李箱的鎖,乖巧點頭:“當然,我等會兒見到君就說。”
婉溫順的模樣,和曾經那個千依百順的白微微一點區別都沒有。
白振邦喜出外,劉秋燕連忙給兒爭福利:“你以后應酬,也盡量把你姐姐帶上,讓找個好人家,姐妹倆互相扶持。”
“一定。”白微微出行李箱拉桿,笑瞇瞇的說,“這里是別墅區,不好打車,爸爸你借我一輛車用用,等我從君那里拿到新車,就送給你開。”
白振邦沉浸在傍上凌君昊這尊大佛的喜悅中,不疑有他,立刻掏出一把車鑰匙,白微微去車庫取了車,悠然開向影視城。
一輛漆黑的勞斯萊斯匿在別墅外的影中,凌君昊凝視著那輛越開越遠的車,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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