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繁只是凌家的外孫,也只肯施舍一個見不得的小人份,凌君昊是凌家的嫡系,從小被當作繼承人和家主來培養,這樣的人,會把當平等的友看待?
甚至和白家差不多的那些普通富豪之家的爺們,正式往的對象,也要講究個門當戶對。
白微微把耳釘戴了回去,眼中的漣漪消散,一片平靜無波。
一切寵和特權,都和用心無關,不過是貴公子一時興起的游戲。
絕不會容忍自己陷進這段關系,對凌君昊想非非產生錯覺,只會自取其辱。
他給的一切都遠超的預期,投桃報李,應該讓他滿意。既然他期待撒粘人,就用他喜歡的方式討好他。
半小時后,凌君昊打來電話:“下樓,上車。”
白微微不敢耽擱,立刻乘電梯下去,車已經停在臺階下,司機一看見就恭恭敬敬的拉開車門,請上去。
凌君昊側過臉看了一眼,繼續打電話。他說的是德語,聽起來和那個國家一樣,帶著嚴謹冷肅的意味,讓他這個人更顯清冷克制,高不可攀。
白微微在他邊坐下,想了想鐘書那番話,試探著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他立刻停住話,盯著那只手,輕輕的抿起。
不喜歡?
正想回手,他掌心一翻,把的手握住,角含了一縷淺淺的笑意,冷的德語說出口,莫名的染上了繾綣溫的意味。
他打完電話,目在上轉了兩圈,把垂到鬢邊的頭發別到耳后,出耳垂上圓潤的珍珠:“鐘書說這是你從日本給我帶來的禮,我好喜歡。”
“我給你帶的禮,昨天晚上不是已經送給你了?”
白微微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飛速漲紅,桃花似的蔓延到了脖子,把珍珠襯得更加潔白無瑕。
這人怎麼能用這麼優雅的姿態,說這麼污的話題?
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那這珍珠……”
“看著漂亮,順手買了。”
副駕上的鐘書臉都青了,哄人怎麼能?說話都不肯服,怎麼可能知道你的心有多?
白微微深深吸了口氣,轉瞬就重新微笑起來:“我漂亮,還是珍珠漂亮?”
凌君昊凝視著秋水般澄澈的眸子,手指忍不住順著巧的鼻梁往下挲,一直到了櫻的上,然而想起這張昨晚對他說了那麼多瞎話,他心頭涌起淡淡怒意,聲音也不由得冷了下來:“珍珠漂亮。”
鐘書正在喝水,聞言全部嗆進嚨里,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白微微臉皮再厚也沒法再向他撒賣乖,訕訕的轉過臉。凌君昊松開的手,隨手拿起一本財經雜志,翻開的紙張上印著金融界以擅長說搞笑段子聞名的Joshua的專訪,滿篇令人捧腹的雙關妙語,他卻看得臉越來越沉。
車終于抵達了目的地,一眾人下了車。凌君昊又接到個重要電話,白微微和鐘書避在一邊,抿了抿,說:“鐘先生,你讓我像對男朋友那樣多撒,但他明顯不喜歡啊!如果我得罪了你,請你直說,我會道歉,請不要再用假消息誤導我了,好嗎?”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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