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視頻只顯示我老公拉人，萬一之前白小姐對我老公做了什麼呢？”楊太太抹了一把被冷汗濡的劉海，垂死掙扎。

凌君昊對工作人員說：“麻煩調一下時間，讓楊太太看看楊拖人之前的事。”

他和悅，工作人員的臉卻又蒼白了幾分，手一抖，視頻進度條提得更早了，屏幕上，汪琳娜搖曳生姿的走出楊祺所在的包廂，不一會兒楊祺趕出來，抓住的手把拖進旁邊的樓梯間。

高清攝像頭把臉上拒還迎的春拍得一清二楚。

凌君昊似笑非笑，包廂里的其他人瞠目結舌的向汪琳娜，臉上的以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消散，婀娜多姿的僵了石塊。

楊太太已經猛地撲過去，五指張開如同厲鬼：“你這個賤人！”

汪琳娜本能的蹲下去，胳膊拼命捂住臉，楊太太手腳并用，又打又罵。

凌君昊看都不看，示意手下把人拽開：“楊太太和汪小姐的矛盾等會兒解決也不遲，先把視頻看完，好確認微微究竟有沒有對楊做出什麼不恰當的舉。”

楊太太不得不繼續看屏幕，視頻往下繼續，不一會兒，白微微搖搖晃晃走來，正好撞上從樓梯間出來的楊祺，人的恐慌和厭惡，男人臉上的驚艷和貪婪纖毫畢現。

凌君昊淡淡問：“楊太太，你對微微還有什麼別的疑問嗎？”

楊太太手里抓著一把汪琳娜的頭發，聲說：“我，我……沒……”人在危急關頭時常有急智，腦中靈一閃，指向被撕打得狼狽不堪的汪琳娜，“肯定是挑唆我老公去拉白小姐的！白小姐比漂亮，不服，想整人……”

楊太太只是想推卸責任，卻瞎貓撞上死耗子，說中了實，汪琳娜剛剛從地上爬起來，嚇得又跌坐回去，張口結舌“呃”了半天，才哭出來，拼命抵賴：“我，我沒有！我絕對沒有！”想起在樓梯間沒指名道姓提白微微半個字，即使楊祺醒來對質也不怕，心緒稍稍安定了一些，發揮出演員的專業素質，哭得梨花帶雨，讓人格外不忍心。

“我沒有挑唆楊，也沒有勾引他。”嗚咽道，“楊財大勢大，哪兒是我這種小演員能得罪的？楊欺負過不知道多同行，敢反抗他就會手，白小姐不是現的例子嗎？我膽子小，不敢直接拒絕，只能和他周旋一下……我，我就和他說比我漂亮的人很多，我們劇組就好幾個，讓他不要糾纏我不放……”

鐘書走進包廂，把一瓶倒得只剩瓶底殘酒的香檳放到茶幾上，說：“白小姐醉酒的事已經查清了。這瓶香檳里摻了大量伏特加。伏特加無無味，不容易讓人察覺異常。”他停了停，鏡片下的眼里浮出一抹冷，“我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汪小姐的助理悄悄往墻角倒酒。”

汪琳娜在心里把辦事不力的助理祖宗十八代都詛咒了個遍，攥手指竭力找理由：“我，我只是想，想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