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好幾下,白微微才反應過來,一邊躲一邊討饒:“我錯了我錯了!”
凌君昊把揪回來:“錯在哪兒?”
腦子還有點懵,張口結舌說不出話。
他抬起手,終究還是沒打下去,轉而住的臉:“還喝酒嗎?”
“不喝了不喝了,下次不喝了……”
“還有下次?”
白微微拼命搖頭:“沒有沒有!”
凌君昊松開,本能的往另一邊,卻被他冷冷住:“趴好。”
白微微不敢再,也不敢看他,伏在床上,心咚咚跳。
他想做什麼?雖然沒穿服,但看他那樣子,顯然沒什麼興致。打?他應該不是那種變態,方才雖然揍了的屁,但只是聲音比較響,實際上并不怎麼疼。
正胡思想,有涼冰冰的東西被抹在了背上,接著,他掌心的暖意傳來,苦濃烈的藥味漸漸彌漫開。
凌君昊在給涂藥?白微微心中仿佛有驚雷閃過,不敢置信的扭頭看過去,他目落在腰間淤青上,角微微抿著,長長的睫下的眼眸中,約有溫憐惜的意味流溢出來。
白微微怔住,想再仔細分辨分辨,他驀地抬眼,依然神淡淡,和平時沒什麼不同。
果然是力支,眼花了。
重新趴好,揣著他的心思。
他為什麼幫涂藥?家里明明有訓練有素的傭。不喜歡別人他的東西?但他對自己有這麼強的占有嗎?也不大可能。
他的力度不輕不重,開藥膏的十分舒適,讓還沒想清楚就開始眼皮打架。半睡半醒間,他忽然把翻了過來,肋下的傷被床了一下,不住了口涼氣。
“疼?”
“嗯。”皺眉,深呼吸。
他在那青紫上抹了一團藥膏,慢慢的開:“自找的。”
囁嚅道:“對不起……但是汪琳娜在圈里地位很高,還有娛樂業的巨頭譚總撐腰,我一個小蝦米如果不接下倒的酒……”
他停住手,淡淡抬眸:“我的人要給譚總的人低頭,我是不是也得對譚總點頭哈腰?”
白微微一怔,連忙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沉默片刻,低聲道,“你很久沒我了,給你打電話,你經常不接,接了也很快掛掉。我以為你馬上會遣散我,所以……”
“我做事,講究善始善終,就算對你沒興趣,也會安頓好你的將來。”凌君昊停了停,譏諷的勾起角:“不過,再在汪琳娜或者什麼別人面前卑躬屈膝的,我會直接把你丟家門口去。”
他話說得又冷又,白微微繃的神經卻得到了徹底的放松。輕輕呼出一口氣,閉上眼睛,琢磨著怎麼在他膩味之前盡早站穩腳跟,還沒想出個名堂就沉夢境之中。
黑甜一夢,不知睡了多久,傭人醒了,和聲細語道:“白小姐,起來吃點東西吧。總是這樣睡下去,胃不了,再說你了傷,更不能缺營養。”
白微微昏昏沉沉的點了點頭,慢慢走到餐廳,喝了幾口熬得濃稠的粥,漸漸的恢復了一點力氣,正把筷子向裹著琥珀糖醋的小排骨,門廳方向忽然傳來管家驚愕的聲音:“表小姐,你怎麼來了?應該先先知會一聲……”
陌生的聲打斷了他的話:“我來找我表哥,還得向你們報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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