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予接完容父的電話,沉默了片刻,這才重新拿起手機給蘇淺發消息。兩人訂婚之后,蘇淺還沒回過容家,他想著是不是挑個時間回去一趟。不過,他不會強迫,只是先問問,獲取的同意之后才跟容父提。
蘇淺倒是沒什麼意見,丑媳婦遲早是要見公婆的。容父刁難的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沒吃什麼虧,看在容景予的面子上就不計較了。
家和萬事興嘛,這道理還是懂的。只要容父以后不再繼續為難,也會有個兒媳該有的樣子的。
回山莊的日子定在了周末。
周五,蘇淺親自去學校接葉子越放學。葉子越如今可是學校的名人,不僅僅因為他長得帥學習好,更因為他那傳奇的世。盡管私生子的名頭不好聽,可仍舊有不人羨慕他。
“葉子越,我好像看到你后媽了!”教室里,不知道誰嚷嚷了一句。
因為他這一聲嚷嚷,好些人的視線都集中過來,落在了坐在靠窗口位置的葉子越上。沒辦法,誰蘇淺太有名了呢!如今,全校的人都知道他有個大明星的后媽。
葉子越冷冷的掃了那人一眼,不由自主的抿。
“我沒騙你,你看樓下!”那人把葉子越惹仍舊不自知,指著場旁邊的長椅說道。
葉子越淡淡的朝窗外瞥了一眼,果然看到一道悉的影。葉子越先是微微一愣,回過神來之后就開始收拾書包了。
“喂,你要去哪兒啊?還有一節地理課呢!”那男孩子說道。
葉子越什麼話都沒說,三兩下將書包收拾好就匆匆的下了樓。同桌喚了他幾聲,他都當沒聽見,很快就跑沒了影兒。
上課鈴聲響起的時候,眾人還趴在窗戶邊看熱鬧。葉子越沖下樓后,直接跑去了場。蘇淺還在拿著手機自拍呢,就見一道影朝著撲了過來。
“不是還沒到放學的時間嘛,怎麼一個人下來了?”蘇淺親昵的了他的頭,寵溺的眼神一點兒都不掩飾。
“最后一節是自習課,上不上都無所謂。”葉子越面不改的撒謊。
蘇淺不疑有他,問道:“一會兒是直接回家,還是先出去吃點兒東西?”
母子倆難得見面,葉子越當然希能夠有更多的時間獨。“學校附近有條小吃街,我們去那里。”
在一定的范圍許可,蘇淺對他是有求必應。“走!”
母子兩個有說有笑的牽著手離開,當真是驚呆了一眾吃瓜群眾。
“天哪,我居然看到葉學霸笑了哎!”
“他向來不喜歡跟人有肢,居然肯讓那個人牽他的手?”
“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他后媽啊!”
“應該說,是蘇淺的魅力大吧,連高冷的葉子越都被征服了!”
學校里,有不孩子是蘇淺的。看到這一幕,紛紛拿出手機拍下這溫馨的一幕。當然,說風涼話的也不在數。
“可是演員,說不定是為了討好老公做戲呢!”
“就是!連小孩子都騙,太可惡了!”
偶像被詆毀,是可忍孰不可忍。很快,持兩種不同意見的人就吵了起來。
“你們當葉子越是誰啊?他那麼好騙嗎?你們分明就是嫉妒!”
“心理也太黑暗了,只會把人往壞了想,這樣是不對的!”
“嫉妒我們淺老大就直說,繞什麼彎子!”
“我們淺老大可是貨真價實的白富,用得著討好別人嗎?呵呵!”
老師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就見教室里哄哄的,頓時垮下臉來。“干什麼呢!沒聽見上課鈴聲響嗎?都給我坐好!”
學生們聽見老師的呵斥聲,這才乖乖地閉了,慢吞吞的回了各自的座位。
老師沉著臉掃視教室一周,發現有個位子空著,不由得蹙起眉頭。“還有一個人呢,去哪兒了?”
“老師,葉子越他媽媽來接他,就提前走了。”有個坐在前排的生小聲地說道。
老師見是葉子越,只是皺了皺眉卻沒再說什麼。
見老師區別待遇,不人都忍不住吐槽。
“學霸就是學霸,逃課都不會被罵!”
“換做是咱們,肯定要記大過挨分了!”
“老師可真是偏心啊!”
“你每次都考年級第一,老師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學生們抱怨過后,卻又忍不住羨慕。
*
蘇淺和葉子越在小吃街逛了半個小時,把吃的都吃了個遍,這才開車回顧宅。顧夫人看到他們母子進門,笑得都合不攏。
“快過來讓外婆瞧瞧,是不是又瘦了?”顧夫人自打知道葉子越是蘇淺親生的兒子后,對他的喜又上了一個層次。
葉子越安靜的站在那里,任由顧夫人打量著。“外婆,我長個兒了。”
“真的?”顧夫人笑得瞇起眼睛。“多高了?”
“一米五一。”葉子越昂起下說道。
“喲,那可真是不得了!隔壁老趙家的孫子跟你差不多大,才一米二幾,可把他們家人給愁壞了!”
“媽,他這已經超標了,以后別給他補了。”蘇淺著有些吃撐的肚子說道。
顧夫人上應著,吃晚飯的時候卻還一個勁兒的往外孫的碗里夾菜,生怕他著。蘇淺忍不住扶額,說了幾次之后也就懶得說了。
第二天一早,容景予開車過來接他們去容園。顧夫人將早就備好的禮塞進車子后備箱,叮囑了又叮囑才放他們出門。
“爸爸,爺爺為什麼一個人住山里啊?”在欣賞完沿途的風景之后,好奇的問了一句。
容景予一邊開著車,一邊答道:“老人家喜歡清靜。一會兒過去了,要乖乖人,知道嗎?”
葉子越哦了一聲。
到底是小孩子,忘大。在容父接二連三的示好之下,葉子越又怎麼會無于衷呢。雖然還算不上親近,但至不討厭了。正如顧夫人跟他說的,多一個人疼總是好的。所以,他現在不排斥那個板著臉訓人的爺爺了。
很快的,車子就到了容園的門口。
容父知道他們要來,一早就命下人打掃好了院子。嗯,雖然他上仍舊不肯承認,但卻誠實得很,不時地抬手看手表。用管家的話來形容,那一個眼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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