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殺手將林滿月拎起來,對大漢說:“這個人功夫了得,普通繩子困不住,換鎖鏈。”
大漢立刻拿來了鎖鏈,要給換上。
林滿月卻幽幽的開口:“鎖鏈我也能弄斷,不信你試試。“
大漢和殺手聽完就笑了,“怎麼可能哈哈哈!”說完,就將綁起來,扔在了一個房間里。
這個房間收拾的還算整齊,但床腳邊也有一個人被麻繩綁得嚴嚴實實,而且那人的臉蛋的確漂亮。
想到剛才那個男人所謂的苗疆人。
記得,海城不遠有個地方,是苗疆部落,傳說苗疆子貌若天仙,難怪他們會把注意打到這些人上。
人在看到以后,眼里突然有了一,但看到上的鎖鏈以后,眼里的又黯淡了下去。
然后,林滿月微微活活了脖子,然后聽得咔嚓一聲,上的鎖鏈就斷了。
旁邊的人都看傻眼了,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仿佛見鬼了似的,張張合合,愣是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林滿月走到了面前,低了聲音說:“我是來救你的,如果你愿意配合我,我今晚就能讓你離開。”
誰知道,人聽了的話以后,臉上沒有毫的興,甚至說:“為什麼要離開,這些人綁架了我,不需要付出代價嗎?”
“代價自然是有的,你想怎麼樣?”沒想到這個人還有傲骨的。
人的眼里劃過了一恨意,“我要他們的命!他們為了綁架我,殺了我的丈夫!”
說完,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充斥著紅,滔天的恨意滾滾而來。
林滿月了,如果還是特工的話,自然會毫不猶豫的幫完這個心愿,可不是特工,而是林滿月,甚至,還是帶著使命來的。
“他們的錯誤自然有人懲罰的,讓警方理吧。我今晚就送你出去。”
林滿月說完這句話,就從窗戶里跳了出去,沒有注意到,人眼里閃過了那一不屑。
殺手和大漢在客廳里商議著明天的逃亡陸路線。
“那就走水路!”大漢一拍大,決定了。
殺手表示贊同。
但后卻傳來了不贊同的聲音:“你們都會游泳嗎就走水路?不怕腦子進水了?”
殺手和大漢對視了一眼,回頭便看到了抱著半個西瓜在啃的林滿月,甚至還對著他們招了招手,說了聲:“嗨!”
兩人直接石化了。
“那不是我們的西瓜嗎!”大漢反應過來后,瞪大了眼睛說,“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林滿月吃了一口西瓜,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你們憑什麼覺得一鎖鏈能綁住我?我看你們是茶杯里的胖大海。”
“什麼意思?”守在門口的兩個小弟問。
林滿月掃了他一眼,將里的西瓜咽下,“自大。”
殺手和大漢:……
“你接的是什麼單?怎麼遇到了這麼一個厲害的人?他還我西瓜!”大漢用s國的語言氣呼呼的說。
殺手撓了撓后腦勺,“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
“看來明天一早就得離開,免得夜長夢多。”
大漢點了點頭,“這個人不是那麼好惹的,離開以后就殺了。”
殺手連忙點頭,“但現在怎麼辦呢?”
“要不還是換回繩子?”大漢又說。
“我看行。”林滿月冷不丁回了一句。
大漢:……
“你聽得懂?”殺手冷著臉問。
“當然能聽懂。”林滿月說。
最后,的西瓜被搶走了,重新被人用麻繩結結實實的捆起來扔在了房間里。
“剛才你不是要走的嗎?”那苗疆人掃了一眼說道。
林滿月往床上一躺,說:“我什麼時候說要走了,要走也得先把你救走。”
到了午夜十二點,林滿月輕松地用藏在上的銀針割斷了繩子,跳下了床,然后幫那個人松綁,然后將帶了出去。
“那你呢?”苗疆人問。
“我還有事要理,這些人得給警方。”林滿月只說了個大概,就推了一把。
人拉住了的手:“你確定要把他們給警方嗎?”
“會的。”林滿月點了點頭,從上掏出了一些錢塞在了手里,“趕跑,直接跑到工……警局那邊,然后你就安全了。”
不行,這個人看起來不是特別靠譜,還是不要去工廠那邊了。
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對著笑了:“我阿姣,以后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林滿月擺了擺手,轉回到房間里。
阿姣看著的背影,臉上的笑容變得冷漠了起來。
半夜,林滿月剛睡下,突然門被人撞開了,大漢帶著人沖了進來。
林滿月不慌不忙的從被子里鉆出來的,有些不耐煩的說:“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大漢看到上沒了麻繩,甚至還鉆進被窩里睡得正香,氣更是不打一來。
“看來阿姣說的果然沒錯,你果然跟外面那伙人是一起的!”大漢怒氣沖沖的說道。
林滿月半瞇著眼,冷厲的眸子轉移到了他們后的人臉上,頓時聲音也冷了下來,“呵,原來是你。”
此時,阿姣被人再次五花大綁扔了進來,“老實待著!這次算你識相,要是再敢跟這個人逃跑,我打斷你的!”
阿姣連忙賠笑:“不會的!”
看到阿姣的作,林滿月挑了挑眉。
阿姣回避著的眼神,低著頭,長長的睫擋住了的眼睛,讓人看不清的緒。
就在這時候,大漢再次住了林滿月的下,二話不說就拿起一杯水灌了進去。
“這玩意兒能讓全無力,再用麻繩綁死結,跟阿姣綁在一起,我看還怎麼逃出去!明早,部分轉移!”大漢一揮手,帶著人都出去了。
“你這個臥底當的很辛苦吧。”月下,林滿月對著后的人說。
很明顯能覺到阿姣子一僵,沉默了許久,才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跟他們是一伙的吧,你功夫那麼好,為什麼要干這個勾當?”林滿月的話還沒有說完,直接倒了下去。
阿姣怔了片刻后,眼里迅速地閃過了一愧疚,但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輕松的解開了繩子,檢查了林滿月一番,發現昏迷了,這才靠在床上睡著了。
而本應該在昏迷中的林滿月微微睜開了眼睛,眼里閃過了一……
第二天一大早,阿姣醒來以后再次將兩人綁在了一起。
“砰!”
門再次被人撞開,一個男人進來直接拿著一杯水再次灌進了林滿月的里。
阿姣皺了皺眉說:“已經昏迷了,你還給灌?”
男人說:“怎麼,你心了?心干嘛跟我們干這一行?當初跟你那死鬼丈夫一起死跑啊!”
阿姣的手的咯吱咯吱的響,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半個小時后,男人和阿姣兩人架起了林滿月就往樓下走。
“你們先走,我們開車跟著。”大漢和殺手他們坐上了車子。
而阿姣和男人架著昏迷的林滿月走在最前面帶路,一邊偵查周圍的環境。
走到了林子深的時候,他們突然停下來了。
車上的大漢問:“停下來做什麼!”
“前面有人!”阿姣回了一聲,腳下卻再也不敢走了。
他們前方,一個穿著休閑服的男人單手兜,表冷,下頜線繃得的,墨的瞳孔凝視著他們,宛若兩個深淵,一不留神就會被吸進去。
殺手認出了陸初霽,“是他!他和這個人一伙的!”
大漢皺了皺眉,發現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這才下車,沖到了前面,十分不客氣的說:“喂,小子,不要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