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林重調查完,去向蕭彥稟告的時候,就曾說過:
鐘慶仁的資料很神,鐘氏財閥的信息也不多,外面基本上是查不到的,得多虧了合作伙伴威爾遜,才能知道一星半點。
但是這一星半點,也就足夠了。
畢竟鐘慶仁如今是在國,而國卻是蕭彥的地盤。
“先生,要應約嗎?”手下問道。
“應,怎麼不應?”鐘慶仁笑了笑,“早聞蕭彥的大名,年輕有為,青年才俊,這般年紀就穩居華國富豪榜榜首,甚至在世界富豪榜也占據一席之地,怎能不見?”
雙方的飯局,就在這種況下,定了下來。
蕭彥請客,基本上就是品齋,畢竟是自家地盤,安保設施過,談事也不擔心會被泄。
恰好冰城有品齋分號,飯局便定在那里,時間是兩天后。
兩天的時間,是給雙方繼續查資料和信息的時間。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大家都清楚,這場飯局不普通,是試探,是談判,更是鋒。
那麼為了避免落下風,為了能占據主,提前做好充分的準備,是完全必要的。
這件事來的倉促,蕭彥預留兩天來做準備,很正常。
季影這兩天很沉默。
驟然得知了父母死亡另有,就變得心緒不寧。
很快,兩天的時間就到了,蕭彥和季彤,帶著季影、林重,一起去了品齋。
他們是先到的,畢竟蕭彥是主場請客。
但鐘慶仁到的也不完,也就比他們遲十分鐘的樣子。
一進包廂,季彤看到鐘慶仁那張臉,眼中便閃過一抹驚訝——
這張臉,見過。
之前季彤和蕭彥去淮山公墓祭拜父母,發現季家父母墳前有人祭拜的痕跡,于是追查之下,得到一張照片。
雖說照片只有半張臉,但很明顯能與眼前的男人,聯系起來。
季影也想起了那張照片,畢竟不久前才看過。
當時以為,祭拜的人是父母曾經的朋友,可如今見了鐘慶仁,才發現想錯了。
“蕭總,久仰大名。”鐘慶仁先跟蕭彥握手。
蕭彥也拿出在商界酒會上的那一套場面戲,跟鐘慶仁打太極,互相客套著,虛偽著。
鐘慶仁發現蕭彥這個人很難找到破綻之后,便把目放在季彤和季影的上:
“倒是我小瞧了你們的父母。”
“當初以為只有一個孩子,沒想到他們生的是雙胞胎,藏了一個,居然瞞了這麼多年。”
季彤和季影對視一眼,不說話。
畢竟穿越、系統、換這種事,只有們和蕭彥知道,其他人都以為們是雙胞胎。
“不過我很好奇,按理說,你們應該是沒有見過我的。”鐘慶仁說道,“可剛才進來的時候,看你們的眼神,似乎認識我?”
季彤也不賣關子,直接從手機上找出那張照片,遞給他看:
“你去過爸媽墳前,送過香燭紙錢和祭品,我們當時查過你,由于不知份,又沒有全臉,所以沒查到。”
“派人在街上請我見面的人是你吧?給我錄影帶的人也是你吧?既然話都說到這一步了,你是不是能告訴我,你跟我爸媽是什麼關系?”
能去墳前祭拜的人,這關系肯定不一般。
“我姓鐘,你們的母親也姓鐘。”鐘慶仁說道,“從輩分上算,你們還得我一聲舅舅。”
“舅舅?”季影聽了這話,頓時驚訝。
而這驚訝中,還夾雜著一的喜悅,這是一種得知自己在這世界上,還有別的親人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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