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被狠狠打了一掌,也不敢反抗,只是低聲說:“我,我也是剛剛知道的消息,不明白那些記者為什麼個個都一清二楚。”
“消息?什麼消息?”喬米果臉煞白,仍然無法從剛才的驚魂奪魄與屈辱中回過神。
一把扯下經紀人上的披肩,一邊圍在自己的禮服上,一邊催促:“你倒是說啊。”
經紀人咽了一口唾沫,“那個大v曝了實錘。”
“什麼時候?”
“剛才。”
“不對啊,如果是剛才才曝證據,這些記者怎麼會消息那麼靈通?”據這些記者們的反應,顯然他們早就知道了。
他們今天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在活現場堵個措手不及。
看來,是有人在這個大v曝證據前,提前跟記者們通了氣兒。
“網上出了你高考績做假的證據,還把你的各科績單都列出來了,甚至是試卷也被了出來。”
“這,這怎麼可能?”喬米果幾乎是雙一,急忙扶住了一邊的倚子,“假的,一定是假的,他們怎麼可能會有我的試卷?”
經紀人搖搖頭,“那個大v已經把試卷什麼的拿去驗證了,事實證明,那些試卷就是你的。”
“答題卡呢?答題卡上都是有涂抹的,只不過因為鉛筆的原因,機驗不出來,這也可以替我證明,我當時考試的時候,選擇題并非都是零分。”
“對方沒有亮出答題卡,只亮了試卷的一部分,就是有你名字和考號的部分,以及最后的績單。”經紀人搖搖頭,“這明顯是有備而來,他們怎麼可能亮出答題卡。”
“謀,這是謀。”喬米果激的直哆嗦,“是唐梓汐干的,只有知道,我當年的高考績有問題。”
“你有證據嗎?”
喬米果一下子慫了,對啊,沒有證據,當時讓人調換了唐梓汐的筆袋,更換了其中的2b鉛筆,沒想到,最后用到那鉛筆的人竟然會是。
事后,也讓喬毅找過證據,但唐梓汐早就把跟有關的監控抹掉了,本找不到證據,沒有證據就是信口胡說。
只是沒想到,早在那個時候,唐梓汐就讓人收集了績做假的證據,一握數年。
“米果,現在你說這些都沒用,只會被認為是狡辯。”經紀人也是心急如焚,“現在這件事在網上發酵的速度非常快,之后還會帶來什麼影響,不得而知。”
喬米果癱坐在椅子上,目沒有焦距。
自然知道這件事的影響會有多大,牽連的面會有多廣。
唐梓汐為了整,還真是不惜苦苦忍耐,只等著當紅的時候再給迎頭一擊,不得不說,這個料現在出來對的傷害是噸的,因為現在華國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知道有個明星喬米果,越是有名的人出事,影響越是惡劣。
“完了,我完了。”喬米果突然捧住腦袋,歇斯底里的大,“我被唐梓汐毀了,我被唐梓汐毀了。”
~
“喬米果高考績”造假這件事,以星火燎原的速度在網上發酵。
正如喬米果經紀人所說的那樣,這件事帶來的影響是空前的,牽連的面實在是太大了。
因為涉及到了全民都比較敏的高考話題,所以有關方面格外重視,并且連夜立了調查組,對于這一事件展開了調查。
首當其沖的就是曾經替喬米果造假的那位正府人員,經過查證,這位工作人員已經升任為某局的焗長,不過,這毫沒有影響到調查的進度。
焗長上面,比他大得多的職數不勝數,而且這一次,調查組來勢洶洶,顯然是收到了命令,要將此事一查到底,所以,不管你是什麼階,在調查組面前都是形同虛設。
在強大的攻勢面前,這位焗長很快就承認了三年前,他收取了喬毅的巨額賄賂,私自更改了喬米果的高考績,將本來360分的績改到695分。
顯然,這件事并非他一已之力能夠完了,調查組順藤瓜,將和他一起收取賄賂的兩個工作人員全部抓了起來。
此時,喬米果更改高考績的事已經是不容辯駁的事實,以360分的績竟然考上了要求眾人夢寐以求的錦影,而的錄取,就代表著有一個績應該比優秀的人的落選,的自私自立,改變了另外一個人的命運。
同時,錦影發出通告,對于這種更改高考績的行為絕不姑息,他們已經將喬米果開除了學籍,并且對于自的問題也做了深刻的檢討。
其實這事歸到底跟錦影無關,畢竟他們也不會想到,有人膽子大到可以去改高考績,還敢改得這麼大手筆。
因為這件事的影響,喬米果
所演的電視劇紛紛下架,與簽定的代言合同相繼找上門索要賠償。
的形象極大損,這給代言的產品造了不可磨滅的影響,而當初簽定合同的時候,對于這方面都有著嚴格的要求,因為藝人本原因造的損失,將由藝人全力承擔。
~
唐沁正在全神貫注的看新聞,手里的電話就被走了,轉而換了一杯溫水。
“你看了三十二分鐘的手機,已經嚴重超時了。”容熙川把的電話放到茶幾上,“這樣眼睛會不了。”
唐沁額,“容先生,我現在是懷孕,不是坐月子,你不要用坐月子的標準來要求我啊。”
容熙川顯然不接的這番道理:“懷孕和坐月子是一樣的,都要以自己的為主,況且,長時間對著手機傷眼,這跟懷不懷孕,坐不坐月子沒什麼直接關系。”
“好吧。”唐沁舉起雙手投降,索往他的懷里一靠,“那我現在就閉目養神,什麼也不做好了。”
閉上眼睛,就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些新聞,于是勾了勾角,“這一次,喬米果真的是大限已到了。”
當初高考之后,聽說喬米果考了695分時,就知道是喬毅在績上做假了,不然用了那只“2b”鉛筆,怎麼可能考出這樣好的績。
所以,讓容熙川暗中去收集了證據,一直握在手中。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喬米果這些年對所做的事,可都歷歷在目。
先不說在的演繹事業上下了多絆腳石,在拍《神廟》的時候,挑撥趙翰飛與之間的關系,迫使趙翰飛對痛下殺手,如果不是他們命好,恐怕一船人早已葬大海;而喬米果賊心不死,在攀上絕獄這個組織后,又利用絕獄的殺手幾次要置于死地,這些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喬米果真是死不足惜。
對待敵人,唐沁從來不會心慈手,看到喬米果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只覺得大快人心。
“這回我看怎麼翻。”唐沁痛快的了一個懶腰,“喬毅這一家,還是準備準備退出歷史的舞臺吧。”
“一切都在夫人的掌握之中。”容熙川替按著肩膀,“夫人英明神武,在下佩服佩服。”
唐沁聽著他嫻的溜須拍馬,很用的哼了哼,“知道你夫人厲害就好。”
“那是,那是。”他說著,加大了按的力度,“夫人滿意嗎?”
“嗯,有賞。”抬起手臂在他的臉上輕輕拍了拍。
偌大的錦都,敢這樣對待容熙川的人大概只有唐沁一人了。
然而某人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更加賣力。
就在兩人說笑間,唐沁的電話突然響了,看到來電顯示是喬曼,容熙川就順手接了起來。
“小……是熙川啊。”喬曼聲音急促,“你和小汐在一起嗎?”
“在我邊上呢。”
“那你和一起來趟喬家。”
“現在嗎?”
“對。”
容熙川聽出喬曼的語氣似乎有點不對勁,直覺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但他考慮到唐沁的,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媽讓我們去趟你外公那里。”
“什麼事啊?”
“不知道,沒說。”
容熙川扶著坐起來,“既然沒說,應該不是什麼大事,你先換服,我和你一起過去。”
到了喬家后,唐沁立刻就覺到氣氛不對勁,因為不但喬曼和唐舟都在,還有喬家兩邊的親戚,大家一個個面沉重,哀聲嘆氣的。
唐沁和容熙川一到,這些人的注意力立刻都被轉移了過來,認識和不認識的親戚都上前來套近乎。
唐沁跟他們也不,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后就被喬曼拉上了二樓。
“媽,出什麼事了?”唐沁心急的問,“家里怎麼這麼多人?”
喬曼帶著和容熙川直接去了喬老的臥室,打開門,里面也坐了幾個人,見到他們,都紛紛起讓座。
而被眾人圍在中間的,正是躺在床頭氣若游的喬老爺子。
“小汐,你外公昨天晚上突發腦溢,送到醫院搶救之后,人是救了回來,但是現在神智不清,醫生說……醫生說大概就這兩天了。”喬曼說著,捂住了臉,輕輕的泣起來。
唐沁怎麼也不會想到,前陣子還拉著的手說話的老爺子,轉眼之間就是命垂危。
不管他們之間有沒有,面對此此景,還是眼眶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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