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原本靜謐的氣氛一時間變得微妙極了。
作為始作俑者的楚卿表還格外的嚴肅正經,一邊游刃有余躲過華妤去推他的手,一邊不聲的制住的行,勸哄道:“你自己不行,你自己看不到。”
華妤面頰充充的都快滴出眼淚來了,擋不住楚卿,只能徒勞無功的抬手遮住自己因為害而有些狼狽的臉。
“楚卿!你…你…”有些氣極,都不知該怎樣訓斥凌駕于頭頂之上的男人。
兩人之間最親無間的事都做了,但卻不代表華妤能堂而皇之的接他一個大男人來為上這種藥啊?
偏楚卿的理由還總是那麼令無法反駁,華妤竟然也會口吃了,憋了半天只得作祟:“算了算了…我其實沒事,涂藥還是不用了!”
但到底還是天真了些,楚卿一把攥住還在掙扎的腳踝,趁機去捉的子。
聲線不知何時開始出些的沙啞:“我昨天晚上看過了,腫的很厲害…何況你是第一次…”
華妤傻掉了,聽到什麼所謂的“第一次”,的臉頰都快被皮的熱度蒸。
而且也忘了昨天累的迷迷糊糊接近昏睡的時候,是楚卿親自抱著去浴室,幫洗的澡清理的…
見終于自暴自棄似的不再反抗,楚卿掀起瀲滟的眼眸瞥了一眼,見一向落落大方的人這會兒竟雙手牢牢遮著臉,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
不由低低啞啞的笑了出來,先去吻了一下珠圓玉潤的耳垂,哄:“乖,昨天是我不好。”
是他食髓知味,一下子不懂得節制,忘了也是第一次,沒有好好珍重:“按時涂藥才能快點好起來…”
而后便轉回將寬松的居家服下。
快點好起來?快點好起來,然后再任由他對為所為嗎?
華妤憤至極,儼然已經認命,哀怨的出聲音:“你別再說了…”
最后還是讓楚卿得逞了。
上完藥以后,兩個人躺在床上休息,華妤背著楚卿的膛被他牢牢圈在了懷里。
平復了會兒心后,便忍不住的想,自己怎麼就和楚卿發展到現在的這個地步了?要是知道這男人在某些事上竟是這樣一副面孔,當初一定將他避的遠遠的。
當然也只是想想罷了,畢竟華妤實際上對楚卿一直都沒什麼太大的抵抗力,而且仔細算算也并不吃虧…
夜已深,屋子里空調溫度適中,但兩個人在被窩里著就有些熱了。
華妤不自覺掙了掙:“有點熱,你別我那麼近。”
楚卿聞言,只是微微松了一下手臂,實際上起到的作用并不大,靜了一會兒他開口:“過些日子我要出差去趟國外,先把那段時間抱不到的都預支出來。”
華妤:“…”
對他七八糟的借口無語之后,卻忍不住怔了怔:“你要出差。”
“嗯。”楚卿曲起手臂支著頭,垂眸去看華妤的側,纖長的睫聽到他說話時眨呀眨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要去趟F國,去見一面伊萬夫婦,把拖了太久的合作敲定一下。”
頓了頓,想起什麼,他若有所思:“說起來,伊萬夫婦還鐘意你,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華妤喃喃的道:“…你要去多久啊?”
楚卿之前也經常出差,多半都是一兩天很快就會回來,但他這次卻在面前特地提了一遍…
楚卿如實相告:“說不準,則三五天,多則半個月也有可能,這次合作有很多問題是必須面對面的去考察,了解,才能解決的。”
華妤心不有些微妙,緩緩的翻了個,正對著他:“這一次要去這麼久…”
心里第一次有這種,知道自己即將跟誰分開,長時間沒法見面有些空落落的覺。
但是最近事極多,《傾世醫妃》剛剛拍完宣傳時間在即,那天在劇組高導點名要求一定要參加,畢竟一部劇的黃金期只有那麼長時間。
而且學校這學期馬上就要結束,還要為期末論文做準備。
每一件事都是推不開的,如果是一天兩天還行,那麼長時間的話本無暇分。
楚卿對華妤行程了若指掌,方才說那番話其實也是他有意的,就是怕在他不在京城的時間將他忘記了。
從華妤的表里讀出了為難,楚卿想了想,沒狠心再繼續逗。
“看來你是沒有時間了,那我只好盡快理完那邊的事趕回來…”
華妤聽得一愣,轉瞬不神一松。
想楚卿怎麼好像會讀心似的,明明還什麼都沒說,他卻替將話說出來了,還說會盡快早些回來…
但也不忍心他過度支自己的:“你的傷剛恢復沒多久,太傷元氣了,工作上的事還是按部就班的來吧,不要著急…”
知道是在擔心自己,是以楚卿就沒有反駁,指尖蜷著的頭發:“還有半年就從京大畢業了,畢業之后有什麼打算?”
“不如到楚氏來。”那樣他就能時時刻刻看著。
關于未來,華妤的還沒有規劃的特別細致,但心里卻有了明確的目標,想努力提升自己,變有資格站在他邊的人。
“學校里剩下的時間,我想讀研,把剩下的文憑都拿到手。”
大學前幾年時間都被荒廢掉了,做了這個決定便意味著接下來會面臨的負擔會很重。
楚卿蹙起眉心,卻也知道自己本攔不住,最后只能無奈半開玩笑:“…我的未婚妻居然還在讀書,怎麼讓我有一種我在欺負孩子的覺?”
他雖只年長幾歲,卻已經為楚家的頂梁柱,執掌公司好多年。
華妤功被他逗笑,挑了挑好看的眉梢,不免想到反擊:“我都已經活了兩輩子的人了,年歲加起來快是你的兩倍,你竟然還把我當小孩子?”
指尖了他的膛,打趣:“…當心我老牛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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